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灼差点破口大骂,不过考虑到药堂是公共场合,她还是忍了下来。>
“总有一天我会解了你身上的毒,再也不要与你有任何关联!”>
殷洵却只是微微笑着,眼中有抹莫名的意味,“那么白姑娘还是快些的好,免得日子久了,你发现主人我的好,舍不得离开了。”>
她直直与他对视,恍惚间觉得他目光中的有种柔柔的温暖,缓缓注入她的心。>
殷洵除了有情有义有爱心,还有钱有貌有情商,若要不对这样的男子动心太困难了!她向来对弄不明白的人或事抱有兴趣,这一来二去的,一颗芳心便沦落的更快了。>
她努力将目光移开移开,冷冷道:“真不要脸!”>
殷洵无端被扣了个不要脸的帽子,也不生气,“走,我陪你去查这件事情。”>
“不许跟着我!”白君灼没好气的拒绝他,再这样下去自己可真要沦陷了,若是在儿女情长上栽了个跟头,那还怎么完成自己的理想,成为古代大富婆?>
完,也不等殷洵反应,白君灼头也不回地离开。>
殷洵看着白君灼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出声,末了,才缓步跟了出去。>
刚出药堂,便见到摇着扇子迎面而来的陆抗。>
殷洵扫了眼陆抗,“你的伤好了?”>
陆抗始终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点头道,“是的,所以属下就自作主张前来帮助主子了。”>
殷洵四处看了看,早已经看不见白君灼的身影,心下有些无奈。>
虽然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但陆抗好像会猜心一般,“主子不必的,白姑娘有沈青暗中跟着呢。”>
殷洵冷冷瞥了他一眼,“多事。”>
“多事正是属下最大的优点啊,”陆抗得意洋洋,“主子总有注意不到的事情,而属下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主子查清这些事情,替主子除去这些后顾之忧。”>
“这次你又查到什么了?”>
“两件事。第一件,白府还有一个久久未归的二姐,属下查到她是被人绑走了,其目的就是为了在主子之前拿到那样东西。”>
殷洵托着下巴想了想,问道,“是她派来的人?”>
“应该是。”陆抗点点头,继续道:“所以主子务必要万分心,虽然您远在洛阳,可那人的眼线可是无处不在啊。”>
殷洵默然片刻,又追问道:“还有呢?”>
“第二件事,主子可还记得三年前许昌城内,在世家公子之间成为风尚,最后被陛下严令禁止的寒食散?”>
殷洵点头道,“记得。”>
“那东西短短一年之内就弄得许昌一片乌烟瘴气,陛下令人彻查了此时,最后发现是伏侯爷家的世子弄出来的,碍于某些原因,陛下只下令禁止再用此物,却没有处罚伏家世子。”>
殷洵挑眉看他,“为何提起那时的事情?”>
陆抗道:“主子,请跟我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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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灼一路到了茶瑾之府上,茶瑾之是刺史,官不算,可这门庭真够冷清的。>
她过去叫门,一个厮迎了出来,白君灼对他道,“民女白君灼求见茶大人,还请通告一下。”>
厮进去通传,不一会儿,茶瑾之亲自迎了出来,满目都是欣喜:“白姑娘,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白君灼对他的热情有些尴尬,提步跟着他进去。>
府内也很是安静,下人极少,二人穿过一道回廊,走到一座亭子中坐下,茶瑾之又命人去准备茶水。>
白君灼心下不安,忙道,“无需茶水,我一会儿就走。”>
茶瑾之微笑道,“白姑娘无需紧张,这只是基本的待客之道。”>
白君灼越加不安,急忙开口正事:“茶大人,此时前来,是想问一件事情。”>
茶瑾之点头,“白姑娘但无妨。”>
“昨夜大人与马大人还有沈记药堂的沈老板在一起,是些什么事情?”>
茶瑾之不解。>
白君灼连忙解释:“我问这个,只是想到茶大人昨夜中的毒,又与我的大姐似乎有些关联,所以想弄个明白。”>
茶瑾之感动地看着白君灼,原来她是为了自己。>
他细细回想昨晚的事情,挠了挠脑袋道,“好像要配制什么药,而恰好马大人也对这种药感兴趣,他们二人便一拍即合。而我对药理却丝毫不懂,便没有同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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