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项王十分气愤,现在两国处境一样,云越王却胆小如鼠,连和他联合,一起向晋国争取权益的勇气都没有。
云越王泼冷水道:“是,本王怂,怂怎么了,好歹能保存自身,你和烨北王倒是不怂,一同攻打晋国,还不是被打得屁滚尿流?烨北王直接成了晋国的俘虏,你身为一国之主,还不得屁颠屁颠来晋京讨好晋国圣上和臣子,现在倒讲勇气了。”
“你!”
北项王气得鼻子都歪了,“你哪有底气说这种话?难道你自己不还是一样。”
云越王道:“是啊,所以本王很有自知之明,还是认怂算了,本王可承担不起惹怒晋国的后果。”
他站起身,离开前,对北项王道:“如果你想作妖,请自便,千万别带上我们云越。”
云越王说完,便离开了酒楼。
北项王被气得不轻,骂骂咧咧道:“本王就没见过如此胆小懦弱之人!云越王想要向晋国服软,我们北项可不会如此没骨气。”
随侍汗颜,道:“王上,您的想法是好的,只是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毕竟咱们还在晋国国土上,万一云越王要是将咱们的想法透露出去……”
“他敢!”
按北项王对云越王的理解,他还真可能做出这等要摇尾乞怜的事儿,北项王只能作罢。
他也带人离开酒楼后,酒楼小二换了身衣裳,摇身一变便穿上了京兆尹的官服,跑去跟长官报信去了。しgㄚu.Π
笑话,异国人在本国国土,还以为自己保密做得很好呢。
其实他们京兆尹早就派了人,密切关注着这两个国家的王上,若是都老老实实的,自然会放他们一条生路。
没想到,还真有这么蠢的人,都到了现在,还想着从大晋身上讨便宜,还嫌自己的国家损失得不够么?
墨长决接到那两个小国王上的言论,笑了一声,进宫觐见圣上。
太医道:“将军见谅,圣上还在昏迷,实在不能见人。”
“我知道,所以才带来了我在边疆遇到了游历的西域神医。”
墨长决笑道:“太医院的太医虽然医术高强,但到底是咱们中原的大夫,可能对某些稀奇古怪的毒不太了解,术业有专攻,不如让这位西域神医试试看,他对毒可是有很多研究。”
站在墨长决身后的人上前两步,露出长得奇特的脸和一大把胡子来,语音别扭地道:“我是来西央国的大夫,名为付德兰,听说太医院中的大夫,乃是整个中原医术最高之人,鄙人很是荣幸。”
接待的太医本来还不大高兴,墨将军这是不相信他们太医院么,竟还找了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赤脚郎中,说不定就是乡野之中偏偏愚昧乡亲的那种,烧个符水包治百病。
他们太医院的都是正统医者出身,看不上这样的。
不过听了付德兰恭维的话,这太医便通体顺畅了,露出谦逊的笑容。
“呵呵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呢,付大夫说什么大实话,真是让我都不好意思了,既然墨将军如此忧心圣上,我也不好拂了将军的意,我去禀告了院正,便能进去给圣上医治一下,试试。”
太医去禀告了太医院院正,院正倒很是理解,毕竟擅长的种类不同,听说西域那边确有许多擅长毒的大夫,让他看看也是好的,他们几个太医旁观,保护好圣上就是了。
院正拍板了此事,亲自跟着去了。
付德兰见过圣上,针刺了圣上的指间取血。
太医们虽然很见不得他破坏圣体的举动,但他们也确实对圣上的毒毫无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要回去试验,才能知道结果。”
院正客气道:“那就摆脱付大夫了。”
他对墨长决道:“墨将军,您可算是进宫了,禁卫军护着玄德殿,倒是十分安全,只是毕竟大家都在宫中,不知道宫外的情况,难免担忧,太子与瑞王争权,太医们哪个都不想得罪,却也怕他们胆子太大。”
“院正说的,本将都明白,放心吧,圣上或许是有所顾虑,所以那日宫宴,也并未收走本将的虎符,怕是就防着这一日呢。”
院正脸上多了几分高兴,“圣上信任将军,这朝野乱局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若是太子与瑞王闹的太过,也只能靠将军了。”
“本将自然不会辜负圣上的信任,院正请放心,除了禁卫军,本将也会抽调一部分兵力来拱卫皇宫,之前让人在圣上的饮食中动了手脚,已经是失误,本将不会再允许有人将手伸向玄德殿。”
太医们其实不怕治不好身上,生老病死,人之天命,他们治不好也是自己能力问题。
可若是他们一直小心看顾着,却让心怀不轨的人偷溜进去,对圣上做了什么,出了意外,那他们可真是要冤枉死了。
墨长决明白太医们的顾虑,直接给了承诺,作为朝堂上唯一有真正兵权的人,他的承诺价值千金。
院正好歹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将墨长决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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