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歌:你不是让我多多指教么?我就是在指教你啊。[][].[][].[]再加两条,话不诚恳,态度不谦虚……
礼义廉:请问公主殿下臣哪里得罪你了?第一次见面您怎么就这样损为臣呢……
翎歌:你笑的太假,活的太虚伪,做人太市侩,为人不友善……
礼义廉: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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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有礼了。本公主在外十七年有余,国中许多事情都还不太了解,今后还请各位叔叔伯伯多多指教。”翎歌在众人晃神之际已经走到了大部队的前面,仪态优雅的对众人微微鞠躬,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众人看着不远处的轿帘慢慢抬起,一位白衣女子微微低着头,似乎还有一丝笑意。明明在别的女子做来那般柔弱娇媚的动作,翎歌却能让众人觉得透露着王者风范。那件衣服看起来极其简单,没有过多的繁饰,连她头上都只有一根朴素的白玉簪子,但气质丝毫不逊于那些披金戴银的贵家子女,反而更多了一分灵气,少了一分俗气,多了一丝自然的感觉,少了一丝做作的味道,还有一些远离世俗的洁净之感。两尺高左右的轿子,对她而言却如履平地,没有一般人跳下来会有的颠簸,感觉整个过程都是极慢极端庄的,似乎根本不受重力的影响。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里,竟然和芙后凌帝所差无几,这是一般人学不来的。众人哪怕之前还有或多或少的怀疑,似乎都在见到翎歌的第一刻相信了,这般女子,定只有凌帝和芙后这样的天人才能生出,这女子,一定便是他们失踪多年的天洛公主。
翎歌告诉浅浅照顾好朝朝暮暮,暂时不要被人发现,这才泰然走下轿子,自然,她也是不需要谁来扶的。
“歌儿,还不下来?”凌帝回头,对着翎歌的轿子道。
“朕此番前去苍宇,实不相瞒,正是有了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消息。很幸运,朕找到了公主。公主常年在外,以后在宫里,还请众爱卿多指导指导,担待单待。”凌帝看似是在对所有人,其实礼义廉和他心里都清楚,这番话到底是在针对谁的。
果然,凌帝让大家起身,与礼义廉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几句,又询问了白浸玦一些洛瓴澈的事,这才对百官们提起了翎歌。
翎歌并没有随着他们也下轿,毕竟凌帝还没有和官员们寒暄几句,也没有准备叫她下去的意思,她可不想一下去就被当作动物园里新来的动物一般被人用稀奇的眼神看来看去。
凌帝再一次掀起轿帘,起身准备下轿。不同于传统的帝王,轿外没有太监伸手等着搀扶他,更没有跪地的下人供他踩背而下,这项娇气又没人性的规矩早被天洛前几任的皇帝废除了。芙后随即也跟了下来,同样没有丫鬟搀扶,两人都是轻轻松松的优雅落地。毕竟她曾是武林中人,也不喜欢这些繁杂柔弱的举动。
蓝祈夜觉得那股冷劲儿又来了,再回头看看,还是不知所以然,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身后凌帝和芙后的轿子上。
“臣等恭迎皇上、皇后和公主回宫!”待轿子停下,窗外又传来了迎接的声音,翎歌看看了浅浅,只见后者的眼神简直就向是在:这么多人还没他一个人声音大。翎歌更加坚定,只要人品过关绑着也要让蓝祈夜娶了浅浅!
翎歌在帘子的缝隙里看着浸玦和自己可爱的弟弟,很快知晓那个笑的假的不行的狐狸般的人,就是传中的礼义廉。她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快和她的新房间相见了。
白浸玦拉着洛瓴澈和礼义廉一起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洛瓴澈不停的张望,在看到队伍靠近时跳了起来,拉着白浸玦的衣角十分激动;而白浸玦除了庆幸自己衣服的布料经扯之外,也对与翎歌的再会面感到欣喜;礼义廉嘛,还是他的招牌职业微笑,掩盖着他心中的玩味。
在蓝祈夜的护送下,队伍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市,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中到达了洛宫门口,此处,武百官均在此等候凌帝等人的归来。
嗯,改天调查一下这个蓝祈夜的人品怎么样,然后再把他掳来给浅浅当老公好了。翎歌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前方马背上的蓝祈夜忽然觉得背后一寒,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所以啊,你要是不喜欢他记和他见过几次干嘛。”虽然翎歌知道,三次当然比二三十次好记,这样明显是逗她玩的。但她心里也清楚,对浅浅来,能为一个人愣了神,这才是喜欢他的表现。
浅浅很认真的掰着手指头,最后皱着眉头放弃了:“记不得。”
“可是你想想看,你记得见过天赋几次吗?把我们都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算一次。”翎歌觉得有必要让浅浅发现她自己的内心,毕竟她和渐渐都比自己大一岁,现在渐渐跟了莫汐,她跟了宇勚,怎么也该给浅浅找个好归宿才对。
浅浅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差点站起来打翎歌几下:“少主你什么呢!我才不会喜欢那个傻瓜呢!再我也没见过他几次……”
翎歌有些惊讶:“浅浅呐,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他武功明明和我差不多,最多体力好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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