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两道剧烈破风声响起,迅如狂风一般由远及近,直奔京幽道而来,身形撕裂空气造成的声势,若两道闪电一般,穿过这茫茫古道。
此二人,正是冰火双秀。
褚玉海的案子发生之后,他们和公孙一样非常担心其余人的死活,毕竟那些人都是极为重要的证人,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么整个案子恐怕就真的要变成悬案了。
只是,他们一大早出来到现在,都已经在京幽道这一段搜索了好长时间了。却丝毫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难道他们平安的抵达了京城?
这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景象。
不过,以那幕后黑手几次的动作来看,他应该不会这么好心。
虽说褚玉海的案子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这是对方做下的灭口之举,但众人的心中,却早已这么认为。
也因此,寻找这些人,成了他们短期内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只是这个任务,看起来比之前想象中的还要困难不少。
“凌云天说过,那帮山贼平日里就在猿山这一带活动,如今咱们至少也在这块地方转了七八圈了,怎么一个山贼都没有看到?”霍元极看了看四周,一脸迷茫。
雪天寒神色略带些冷漠道:“你以为山贼是你么?一天到晚没事就在外边乱晃?”
听到这话,霍元极顿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死面瘫,开口就没有好话!
“不过么这次你的怀疑倒是很正确,这里是京幽道和猿山交合一段路途,也是京幽道唯一一段与山交汇的路线。如果那些山贼真的是在猿山这里的,应该不会见不到人影。”
“嗯,你说得对。“霍元极点点头,”可是凌云天也没有必须要在这种情况下说谎吧。“
雪天寒摇摇头,“不见得,你别忘了是谁将刘敬言屈打成招关入死牢的?”
“那最多也就是有些糊涂罢了。人家在人品至上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你应该是想多了。”霍元极微微笑了笑,觉得雪天寒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雪天寒叹了口气。
小题大做么?真希望是这样,不过,目前还有很多线索,都指向了这位糊涂的府尹大人……
二人正在路上调查,忽见迎面走来一个樵夫,背着柴,迈着步,哼着一支不知名的小调,脚步欢快的在路上走着。
霍元极看了此樵夫一眼,无独有偶,此人竟然就是那日首先发现褚玉海的尸体的那个樵夫。见了二人,不禁高兴地挥了挥手,“雪大人,霍大人,二位在查案子么?”
霍元极、雪天寒同时拱手抱拳还礼。
“正是。”正想象着案情的霍元极看到这樵夫,立刻凑过去与他套近乎,“看樵夫大哥你这么开心,是不是今日打到的柴禾比往日多啊?”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一个打柴为生的樵夫,怎担待的起二位大人这一声‘大哥’,这是万万不行的。二位大人还是直接叫我黑三就好了。”
樵夫连连推辞。
“至于大人你说小人高兴地原因,这柴禾打得再多,也买不来几个钱,小人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高兴呢?岂是小人高兴的是,今日经过那罗子坡之时,竟然捡到了十两纹银,这才是小人高兴的原因啊……”
闻言,霍元极和雪天寒相互对视了一眼。
“你说你在山中捡到了十两纹银?”
“不错,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的罗子坡。”樵夫点点头。
“能不能让我们看一看?”雪天寒淡淡道。
樵夫迟疑了片刻,叹了口气,将一个黄色的钱袋子从怀中取出。
霍元极看着樵夫目中依旧蕴含着的一丝迟疑,心中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于是伸手取了过来。
“黑三,你要知道,不是你的东西,就莫要贪心,否则一旦因为贪心惹出祸端,到时你就后悔莫及了啊。”
这几句话,是他根据刘敬言的遭遇有感而发。
君不见,刘敬言不就是因为一时起了贪念将白秀秀的遗物据为己有,却因此引来了一场牢狱之灾?
而且,如果不是自己等人找到了证明白秀秀真正死亡时间的尸格,恐怕就不是牢狱之灾,而是会因此丢掉了性命。
樵夫听到霍元极的这几句话,顿时狠了狠心,阿静手中的钱袋子交给了霍元极。
霍元极笑了笑,仔细翻看了一下那个钱袋,确实在忽然间,变了脸色。
这次……可真是一语成谶了!
只见在这钱袋子上,赫然绣着一个明晃晃的姓氏:马!
由此来看,这钱袋子,应该是属于一个姓马之人。
但是这个马字,却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记得不错的话,那些举家搬迁的几个人中,就有一户人家性马。
他连忙从怀中取出了那份名单,展开一看,很快便看到了一个马姓之名。
马元义!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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