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寒脸上的笑容微微顿了顿，却还是着：“现在可以了。[][].[][].[]”
当他完的时候，才发现她脸上也不自然了。
本来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秒的犹豫。
他看着她的表情，想笑却笑不出来，只好不缓不慢的着：“程筱芯，要是你不准备的话，那就不要好了。”
可是当他的话刚刚完，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回答着：“不要。”
那么坚决的词，他总算是明白了。
她今天的决定，到底是有多么的坚定。
面对着她，他依旧是笑着的，“那你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程筱芯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出了口，“冷冽寒，对不起。”
冷冽寒稍微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好笑的着：“好端端的，你跟我对不起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程筱芯你对我做了什么呢。”
其实……
好像是真的做了什么。
“冷冽寒，我们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见面了？”
不要见面了？
这一下子，冷冽寒顿时觉得好笑了，问着：“程筱芯，这个条件我好像不能答应你。”
“冷冽寒你……”
“程筱芯，是不是用叶墨阡让你做这样的事情的？”
墨阡哥哥……好像没有让她这么做的。
“不是的，是我自己……”
当她想要继续的时候，面对着冷冽寒的眼神，俨然不敢继续下去了。
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穿透力，让她的心都跟着沉淀了一下。
这样的眼神，要怎么继续下去？
“程筱芯，是你自己，让我以后都不要跟你见面吗？”
她低着头，冷冽寒看着她的目光，恨不得在此刻就把她吞并了似的。
可是她没有办法，他也没有办法看到她的眼睛，所以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想了很久，她才缓缓的点了头，“是的……冷冽寒，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吧。”
不要见面了，这几个字听上去很容易。其实她可以做到，而他却怎么都做不到。
他不由的苦笑着，“你，从一开始你就让我不要跟你见面，今天的局面会不会就有不同？”
程筱芯只觉得很奇怪，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冷冽寒会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话。
听上去，好喜爱那个是绝望，好似带着一丝怨恨。
“冷冽寒，你不要这么想……”
他的眸子始终带着一丝伤痛，看着她的头皮都发麻了，“你让我不要这么想？我今天赶过来，就是为了听到你这个吗？”
程筱芯也知道，这句话，听上去到底有多伤人。
可是，依旧没有办法。
“冷冽寒，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嫁给墨阡哥哥了，这已经都是注定的事情，而且……我并不打算，跟他离婚。”
这么的话，她那天匆匆忙忙赶回来的决定，并不是一时的冲动了？
他就是想问，于是问着：“芯芯，那你告诉我，那天从那边赶到这里，你并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真的喜欢叶墨阡吗？”
喜欢吗？那个时候她并不是这么想的，然后事情好像不随着她自己的心思发展了。
毕竟……叶墨阡这个人，好像刻到了她的骨子里一样。
她摇摇头，“冷冽寒，这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了。如果你没有出现，而这一辈子我都只能栽到他的手里了。”
只能栽到他的手里？
他心里不由的冷笑着，“芯芯，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如果我比叶墨阡早一点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现在认命的，就是我了？”
她愣了一下，随后仰起头回答着：“也许是吧，可是冷冽寒，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的。”
没有那么多如果，在她撕碎的时候，就有一个叫做叶墨阡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了。
他离开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所有的依赖都没有了。
那段时间，过得暗无天日。
长大到现在，才明白，那是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所以，她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自己不能这么做。
空气中都沉默了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要开口话的意思。最后还是冷冽寒猛然站起身来，“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现在发烧口齿不清了。”
他站起来，那狼狈的身影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在逃避。
他刚刚起身的那一刻，就听到她满是坚定声音，“冷冽寒，我是认真的。我们两个的世界很，好似……一粒粉尘都不会留下。”
更何况，是他一个人。
只要是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墨阡哥哥就不会喜欢。
“嗯，我明白。程筱芯你有没有想过，追你那是我的事情。你可以不见我，但没有理由，我不能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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