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三十年,此时的泽慕雍州,慕容渊虽已得知翎歌的婚礼,但苦于战争还未结束,不便离去,也就只能在这个墨儿大喜的日子独自在军营里饮酒,心下怅然。
虽然自从知道柳后就是墨儿,也知晓了墨儿真正的身份,但切实听闻她嫁与他人,他的心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是了,墨儿一开始就知道他的龙阳之癖,所以才会拒他于千里之外……其实,他还是祝福她的,真心的。
“什么?尊莫竟然也败了!?我真是高估那个在我面前盛气凌人的汐帝!哼,看来如今只有本太子单枪匹马了。先攻下泽慕,凭借泽慕的力量,虽不可能反败为胜,自保倒是可以的……”对于锦楚,今年已是陆定二十四年了,这场战虽然只打了快一年,却已经有了明显的优劣势之分了。得到消息的楚伏羲虽震惊,也惋惜自己交与莫汐的倾城门势力,但事已至此,他还是很快的为自己谋划开来。
也许疼痛也是可以习惯的,虽然想到接下来的行动楚伏羲又开始心口疼了,但他已经觉得没有一开始那么难熬了。所以,这一次,他要亲自出马……
“报——”帐外有探子回报的声音传来,还有一丝清醒的慕容渊放下手中的酒杯,唤来人进来。
“启禀太子,锦楚派兵前来偷袭!”
慕容渊一惊,衣襟不注意带掉了桌上的酒杯,碎裂的声响拉回了慕容渊的意识,“现在外面情况如何?”
“此行前来的似乎是锦楚太子身边的那些江湖人士,还好发现及时,大部分士兵已经出动阻止,正在军营外打得不可开交。不过似乎有一些人闯入了军营……”
慕容渊摇摇头,尽量让自己再清醒一些:“先继续派兵阻拦那些人,分出部分军队从帐内清剿,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探子领命退下,慕容渊也不敢怠慢,正准备运用内力逼出体内的酒精,帐门却又一次打开了。
“谁?!”虽然视线有些模糊,慕容渊还是灵敏的感觉到这次的来人带着杀气,又一身黑衣,肯定不是自己人。
蒙面的楚伏羲转身,似乎没料到这帐子里有人,他还以为士兵都已经出动了。还未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楚伏羲就已经下意识的催动了媚术……这是他的习惯,有时候自己都无法控制媚术的发动,只要自己感到紧张有危险便会自行催动。
很快,楚伏羲反应过来,媚术只有对异性有用,在军帐里的一般都是男子,自己明显是在白费力气。正当他准备收敛时,却意外发现,面前的人不知是喝醉了还是中了媚术,竟然看着他的目光如此迷离,似乎……还透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慕容渊觉得有一丝眩晕,他明明看不见来人的面容,但他确觉得,来人的眼睛似乎忽然变得十分深邃,他仿佛溺水一般掉了进去,看见了那时的墨儿,而且,他清楚的感知的到,对方是男的……
“唔……你干……什么……”突然被抱住强吻的楚伏羲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个状况?不是媚术只对异性有效么?这人不也是男的么?所以他是发什么疯要强吻自己!?
虽然就算对方中了媚术,但楚伏羲想要控制慕容渊却有些困难,因为他现在连气儿都喘不过气来,更别提下什么命令了。他好不容易摆脱一下对方的唇,便被扑面而来的酒气熏的够呛,还未反应过来,唇齿便又被对方占据……
接着,楚伏羲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了,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正在撕扯他的衣服!他试图反抗,他倒不介意与男性有什么,但他介意做下面那个!可惜慕容渊怎么也是在云域长大的,体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常年习媚术这种阴气过盛之术的楚伏羲又岂是血气方刚的慕容渊的对手,不一会儿,他便被压在了床铺之上,无论他怎么扑腾,慕容渊都能恰倒好处的制止他。
“太子!敌军已经撤退,属下们正在清查军营内是否有敌军侵入,不知太子此处可有遇到?”帐外不适时的又传来人声,慕容渊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着手下的动作,而衣衫尽乱的楚伏羲确是听到了外头的询问,也听到了帐外人接二连三的追问,知道身上的人再不些什么,自己这狼狈的样子就会被更多人看见了。他用力推开慕容渊,尽量扬起头来,好不容易才又逃脱了身上人的亲吻。楚伏羲不敢耽误,即刻在慕容渊的耳边声道:“叫他们退下。”
慕容渊停止了片刻,忽然对着帐外吼道:“去别处!”
帐外的人本已准备好破帐而入,听到慕容渊的声音之后才停住了脚步。他们都知道今日太子心情不太好,虽然不清楚缘由,但如今看来太子这股劲儿还未过去,还是不要再打搅的好。于是,众人识趣的离开此地,去别处进行搜查。
此时的慕容渊,不知为何已经已一发不可收拾,对楚伏羲的掠夺更甚,甚至已经没有给他任何可以开口话的机会。而他手上也没有怠慢,很快,地上便有黑白两种颜色的衣衫堆积,简单搭制的床铺也开始慢慢摇晃。由于泽慕士兵都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今日心情不好,早已退避三舍,生怕触着太子的眉头,所以那压抑着的呜咽声,也随着夜风不知消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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