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用来蔽体的只有一条破旧的麻布,布匹从右肩掩到左侧腰际,露出大半胸脯,赤着脚在台上站成一排♀些女奴似乎是刚被贩来的,神情不像其他奴隶那样木然,而是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惧和胆怯。
台下聚来几个人,有人喊道:“祁老四,这回是哪儿的货?”
那汉子拍了拍一名女奴的屁股,“东天竺贩来的‰要,给你打个折扣!”
那人笑道:“又是东天竺的°那件压箱子底的旧货呢?”
“留着等你买回去养老呢!”祁老四笑骂两句,然后对木台后面说道:“把那个老货带上来!”
与其他铺位一样,这座木台后面也用木栅围起一片空地,里面是几顶大小不等的帐篷℃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响,一名女奴被带到台上。
已经饿得眼睛发绿的程宗扬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名女奴身材高挑丰颀,眼眸是淡绿的e泽,鼻梁挺直,皮肤白皙,五官jig致,弯曲的眉毛又黑又浓,眉心还残留着一点红e的印迹。
年轻时她一定是个出e美人儿,只不过现在她的年纪至少有四十岁,眼角浮现出细密的皱纹,干枯的头发失去光泽,皮肤虽然还是牛ru般洁白,但已略显松弛,就像盛开的花朵开始枯萎,即将在暮e中凋零。
祁老四把女奴推到台边,叫道:“东天竺女奴五名,相貌出众,能生会养!不管是买回去自己用,还是给家里的奴隶配种,都是上好的货物!”
下面有人喊道:“衣服遮着怎么看得出来?”
接着有人起哄,“说不定身上有暗伤。”
“对!脱光了验货,买起来才放心!”
台下叫嚷声响成一片,还有人说道:“祁老四,看看又看不坏,包那么紧干吗?”
男人们嘻笑的喧闹声,让程宗扬想起自己和段强以前去过的脱衣酒吧←唇角露出一丝微笑,看来不管哪个时空,男人的本xig都是一样的啊。
吵嚷中,一个独眼汉子走上木台,他骨节暴露的大手握住刀柄,用冰冷的眼神从台下众人脸上扫过≮他凶狠的逼视下,叫嚷声立刻小了下去。
镇住场子之后,独眼汉子松开刀柄,沙哑着声音道:“老四,让她们脱。”
祁老四答应一声,朝那些女奴说了几句什么∏些异国女奴默默脱下粗麻织成的衣物,在台上裸露出身体。
祁老四果然没说假话,这些女奴年纪虽然长幼不一,但相貌身段都不错,丰腴的身体充满异国风情,令人心动不已。程宗扬这会儿想了起来,天竺风俗里,眉心点着红点是已婚的标记↓个年纪略长的都已经是嫁过人的妇人,她们胸/型饱满,臀部娇翘,另外两个还是少女,看上去更是新鲜动人。
祁老四拿出一叠黄纸作的标签,依次挂在女奴们的胸尖上〗上写着各人的价格,三个已婚女奴每人三十银铢,两个少女是六十银铢。
很快有商人上来检查货物,他们捏捏女奴的胸/型,看看她们的手脚和牙齿,从发e到皮肤,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些女奴本能地用手遮掩住羞处,羞耻得泪水涟涟,让台下的看客不时发出轰笑。
眼前的一幕,让程宗扬想起马市上贩卖马匹的情形,相比之下,那些马贩们对货物还更礼貌一些。
等那个独眼汉子离开,有人问祁老四,“那个老货呢?”
木台上只有那个最后出来的女奴还穿着衣物,祁老四道:“你也亮出来让客人看看〉不定今天有人看中,把你买走。”
女奴顺从地解开衣物↓麻衣什么都没有穿,白花花的肌肤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具**的娇躯一片雪白,但仔细看去,能看到她背上布满伤痕,像是被人用皮鞭残忍地抽打过↓胸/型浑圆肥硕,曲线略微有些下垂,但形状依然饱满,丰挺地并在胸前。和旁边的女奴相比,她的晕e大了许多,顶部又软又大,颜e极深。
祁老四捏住她一只,用力拽了几把,将胸尖扯得翘起』后把最后一张黄纸挂了上去。
有人叫道:“祁老四!半年都没卖出去,怎么还是这个价?”
“这个价已经最低了。”祁老四神情懊恼地嘟囔道:,“再低就赔光了。”
那人道:“这老货都五十了吧?挂这个价谁会买?”
程宗扬看了看黄纸标签,上面的价格并不是很贵,不过三十银铢。但这女人已经是美e凋零,人生最美丽的时候早已逝去‖样的价格,至少能买到一个比她年轻一半的女奴。
那女子腰身纤细,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大,丰腴的大腿并在一起,略显松弛的皮肤一片苍白,就像一具历尽沧桑的雕塑跪在台上,那张已经迟暮的美艳面孔上一片淡漠,额上褪e的红记下,不知埋藏着多少秘密。
程宗扬舔了舔唇角♀个女奴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是很味道的$果自己有三十个银铢,说不定就把她买下来。
抱着和他相同想法的人显然不少』个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台上,用细瘦的手指抓住女奴一只胸‘奴低着头,那只雪白而硕大的肉球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变形,显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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