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根本无法‘逼’近到青衣蓝身边,青衣蓝手中的长枪象是一条蟒蛇,好象完全没有枪身长度的限制,可以出现在任何空间。--
变换了无数种身法,每当秋子寻找到一个破绽,准备欺近身时,青衣蓝手中的长枪总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在秋子面前。
‘怎么整的跟仙人球似的无处下嘴!’秋子心里嘀咕着,却不知道看台观众们也是这样认为,黄‘色’校服的青衣蓝站在擂台中间,长枪在他手里出神入化的游动,因为速度太快残影重重,远远看起来青衣蓝身边好似出现了无数的枪尖,就一个盛开的黄‘色’仙人球。
蓝‘色’衣服的秋子,游动于这个仙人球的四周,从观众席上远远望去,蓝‘色’身影闪动之间,就象是黄‘色’仙人球旁边盛开了巨大的蓝‘色’‘花’瓣。
黄‘色’和蓝‘色’的身影乍分乍合,擂台上木枪和木刀‘交’击之声犹若雨点般密集,眼力稍差的观众别说招式根本看不清楚,想要看清急速辗转移动的两人面孔都很难。
‘不是说艾京军校第五个上场的队员,是从兵棋选手中挑出来的吗?武功怎么这么高?难道情报有误?’艾明中央军校的选手区,几位教官张大个嘴,大气不敢出的盯着擂台,心中的疑问挥之不去。
前两局输了,确实把几个教官吓了一跳,连扳两局后,教官们才感觉重新回到熟悉的轨道,青衣蓝虽然只是今年的新生,但却是一个标准的武学疯子,入学后不停的挑战校内高手,很快就成为中央军校公认的武功第一人。
教官们从心底认为,第五场比赛就是走个过场,莫说对手只是一名兵棋选手,就算是艾京军校选拔赛的冠军,只怕对青衣蓝也完全没有威胁。
但现在擂台上是怎么个回事?谁能来解释一下?
擂台上,蓝‘色’的‘花’瓣绽放的越来越绚烂,黄‘色’的仙人球则有慢慢缩小的趋势,就连观众席上不太懂武功的人,都能看出来青衣蓝的形势好象有些不大妙。
眼看黄‘色’区域被越压越小,艾明中央军校的教官们心都揪了起来,高手相争只差一线,现在青衣蓝完全被压制,只能被动防守,稍有疏忽就会一败涂地。
一声暴喝从擂台上传来,被压缩到极点的黄‘色’区域猛然爆发,青衣蓝开始绝地反击。
与刚才密集如炒豆般的声音不同,青衣蓝开始反攻时,藤制木枪和竹制木刀相击发出了‘夺!夺!’的怪音,教官们很清楚,这是内力‘激’‘荡’时撞击出的声音,显见台上两人拚尽了全力。
青衣蓝的反击霎时开始,又霎时结束,一声巨大的‘夺……’的声音,擂台上两人空中跃起猛然身形‘交’错穿过,而后两个人急停在擂台上,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背对着背立定不动。
两个人从极快突然变成静止,观众们视觉上出现了极大的落差,众人屏住呼吸,下意识的认为擂台上的两人随时都会转身再度拚杀。
‘啪!’一把木刀落在擂台上,被静止的两人完全吸引住‘精’神的观众,这才发现木刀被击飞,现在刚从空中落到地上秋子用刀,这是青衣蓝赢了吗?
艾明中央军校的几名选手忍不住跳起来,准备欢呼胜利,却发现四周静悄悄,就连教官们都是神‘色’凝重的盯着擂台,于是硬生生把要喊出声的欢呼又咽了回去。
整个‘操’场鸦雀无声,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裁判身上,谁输谁赢?
裁判沿着擂台边的梯子上了擂台,径直走到青衣蓝身边低声‘交’流了两句,然后抬起头看向观众席,大声宣布:“艾京军校胜!”
‘轰……’整个赛场就象捅了马蜂窝一样‘乱’了起来,毕竟看台上大多数是艾明中央军校的学员,两个人最后的招数太快看不太清楚,而对手的木刀被击飞是事实,为什么要判青衣蓝输?
不过裁判和主席台上的观礼大员们,可没有向观众们讲解的义务,工作人员已经开始进行颁奖的准备工作了,观众们只能互相询问:‘你看清楚青衣蓝是咋输的吗?’
秋子与青衣蓝的战斗,虽然无法贴近对方,但秋子采取了游走战术,利用轻功在四周与对手周旋,不过对手着实坚韧,虽然场面上秋子大战优势,但却迟迟不能取得战果。
秋子几天前曾负伤失血不少,这两天又陷入过昏‘迷’,初始尚不觉得如何,后来渐感体力及内力有所不支,无奈之下故意卖个破绽,果然引得青衣蓝凌厉反攻,秋子再施弃刀之术,就如第一场对艾顿选手一样,任青衣蓝将自已手中木刀击飞,趁其招式用老之际,抢近身击中对手右‘胸’护甲。
秋子内力拿捏的刚好,恰恰击碎青衣蓝的护甲就收了力,没有伤到青衣蓝,两人的招式兔起鹘落迅捷无比,很多观众着实分不出谁胜谁负,但在裁判等高手眼里却是一目了然。
“我不服!”回到选手区的青衣蓝痛哭失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教官诉说:
“最后抢攻时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内力已然不足,我如果不冒险进攻,再坚守一百个回合,不,只要五十个回合,就可耗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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