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涨红了脸,好一会儿,硬声硬气的道:
“我,我没有证据,只要王爷细细的查看,一定能找到证据的♀个人,包藏祸心→一定要好好防她一防。”
萧缙面色一冷,那冰寒不悦之色叫人胆颤,嗖的收回了手,沉声道:
“这么说,你是没证据。既然没有证据,宁侧妃,你在这里大呼小叫,成何提统?况且太后不是已经查过了?难道你觉得太后查的不够彻底?怀疑太后的办事能力。”
“春儿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事,这个女人真脱不和干系的,爷,她可是摄政王的人……她就是……”
宁以春不甘的叫了一声。
萧缙的越发的冰冷,连眼神也顿时利了那么三分,截断叱道:
“进了王府,便全都是本王的人〓侧妃,难道你连这份自觉都没有吗?”
这份寒意叫宁以春呆了一下,没能嚼出那个意思,便又叫起来:
“王爷……您,您偏心……”
云沁听着差点笑出来,这丫头真是呆,也不想想自己是谁的人,没找准自己的定位,还巴望着得男人怜惜,可笑之极呢!
那边,萧缙马上就皱起眉,声音也露了几丝不快:
“宁侧妃,你这是胡搅蛮缠》姑姑,你送你家主子回房反省去。”
他将目光落到侍在宁以春身后,几次欲言而止的品姑姑身上,口吻多了几分严厉。
饶是品姑姑历惯了大风大浪大场面,面对那样阴沉薄怒的眼神,心还是不由的一颤,连道了一声:
“是!”
宁以春哪肯,眼泪吧啦吧啦直掉,嗓音尖利的叫起来:
“不,我不去,我不去!该反省的是她……”
却在对上萧缙寒冷一目后,所有委屈化作一记呜咽吞下肚,她把面纱给罩上,捂嘴急奔而去——没有人信她:姑母训她行事草率,遭了别人的道犹不知;男人训她无理取闹,一点也不疼惜她,两个在她生命里最最紧要的人,都没把她的“毁容”当回事,她真真是冤死了。
呜呜呜,慕容瑶,你够狠。
她恨恨的瞪去一眼。
出门时,正好遇上了姗姗来迟的木紫琪,那穿戴的鲜美如花的女子,“咦”了一声,宁以春已经在她身边已一掠而过。
“这是怎么了?宁妹妹怎么哭成这样?”
木紫琪进来时,得体的行了一礼,疑惑的问,往云沁身上一扫而过,随后温温的落定在男人身上,这女子,典型就是一个贤妇的挠。
“唉,还不是赖我在害她,唉,我怎么就害她了?真是奇怪的紧……好在太后英明,王爷英明,老天厚爱,事实证明,与我无关,否则,我真是死一百次也不够,估计到时还得连累慕容家。还好还好,老天爷,还是有眼的。嗯,好了,肚子饿了,王爷,是不是该吃饭了?五脏庙都在尖叫了!”
云沁浅浅笑着,并没有因为宁以春这番大闹而坏了食欲,反而觉得肚子一下饿了几分,精神气爽呀——
哪怕知道萧缙在暗中惦量自己,也没露出半分不安紧张之色,坦坦然然的涅儿,叫人找不出半个错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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