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猫眼泛着狡黠的光正滴溜溜的盯着,那涅好像是表达这样一个意思:你要是给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就让你好看!
龙隽之扑哧一下,倒在枕上低低笑了,笑声在锦帐下回荡起,挺愉快的,笑的胸脯直上下起伏,令云沁脸上翻起莫名的红霞。
她扑过去掐,咬牙洽:
“不许笑!钤”
可她自己也笑了,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挺傻的问题,但这问题,在她心里已经由来已久≮她所有的记忆当中,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亲近过任何女人,除了三百年前,那一次,他为了救金凌,把自己的命都给搭进了,而她为了让他完成下凡历劫的真正的目的,不顾一切用自己的心救了他,也因此而欠下了逍卫的人情。
她记得,那时候,他的心里满满当当全都是金凌,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当时,她其实挺伤心的。
“这么久以前的醋,到现在你才翻出来吃?”
他笑的眼泪都出来,揉了揉她那一头黑缎似的头发,这傻丫头……
“……”
奇怪,她凭什么不能问,这可是一个心结。
“喜欢过……”
龙隽之突然翻了一个身,覆到了她身上,含着笑,带着满满的柔情,在感觉到她身体一僵后,他笑的深了一些,捉住了那想推开他的手,她的脸色有点挂不住,虽然没有发飙,但明显不爽了。
才恩爱好呢,下一切,他迸出这么一句,真的很煞风景,好吧,她承认,是她自己找自己的麻烦,没事问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干嘛?
“她的性子,伶牙利齿的一面和苍琼有点像;而活泼开朗的一面,又和还是雪狼的你,有点神似,我想我会被吸引,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轻轻的一句,轻易就化解了她的抗拒,几丝小小的喜悦很自然的从心里冒起‘人啊,总能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给迷住′然他这话算不上是甜言蜜语,但影射的意思够令她雀喜。嗯,在爱情里,她只是一个寻常的女人。
“还生气么?”
他仔细研究着她,看到她有隐约的欢喜从黑水晶似的眼底泛起。
“我有这么小家子气吗?”
她瞪他。
龙隽之看,想笑,却能忍着,再笑,她可能会翻脸。
她被盯的难为情了,狠狠咬了他一口,情不自禁也就笑了——往事都已随风而散,何必计较那么多,现在,他们应该做的是好好的活在当下。
“还有一件事,我得问问……”
她点点他的胸。
“嗯,你说!”
他偷吻,成亲六年,可他对她的感觉好像一直处于热恋当中一般。
她连忙堵住他的唇。
“听说颐园那边住进了一个女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是她上午去御厨那给孩子做点心时,听得底下的侍女在低声谈论才知道的——
据说那女子,是龙族那边送过来的,是个美人儿,皇上接见了之后,就让人安排进了颐园。还让人好吃好穿的伺候着,这是这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服侍那边的宫婢就不免好奇起来:皇上终于又要另纳了吗?
这六年,整个东越国的臣子,都见证了皇后那时不时流露出来的雷厉风行的手段,以及皇上对于皇后六年如一日的专宠,可手段再高,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朱颜易老,隆宠易衰,所以,不少人都睁大着眼,想验证帝家所谓的长情能长到什么时候。
云沁倒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当时听了,也没在意,反正她是知道,这个男人爱她,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倒想过,那颐园,是东越皇宫当中环境最清幽安静地方,比较适合静养∏女人又是龙族送过来的→伯伯一直知道她和隽之的感情之深,献美是不可能的ˇ该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没打算私自去查,就直接问了。
“哎哟,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跟你说,说来,你也认得的……是木紫琪……父亲把人送来,是想让我想法子断了她的念头。”
提到这个木紫琪,他微微有点头疼,一边替她整理好罗衣,一边翻到了边上,抱着,两个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
“木紫琪?你做怀王时纳的那个侧妃?”
云沁听到这名字,惊坐了起来,大脑里很快搜索到了这个人的音容笑貌。
这么多年,她从没想起过那个女人,也从不曾问起过有关这个女人的生死问题∏一回,在地坛,她和岳离以及龙隽之一并掉下机关,之后,岳离身受重伤,休养了大半年才醒来,而龙隽之则因此失忆,伤的也厉害♀两个功夫了得的人,因为这一劫而历经九死一生,所以,她一直以为木紫琪必是死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咳咳咳……太太,那些事,不作数的,你懂的……”
龙隽之生怕她找茬,笑的无辜,连忙申明:“我和木紫琪没关系,清清白白的很……”
一道斜斜的眼光眯向了他,一抹浅浅的微笑弯了起来:
“我自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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