两人一人拿着信的一端,慕容白的目光落在了雪离的脸上,努力地想从雪离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慕容白虽不是久经沙场,但对血腥味还是极其敏感的,雪离一进屋,他就闻到了雪离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所以他一下子就了只来,其目的便是希望看到雪离慌乱的表情。
只是,慕容白失望了,雪离那漂亮的让女人自卑的脸上,满是平静,没有任何的波动。
“急着赶回来,忘了擦剑!”
雪离微微一笑,松开了捏着信的手,然后,静静地站到了凤彩儿的身后,似乎在他的眼里,慕容白只是个路人而已。
仅仅是凤彩儿这样一个奇女子,慕容白已经很是惊叹了,然而,看着凤彩儿身边又多了一个长相妖孽,行事独特的男人,慕容白忽的感觉自己的眼界实在是太狭了。
没有立即看信,慕容白还是将目光投向了雪离,“大唐律法严苛是出了名的,若是杀了不该杀的人,恐怕会难以脱身啊!”
习武之人,剑就是生命,除了杀人,绝不会让它沾染到其它动物的血液,雪离忘了擦剑,自然是刚才杀过人。
但慕容白这话,却既像是在提示雪离,杀了人,要清理掉尾巴,不要让人找到把柄,又像是在威胁雪离,你既杀了人,可是要受到大唐律法的惩治的!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但凡有些深度的人,都喜欢如此,仿佛不点让你摸不着头绪的话,就不能彰显他的魅力。
对此,凤彩儿是颇为不喜欢的,直接瞪了一眼慕容白,反观慕容白,直接无视了凤彩儿的眼神,在他的心目中,此刻,雪离才是他的对手。
无论是当日悦然楼雪离与凤彩儿深情的一吻,还是刚才在外面,雪离将慕容白打的狼狈不堪,慕容白似乎都有理由将雪离当成对手。
奈何,雪离压根就没把他当对手的意思,在雪离这,压根就没有对手这个概念,只有死人与活人的区别。
“一会你就知道了!”
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雪离就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不过,其态度是很鲜明的,我不愿与你纠缠,你也别再打扰我,否则,惹恼了我,一剑劈了你!
见着慕容白似乎还想话,凤彩儿直接将他给堵了回去,“让到底是看信,还是看人啊!要不咱两换个位置,让你好好看个够?”
来也是,自从雪离进了这大厅,慕容白的视线就为离开过他身上,这慕容白不会是打着打着,对雪离打出点意思来了吧,加上雪离这张漂亮到让女人自卑的脸,凤彩儿还真有些担心,慕容白一不心就爱上了雪离,若是如此,慕容苍海估计得活活气死吧!
慕容白一听凤彩儿的话,赶紧呵呵一笑,拿起信看了起来。
那模样,仿佛是老鼠见了猫一般。
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慕容白现在在凤彩儿面前是彻底没了自信了,心中的惭愧让慕容白对凤彩儿是害怕的很。
将心爱的女人伤害个体无完肤,如果还能在女人面前不可一世,那只能明这个男人不爱这个女人。
如果爱,就要学会在她面前逆来顺受,因为,你曾伤害过她,这道疤除了你,没人能够抹去!
慕容白将那封信,来来回回看了数遍,每看一遍,他的眉头就会皱起一点,到最后,已经拧成了一股麻花。
“你倒是看完没有啊?这是不是你的字迹?”凤彩儿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总共也就几十个字,一眼就扫完了,还需要那么仔细地看几遍嘛!
慕容白放下信,满眼的不可思议,“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啊!”
“我问你这是不是你的字迹?”凤彩儿提醒慕容白什么是重点。
“是!”慕容白答道。
“那不就行了,磨叽半天!既然是你写的,那其他人怎么知道你约我的地点是悦然楼天字一号房呢?”凤彩儿问道。
慕容白赶紧摇头,“这封信不是我写的!”
凤彩儿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慕容白,“你觉得我傻,还是想逗我玩啊?字迹是你的,信又不是你写的,那你告诉我,这信怎么来的?你做梦时候写的?”
慕容白苦笑一声,“我不知道这信哪来的,不过这真就不是我写的,若是这信再放些时日,我还真会怀疑这信是我写的,这信上的一笔一划都和我的字迹一模一样,几乎连神韵都一样,但是,这信上的字迹还很新,所以可以看出这信上的字迹用力太浅,和我那苍劲的笔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的确,慕容白作为习武之人,其臂力强劲,字迹更是力透纸背,劲道十足,但这封信上的字迹确实是欠缺那么点力量,若是过些时日,这笔墨与纸张充分混合,还真就可以以假乱真了。
听完慕容白的话,凤彩儿却是陷入了沉思中,这封信虽不是慕容白所写,却也给凤彩儿提供了些有关写信人的特点。
能将慕容白的字迹临摹地如此传神之人,必然对慕容白的墨宝,有过大量的研究,而这样的人只有两类。
第一类,能够经常出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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