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翎歌:你懂什么,这样全世界都应该向我低头!比如你现在。[][].[][].[]
白浸玦:墨啊,这么多年了,你咋还没长个呢。真不知道凌帝芙后怎么把你生的这么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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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歌抬头望天,七月了,就快到秋天了,她忽然好想宇勚,想到发狂。她希望有个人告诉她别怕,我在,也希望有个人告诉她,走得再远,你还是我的。
翎歌不知道该什么。她知道白浸玦懂,只是不想看着他为了自己那般勉强。她不是没喜欢过他,只是九岁对她一个现代人而言,总觉得差距大了点。你看章和马伊俐,虽然是女方大一些,但男方出轨是不争的事实。两个人年龄差距越大,见地越不同,越容易闹矛盾。要真按三岁一代沟算,她与浸玦便已有三个代沟了。当时的她,一心想着补偿淋漓,自然没有心思去响应他的好。她不想浸玦这个看着她长大、以后要辅佐她的大哥哥成为她的伴侣,他太温柔,而她需要的不光是温柔。也许是她心太野,所以希望有个能收服自己的人,而不是会无条件放任自己的人。
她以为这么久了,浸玦应该明白了。是,看着她孩子都有了,他确实知道该放手了,却被自己身体上的习惯性动作出卖了。
浸玦从就喜欢她,她知道的。她时候常常因为他打扰她而生气,也不喜欢他刮她鼻子,每次总要打一架,而浸玦就算比她大也不敢对她下重手,总是吃亏,却从无怨言,下次还是依旧刮她的鼻子。后来她就懒得理他了,再后来他就走了。
“墨,我答应。”在翎歌快走出门时,白浸玦忽然道。翎歌哦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抬脚离开了。
翎歌摇了摇头,对着白浸玦不介意的笑笑,没什么便走了。
“咳咳……”白浸玦假装咳嗽,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脸上早已多了一层红晕。
“你呀,越大越古灵精怪。”白浸玦下意识的刮了刮翎歌的鼻子,这是他们时候习惯的动作,此时做来,却让两人都愣住了。
“我叫凛冽去请的。”翎歌摊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但白浸玦却笑出声来。这丫头,她会不知道李轻羽喜欢凛冽喜欢的紧,最喜欢拿他看看自己的毒配制的如何,谁让凛冽一饮毒就变透明,毒越深越透,是李轻羽最好的验证标准呢。到时候李轻羽一高兴,肯定就随凛冽来了。
“二伯他同意?”白浸玦知道李轻羽从不轻易给外人看病。
白浸玦愣了一下,又似乎一下子想通了不少事。难怪礼相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钱,有钱才能治病嘛;怪不得礼相不贪图皇位,他知道自己就是坐上了,也呆不了多久;怪不得他一直拒绝娶妻,不过是不想连累他人;也怪不得他很少出门,明明骨子不错却不习武,竟都只是因为他的身子。想来,这些年唯恐天下不乱,也只是为了在自己短暂的生命里让更多的人记住他吧。
“礼义廉。他有冠心病。”翎歌直言不讳。
“给谁做?”白浸玦这才问出口。
蓝祈夜会意,跟两人道别后便离开了。
“怎么,蓝将军,在御史大人这干什么呢?不是应该去本公主的院子里找浅浅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么?”翎歌丝毫不委婉,就是在你怎么还不走。
白浸玦还想问什么,却想到接下来的话可能便不太适合现在问了,毕竟翎歌在这时注意到了一旁的蓝祈夜。
“知道你有洁癖,我需要找二伯来做个手术。”翎歌量蓝祈夜也不懂什么是手术,也就不忌口了。
“做何用?”白浸玦顺口问道,这才想起蓝祈夜还在。
“也没什么,只是看你可不可以换个房间,把你卧室借我用几个月?”翎歌不顾一旁的蓝祈夜,对着白浸玦继续道。
“公主殿下找臣可有事?”白浸玦开口。
“起来吧。”果然,翎歌面露不悦。
“见过公主殿下。”碍于蓝祈夜在场,白浸玦只好一起行礼,其实他知道,翎歌不喜欢他对她行礼。
“浸玦~我有事找你!”翎歌一口气跑到白浸玦的住处,刚进门,便看见举杯对饮的蓝祈夜和白浸玦。
忽然,翎歌似乎想起了什么,匆忙朝外跑去。
想到礼义廉的事,翎歌不禁皱了下眉。她之前四处看了一下,这里还真没一个适合当手术室的地方。绝对不可能让礼义廉去云域的,若是再找不到,她可就要食言了。
翎歌回到院,便把此事抛到脑后,她也就是给两人创造下机会,具体会有什么结果,还要看他们二人的意思。要是二人无缘,最后各奔东西,相信有她在浅浅也不会损失什么,而蓝祈夜就不一定了;要是二人有缘相伴,那她就顺应自然,保证浅浅不受欺负就好了。至于她和浅浅以前的身份,她倒不担心蓝祈夜发现,毕竟等他从了浅浅,也算是半个白家人了,告诉他一些内情也没什么,反正要是他负了浅浅,她让他死的手法多得是。
蓝祈夜懂了,合着他的婚姻大事成了心眼的公主打击报复他的资本了?呵呵,果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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