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祈夜:……
翎歌:能啊,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的同时,一定还用门夹了你的脑子,所以你才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怎么样,这样是不是直白一点,好受些么?
蓝祈夜:公主殿下您骂人能不能别拐弯抹角的……听着真不舒服……
翎歌:虽好奇心害死猫吧,但你没九条命就别装猫啊,你又不是夜视眼干嘛老往暗处跑啊?啊?
蓝祈夜:我怎么傻不拉几了?谁没个好奇心呢?
翎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傻不拉几的,竟然还想着让你娶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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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祈夜虽不知何为氧气,但也知道,这里的空气是有限的,此时此刻只有等外面的人发现他们不见了,或是礼相回来知道他们进了密道,差不多才会来救他们,而那时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就看运气了。而且,就算是被救了出去,不被礼相兴师问罪的可能性也十分微茫。
蓝祈夜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的出口,不禁有些失落。翎歌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火折子,快速把盖子盖上:“这里已经被封死了,本来氧气就不多,你再点着这火折子,怕是撑不到外面的人来救我们了。”翎歌一边把火折子还给蓝祈夜,一边解释着。
翎歌瞪了蓝祈夜一眼,后者有些愧疚:“不好意思,连累公主殿下了。”
“糟糕!”翎歌不禁懊恼,她怎么没有发现呢,注意力都被那药味吸引去了,都忘记礼相有多狡猾了,“这密道应该是每行一段便有一个开关,若是不按的话便会自动关上大门,封住去路。”这种机关在寰宇大陆还比较出名,但一般只有富人才用得起,很明显,礼义廉暂时还算是个富人,
“蓝祈夜!你别再往里走了!里面不是你想找的东西!赶紧跟我出去,谁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机关!”翎歌一方面怕蓝祈夜遇到危险,一方面也不想礼相的秘密曝光,急忙上前扯住蓝祈夜的衣服,硬是拉着他往回走。后者似乎这才发现翎歌也跟着他进来了,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思考,身后便又有轻微震动传来。两人连忙回头,只看见密道的出口又关上了,再转过身来,前面的路也被多出来的墙壁堵死了。
随着不断的深入,药香变得越来越浓,光线也越来越暗,蓝祈夜有些看不清前路,便吹着了一直揣在怀里的火折子,并没有要因此离开的意思,翎歌不禁有些着急起来。
一进密道,天生对药物敏感的翎歌便嗅到了空气中的药香,她很快发现这些药香和那天她在自己院子门口闻到的十分相似,她立即明白了这个密道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翎歌无奈,望了眼门外,确定没有人看见之后,她便只好跟着蓝祈夜走近了密道。
“喂,这是丞相府,你这样乱走是犯法的!喂你听到没有!”翎歌对着蓝祈夜声的喊着,但后者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劝阻,前进的步伐没有一丝停顿。
想到这里,蓝祈夜完全忘记自己身边还有个人,自顾自的朝密道走去。
“这是?”蓝祈夜起身,走到密道口,看着这条密道,他心里百味陈杂。他与礼相争锋相对有些日子了,每次他想找礼相没收的那些贪官受贿得来的财物,却总是一无所获,这才让礼相可以安度至今日,只因没有告他的证据。他觉得,不定这暗道下面,就是礼相藏赃物的地方。
楠木椅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移动,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最后椅子原来的石砖下方出现了一条密道,光线太暗,从上方看不出下面有什么。
“咦?”翎歌忽然觉得肘关节下好像按动了什么东西,待她把胳膊抬起来,便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椅子正轻微的震动了起来。她急忙起身跳开,疑惑的看着这张椅子,蓝祈夜注视到她的异样,目光也投射了过来。
翎歌悠悠的喝茶静坐了一会儿,便不禁觉得有些无聊。她开始打量着这间屋子,装饰明明不算复杂,但每一样东西看起来都十分名贵,单自己坐的这把雕花木椅,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楠木,还透着丝丝好闻的木香。翎歌又一次在心里感叹着礼义廉的无耻,胳膊顺势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好让手可以撑着她的脑袋。
二人走进正厅,翎歌在主座落座,蓝祈夜便坐在了副座,管家安排好下人上了茶,见两人都没有其他吩咐了,便识趣的退下了。
翎歌打量了下来人,此人大概已经听得了两人的身份,却无半点疑惑的样子,确实是个沉稳老练的人,由着装看得出,这人便是丞相府的管家。翎歌又看了眼蓝祈夜,知道他既然来了,人还没见到,自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外加管家也礼相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所以她就示意管家带路,跟着管家走进了大门,蓝祈夜于是也跟了上去。
“丞相大人早上出门去了,现在还未归来,若两位不急的话,可到正厅等候,大人应该再一会儿就会回来。”不一会儿,一个态度和蔼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微笑着对翎歌蓝祈夜行了礼,然后得体的道。
走到宫门口,两人乘上早已命人准备好的轿子。在一阵颠簸之后,轿子终于在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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