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洛克跟在我身后,听我说完,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不安的犹豫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了,倒不是怀疑摩洛克的办事能力,我是不放心周林的立场。
当然,周林为了刘家曾经付出了自己的龙魂∫没有理由质疑他,可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更何况还有带着孩子的小洁,他的事情可轻可重,但愿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回到卧室,我这心里乱糟糟的更加睡不着了,就这么瞪着天花板想了很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小玉喊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我看看了时间,大概睡了四五个小时,脑子依旧有些昏沉沉的,但去洗了把冷水,倒也清醒了。
我们两个下楼的时候,付九泉和蛇仙儿已经在楼下吃饭了。见我们下楼,女佣立刻将我和小玉的饭菜也端了上来,我问她周林和小洁怎么不在,那个女佣说他们两个一大早带孩子出去了,要中午才能回来。
虽然周林可能有什么瞒着我的地方,但他对小洁的心意我还是可以肯定的。不管做什么,必然不会对不起小洁,而且,他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不对,更不是有意隐瞒,我又不是他老子←确实没有必要什么都和我说。
见我愣在餐桌前没有吃饭,小玉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催促我快点吃饭,完事还有正事要做。
听罢,我也就不胡思乱想了,虽然到了巴黎,但饭吃的还是中国饭菜,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饭后,我听小玉的,用周林的座机给新教的主教打了电话。
对方接通电话之后还以为我是改变了主意,但听我说要谈谈,就瞬间沉默了。
拿着手机,对方迟迟没有回话,我这才冷声问了一句,“威特主教有什么不方便么?”
闻听我的追问,手机那头的人这才尴尬的呵呵了两声,随即说道,“陈先生这电话号码是巴黎的。”
“嗯,我在这边,是来拜访你们西教主教的。”我也没有隐瞒什么,很是坦然的回答了对方的疑惑。
“那我可以随时过去,天主教的主教也可以随时过去,只是东正教那边……”威特主教稍作沉吟,似乎是说只有东正教的主教不在巴黎。
“没关系,我是带着诚意来访的,不会介意这些小节。”不等对方将话说完,我就主动开口忽略了东正教的主教。
“那好,陈先生在什么地方?我这就联系天主教的主教过去。”这新教主教倒也爽快,随即就追问了一句。
闻言,我侧头看了小玉一眼,这才转而说道,“我这里不方便,我们还是外面见吧!就在那个巴黎圣母院如何?”
“这……”手机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刘先生不怕送羊入虎口么?依我看,我们还是在外面的公共场合见面比较好,最好找个咖啡厅之类的。”
“没有这么严重吧?我相信西教每个虔诚的信徒都是绅士,不会做让人失望看不起的事,我是正式来拜访各位的,两军交战尚有不斩来使之说,去巴黎圣母院又何妨?”我很是不以为意的回了几句,一边的小玉却是突然戳了戳我的胳膊,示意我听这新教主教的。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有些为难,并没有回话,我又看了看小玉,这才皱眉转而说道,“那就听威特主教的,找个咖啡厅也好。”
闻言,手机那头的中年人,这才立刻介绍了几家不错的咖啡厅,似乎是为了避免图谋不轨的嫌疑,所以让我自己选,我也没在意,随便挑了一家,和对方约好了时间,他就去定位子联系天主教的主教了。
挂了电话,小玉却是意义不明的无声笑了笑,我问她笑什么,她也没说,就催着我出发了,说是要比对方早一步到,看看环境,免得有什么问题。
知会了别墅的仆人一声,我们也就出去了,这地方不是一般的人生地不熟,不过,还好周林给我们准备了游玩用的车子,里面也设定好了导航,甚至连司机都给我们准备好了,不过,这司机我们没用,给他留家里了。
反正有导航,我和付九泉又都会开车,带着个司机也不方便。
我和威特主教约定的那个咖啡厅距离周林的别墅并不近,我们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不过,因为提前一段时间出发,所以到地方的时候,威特主教还没有来。
这咖啡厅不错,装修是典型的法国复古范儿,只是里面的人并不多,而且看上去似乎很贵的样子,不过,也正是因为贵,所以才显得高档吧?
见我们四个进屋,一个年轻的服务员小哥过来用询问了一句什么,看上去很有礼貌的样子,但他说的是日语。
见我们几个微微一怔没有回话,他这才又转而用中州话说道,“抱歉,我以为是定了包间的客人,请问几位有预定位吗?”
闻言,我是更加诧异了,这咖啡厅果然不简单,一个服务员居然精通各国语言,与小玉对视了一眼,我这才转而说道,“有预定位的,是……威特主教定的位子,就在前不久。”
那服务员闻言微微一笑,随即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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