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云沁闻言,好笑的抬头,有趣的睇着自己的侍女:
“他?做囡囡的爹?别恶心我了!囡囡的爹,那是举世无双的!谁都没那个格!”
想到那个给了她女儿的男人,她微微收了笑,五年前,****之下的拖油瓶啊,如今成为她唯一思念男人的寄托,而且还不知道这份思念是对的,还是错的!
一丝莫名的怅然冒上来,几分疼痛漫上来,为囡囡从没见过其生父而难过,那个男人死了,再没有人有那个资格来做囡囡的父亲!
至今,她都不相信,那人死了。
但事实就是,死了!
她一直怀疑那样一个事实,也一直觉得那几场欢情,如梦如幻,还没有问清楚所有一切,一场暗杀,烧了整个农庄,死了无数无辜,包括他。
这是一场意外的邂逅,短短的三天,迷迷糊糊的三天,交付了清白女儿身的三天,弹指间过去,快的叫人抓捏不到,似镜花水月。
“那你打算怎么做?”
青袖当然也明白,小姐那眼界高到天上去了,怎么可能将就怀王——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叫人征服的女子,要不然如何能舍下南燕国最最出色的公子爷,毁掉了那么一场在外人眼里看来是绝世的天作之合。
“这个嘛……”
云沁托着滑溜溜的纤纤下巴,转了一下眼珠子,故作沉吟罢,忽失笑,歪着皮皮之色的小脸,问:
“咦,你怎么比我还急?”
“当然急,我怕小姐吃亏!”
偏偏小姐还在故意逗她,真是坏。
青袖无奈的瞪一眼过去,正好和小姐那拽拽之色碰到了一处——她笑开了花,令她脑里忽然迸出一个带露的牡丹在瞬间怒放时才展现的美:
“你跟了我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见我真正吃亏?”
她问,带着笑。
“小姐没吃过亏,那囡囡是怎么来的?”
青袖白了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
在别人家,主子和奴才之间,有严格的等级制,但她家小姐从不讲究这一些——她们的关系呀,是平等,是彼此尊重的,就像是家人一样,是亲密无间的,那么多人忠心耿耿的跟着小姐,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小姐待人极真诚。
她与小姐,私下里,亲的就像好姐妹。
“那是爱的结晶∫哪亏了。囡囡,多好一个孩子!见过的谁不稀罕,谁不将她疼进心窝窝里去,一张小嘴儿能把所有人都骗死,多像她父亲……喂,死丫头……”
云沁笑瞪了一句,明了的戳她额头:
“你又套我话来了!”
“哪有!”
青袖跟着低笑,目光往门外瞄了描,外头虽有红袖把着门,楼下有罗成看着,虽然那彩姬已经被她们给放倒了,但是,她总是怕隔墙有耳,她们说的事儿,不能让外人听了去的。
说实话,她心里是真好奇,囡囡的爹爹,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儿?
难道,比秦逍公子还要优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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