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然而至,不知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霍二吊儿郎当的笑了起来:“要事没有,事倒是有一件。哥儿几个最近有点缺钱,所以来跟乡亲们借点儿钱,方便渡过眼前的难关。”
纪启顺继续温和的笑:“这些个阿堵物算是个什么东西,客人们既然开口了,我自然要给你们的。”罢便对着身边的商少羽挥手道:“快快将那些东西装一袋给几位客人!”
霍二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奇怪,一般的人遭遇这种事儿,不都得大声叫几句“抢劫”、顺便抱着金子不松手吗?再怎么样,也得捍卫一下自己的财产吧?这人怎么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钱都送给他们啊?
虽然心中十分奇怪,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他一把抓过锦袋,掂了掂重量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从来不会有人会对钱生气不是吗?
正准备带着兄弟走人,就看到郑五愣愣的站在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霍二眼珠一转,哼道:“卫大爷是个大方人,可惜结交的朋友却不怎么大方。”
纪启顺挑了挑眉,故作不解道:“不知这话怎讲?”
霍二抬起手点了点郑五的方向,道:“卫大爷有所不知,你这朋友乃是锦绣成衣铺的伙计,躲了我们好多次呢。枉我等整日风里来雨里去的保护镇上的乡亲们!”
郑五一听这话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伙计而已,哪儿有什么钱啊。”
霍二哈哈一笑:“但是你的朋友却是个大方人,不如你问人家借一借,往后有钱了……”
再还不迟这四个字还未出口,他便感觉到手腕忽的被人握住,然后带着巨大的力量猛然一旋,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他已经跪在了地上。他下意识顺着力道抬头看去,看到的是一张清隽却沉肃的面庞,是纪启顺的面庞。
纪启顺扭住霍二的胳膊将他压得跪在地上,冷笑一声:“阁下莫要误解了,我将银钱给你不过是给你脸面罢了,可不是怕你。你若是以为我怕你,便想要得寸进尺,那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霍二咬着牙,赔笑道:“卫大爷看你的,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哪里需要动这么大的火气呢。”
纪启顺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又恢复了温和的笑脸,道:“这鬼天气热得很,我也不留几位了。诸位慢走,送客。”罢便一振广袖,带着商少羽一众人施施然回了屋里头。
霍二几个人前脚刚出了卫府,堂屋里就有人忍不住开始嘁嘁喳喳的窃窃私语了起来。
纪启顺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将茶盏往案上重重一放,开口道:“都怎么了?还想再站会儿桩?”
下头静了片刻,忽有一道声音冒了出来:“殿下,你要我们站桩也是无妨。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想问个清楚!”出声的人是之前被纪启顺当做出头鸟狠狠教训过的温玉珂。
“什么事,来听听。”
温玉珂清了清嗓门,质问道:“方才殿下叫我们不得出手唯恐打草惊蛇,怎么自己倒是忍不住出手了?”
纪启顺深深看他一眼,沉声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待到事了便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们。好了,这一天下来大家想必很累了,都下去休息吧。”罢,她不再给温玉珂质问的机会,轻轻拂了拂袖便信步出了屋子。
这厢纪启顺遣散众人回了自己的屋子,那厢霍二也已经出了齐云镇,到了一处像是营地一般的地方。
他走进一顶帐篷,里头打理的非常干净,放了几把椅子和一张厚实的书桌。书桌的后头放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一个男人坐在上头。帐篷里不比外头明亮,一时间看不出这人的样貌。
只见霍二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道:“拜见百长大人。”
男人的声线很沉稳:“你忽然回来,可是发现了什么奇事?”
“不瞒百长大人所,今日我去齐云镇收钱财的时候,发现镇上新来了一个卫姓的大户。出手极其慷慨,但是性情却并不很稳重……”
听了来龙去脉后,男人点了点头道:“恩,我知道了。此事我自有一番想法,待到一切安排妥当,便会派心腹去与你道清楚。现在你先退下吧。”
“是。”霍二又行一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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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打发了霍二几个人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商少羽隐约觉得纪启顺对他们的束缚松了许多。
许多人也渐渐敢在操练时偷懒了,因为纪启顺已经好几天没来校场巡视了。甚至有好些人结伴翻墙出去玩乐,但是纪启顺也似乎并不知道一般并没有管他们。没了纪启顺的督促,近些天来众人愈发懒怠了。
商少羽总觉得纪启顺并不是会在这些事情上松懈的人,可是每日在堂屋里见到她的时候,似乎又觉得她还是一如以往的样子。
校场上操练的人几乎少了半,商少羽望着人群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认真地继续练自己的。练了一会儿,正觉得口干舌燥之时,有人体贴的递了一杯水给他。商少羽侧过脸看了看,是温玉珂。
商少羽开始对温玉珂的印象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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