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三一见仙奶奶驾到,忙不迭的躲到张逸仙身后,嘴上虽说挨了驴仙儿的打感觉舒畅,但这事后的疼痛怕是再所难免,估计这时的猪三心里是煎熬的,即想温故刺激,又怕旧伤未愈。
进门的二女见那猪头一般的憨样肥男,眼神对视之下,只感莫名其妙。二少爷这是在做甚?
张逸仙顾不得理会猪三憨笑呆滞的神态,而是将目光移向驴仙儿身旁的女子身上,“涟儿?你们两个怎会在一起!”
一脸诧异的涟儿,显然不知道二少爷张逸仙也在这里,之所以这么久没去找他,那是有原因的。
虽说自己是姬夫人赠于张逸仙的贴身之物,但也不能由着二少爷的性子胡来,可恨的是,他居然为了几块金子要把自己借给钱三多,与他家的老马配种,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不,一进门就见这两个家伙包着酒坛,支支吾吾,不知在聊个啥,但见钱胖子那张嘴脸就知道准没好事。
“张逸仙你让开,我要杀了这只肥猪。”涟儿一见此人,就想起当初亵渎她的眼神,被这猪头猪脑的东西左看右看,而且是专挑马屁股,想想就火,所以一掌拍出,直朝张逸仙所在的位置掠去。
“二少爷主子,救命啊,这仙姑奶奶又是何人呐,我猪三招谁惹谁了,怎么两位仙奶奶都要朝我下狠手呢!”猪三原本就通红的脸谱,此时吓的一个踉跄趴倒在地,那样子别提多狼狈。
眼看,涟儿就要下黑色,张逸仙实在说不过去,毕竟是刚收的小弟,要是见死不救,总不好,何况这猪三还大有用处。
“涟儿,给本少爷个面子,就饶了他的猪命吧,你看可好。”张逸仙说这话时,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毕竟错全在他,而非眼前的这只肥猪。
驴仙儿则是在一旁大喊,“涟儿姐姐,这死肥猪着实可恨,之前还得罪过逸仙哥哥,逸仙哥哥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是想考验我们驴马二大家族的忠心。既然这样,就由仙儿为你代劳,斩了这只肥肥。”
猪三一听,完蛋了,遇到这两位仙奶奶,只能说自己的命不好,看来那狗日的老瞎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怎让我认了个见死不救的主子。
摇头无语的张逸仙,真是服了这头小驴了,不过她所说的驴马家族倒是给张逸仙提供了一丝一直令他疑惑不解的线索。
“好了,都别闹了。”张逸仙将头转向一脸怒火的白涟儿赔礼道。“呃,,,涟儿之前是本少爷不对,你要杀就先杀我吧,这猪三是本少爷刚收的跟班,当然我收他是有目的的。”说到此处,张逸仙有意放轻声音,意在今后你怎么都行,但今个要给本少爷面子。
驴仙儿还想插嘴,却被张逸仙大声呵斥住。“闭嘴!”
可爱的仙儿妹妹被张逸仙这么一凶,低着个脑袋,不在言语,自顾自的扯着裙摆,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
猪三见他的仙奶奶被自己主子一句话就给驯服了,心中不仅又多出了敬佩的感慨。看来这老瞎子的话还是有一定根据的。
涟儿朝着张逸仙瞪了一眼,拉着驴仙儿不知道去了哪儿。
张逸仙目送二人离去,无奈摇头,再把目光移向猪三,只见这家伙依旧半死不活的抱着脑袋叭在那儿,走上前去,又是一脚。“死了没有,要是没死就给本少爷爬起来。”二少爷张逸仙深呼口气,这两妮子原来是一伙的。
“两位仙奶奶走了?”猪三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四下望去,在确定了二少爷所言不虚后,这才麻利的从地上爬起。
“二少爷,你真厉害!仙奶奶见了你,怎么个个瞳孔发光,像是要吃了二少爷一样。”猪三一副自以为是看透红尘百态的采花高人,在思绪片刻后断言道。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张逸仙苦笑摇头,这家伙认真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头发萌的小崽猪。
“二少爷咱不说这个了,奴才带您去酒窖看看吧。”猪三抱起险些打碎的酒坛,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也疑惑,为何自己深藏多年的一坛毒酒会出现在这里。
张逸仙也正有此意,这人头酒,究竟是何物,如此香醇的气息,居然是坛毒物,若是遇到酒鬼,恐怕,就算此酒有毒,也会大快畅饮,哪怕事后,酒肚穿肠,糜烂五脏,也要将之品上一品。
但张逸仙并非酒鬼,虽有饮酒习惯,却也未到无酒不活的地步。
这送酒之人,既然知道张逸仙会路过属城,难道就不知道他生活习性?这显然是行不通的,若是对他了然而于胸,那又为何送上毒酒,张逸仙又不是傻子,怎会知道酒中有毒还要去引以为戒?只能说,送酒之人意在非酒,而是酒中之毒。
属城方圆百里,离镐京政权所在只需三日路程便可到达,因此,这里的商客大多是有背景的,向猪三这般爱马如痴的市井之徙,几乎无有出头之日,但奈何猪三虽是厚颜无耻,却有着极为发达的生意头脑,在得了宝藏后,三年之内就将生意做到了极致。
“钱老板!哎呀,,,小的不知钱老板在此,,,还请钱老板,,,咦?钱老板您的脸怎么了?何以肿成这副涅。”二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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