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渐渐已经做好了准备。[][].[][].[]准确些,她真的很遗憾的高兴,很难过的欣慰,少主为自己准备的plab,竟然真的就要用上了。不知是应该夸赞少主的神机妙算有先见之明,还是该惋惜自己真的那么点子低栽在那两成的失败率上了。
她在莫汐房门前的路上站了良久,调整好之后,这才故作悠然的走进莫汐的卧室。她并没有表现出震惊、生气或是焦急,只是惬意的踱步至卧室中间的圆形茶桌旁边,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更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渐渐的手指一一掠过桌面上的茶具,并不打算倒茶,只是有节奏的敲打出叮叮的乐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沫沫……”莫汐看着这样的他,有些于心不忍。他知道,她是知道了。
“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讲过的我曾经看过的穿越。”渐渐突然开口打断莫汐。是了,少主过,她知道在他人眼里自己无权无势,总会有人想要夺走她所看重的正室的位置。锦楚公主是公主,是麒帝亲自去锦楚求的婚,是敬王亲自向麒帝要的人,她要是真嫁过来,怎么可能不是正妻?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回头了,那就继续向前好了。少主,就这样问他就好,不要叫莫汐、世子什么的,这种虐心的剧情发展时,就该叫他漓,让他想起前世的罪孽和今生的再次背叛。
莫汐对渐渐的问题感到有些奇怪,但现在他不敢再激怒面前的人。上次是跳楼,这次如果她又干出什么超出他接受范围的事……“大概都记得吧。你指哪一个?”
渐渐想着少主这句话时柔里带伤的笑容,苦涩的:“我也记不清名字了。就是大致内容是,女主遇到很有背景有家世的情敌,知道毕竟是穿越来的,在这里的权势不如人,便努力向统治者提出公平竞争的请求。两人只需比试一场,胜者为妃,败者,自谋多福。”渐渐知道自己平常那副冷淡的样子更适合这样的台词,但还是得像少主教的那样展示“柳心沫式”自嘲苦笑的傻表情,内心却还是忍不住的凄怆。
莫汐大概懂了“沫沫”的意思。
“我会自己去找麒帝,至于如何见到他、怎么让他答应这场比试,我会有我的办法,你就当对我的一点愧疚,不要多问。毕竟这样看来你的计划也还要从新审视规划一下,也不会介意我这的插曲,反而算为你争取了些时间。这比试,不管你如何看待,我觉得我不会输。如果我输了,那就算是妾,我也在你身边。如果我赢了……到时候你会知道的。总之,我不会让你难堪的。”渐渐按照自己和少主商量好的台词叙述道。哪怕少主劝了自己无数次,自己还是决定这样做。
窗外风声加急,树枝摇曳,有山雨欲来之势。
莫汐看着渐渐随风飘摇的发丝和迷离在朦胧夜色中的视线,觉得左胸膛好像痛了一下。他手按上胸膛,那种感觉却消失了,仿佛只是他一时的幻觉。他有一丝疑惑,自己从前世以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哪怕沫沫跳楼那次,他也只是无奈,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心痛。
不过,他为什么会心痛?心痛,到底是为了明什么?左边跳动的心,那抽搐的一下究竟是想告诉他什么?莫汐看着渐渐兀自离去的背影,不知该如何挽留。
麒帝于半月多后凯旋而归,也带来了锦楚公主,莫京上下一片热闹。敬王世子在世人眼里早已是被抛弃的可怜虫,如今能抱得美人归,大家也都为他感到欣喜,也碎了不少少女的心……谁让传言莫汐长得也不赖呢。
楚鸾染在半透明的帘幕后温顺的看着街上欢迎她的人们,嘴角有些不自然的笑着,但在粉红色的帘幕作用下,依然让外面的人感受到她的端庄可人,女子心生羡慕,男子目露惋惜。
麒帝一行人风风光光开开心心的回到宫里。麒帝神采飞扬的告诉尹后这个喜讯,便着手开始安排两人的婚事——尹后并没有不满,因为麒帝与她讨论的内容还包括如何顺便在敬王府安插人手观察二人动向,以便到时候多加利用。
翌日夜晚,麒帝御书房内的灯烛乍熄。
“什么人!”书房内的麒帝忽然惊起,看着窗外晃过的一道黑影,顿时惊起,手已扶上一旁剑架上的剑剑柄之处。
翎歌推门而入,交涉这种事,自然自己比渐渐擅长。她衣着宽大,在初冬的厚衣和披风之下肚子并不明显,加上她特意找好角度,麒帝不易发觉自己面前的是个孕妇。虽然现在行动有些不便,但渐渐的事,她如果不自己出马实在是不放心。
“陛下莫慌,女柳心沫,深夜造访多有打搅。莫非有事相求,女也不想以此番方法与您相见。还请陛下见谅。”倾墨得体的躬身行礼,对受到惊吓差点要喊人动刀的麒帝解释道。
麒帝感觉到此人并不是为了刺杀他而来,又是个女子,应该对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手离开剑柄,整理好衣襟,又严肃坐下,这才让倾墨起身,“柳心沫?朕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还请问所为何事?”
倾墨拿出一个盒子,放在麒帝面前的书桌上,退后轻言:“女不过是莫京的寻常百姓,自幼喜欢敬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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