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家丁听见尖叫声便立即冲了进来,可房间里所有东西有条不紊,没有看见任何人。 (.. )>
“是不是听错了?”有人怀疑地问身边人道。>
那人打着灯笼找了一圈,“估计是听错了。”>
家丁们便锁上门,退了出去。>
地面之下,白君灼揉着摔疼的脚踝,轻声喊道:“殷公子,你还在不在?”>
话音刚落,白君灼便感觉一股热源靠近了自己,彼此之间呼吸相闻。>
殷洵的声音没有一丝慌乱:“在。”>
白君灼松了一口气,若真是陷入握,有他陪着总比自己一个人死好。>
她身体向前探了半寸,伸手拽住殷洵的衣服,“这里好黑,我们可千万别分开了。”>
殷洵感觉到白君灼捏着自己的衣袖,莫名地想笑:“你随身背着的包里不是什么都有么?变个火折子出来吧。”>
“你当我是哆啦a梦啊!我的包里只有防身治伤的药,怎么会有火折子。”>
“什么梦?”>
“就是……算了,了你也听不懂。”>
殷洵安静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你究竟是谁?”>
“啥?”白君灼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被这么一问没来由的心虚起来,忙道:“我是白君灼,是白家三姐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摔傻了?”>
殷洵冷下口气:“我一直很好奇,一个在经商方面天赋秉异,对敌人手段过人,又精通药理的姑娘,为何会被自家药堂的伙计打得半死,烧成哑巴。”>
白君灼默然,这姓殷的到底在怀疑什么?听沈青有个人一直想害他,他该不会是怀疑自己也是别人派来害他的吧?>
“人是会变的,我也不能一辈子任人宰割∫吃了那么多苦,总会学到一点生存之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显然殷洵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她。>
“虽然我不通药理,可你的手段,还有偶尔脱口而出的话,都是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这也怀疑那也怀疑,这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
“那是你孤陋寡闻!”白君灼理直气壮地对他吼:“殷公子,人虽不丑也要多读书,书读的多了,自然懂的也多了∫的医术除了爹爹教的之外,还有一半是从周围其他国家的书上看来的。还有刚才我的哆啦a梦,就是从一个名叫霓虹岛的国家漂洋过海而来的蓝色胖子!”>
“霓虹岛?”殷洵微微蹙眉,“与我们大黎有往来的岛国只有古鱼国和虞国,我倒还没听过这个岛。”>
白君灼叹息道:“就你见识短浅了,井底之蛙。”>
殷洵不语,思量这白君灼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你不知道的东西不代表不存在,你不理解的东西也不证明人家就不合理,你觉得可疑的人并不都是要害你,”白君灼顿了顿,接着:“若我有半分害你的心思就随你处置,要杀要刮我都不反抗总行了吧?”>
殷洵依然默不作声。>
这个地方黑的令人压抑,不知殷洵是故意压制了气息,还是他原本呼吸就浅,白君灼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又慌了起来,拽着手中的布料喊道:“喂!殷公子,你还在不在?”>
殷洵没有回答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
白君灼越加慌张,伸出另一只手乱摸起来。>
“殷主子?殷大东家?殷洵!你吱个声啊!”>
“呲——”的一声,暖黄的光突然出现,殷洵拿着火折子道,“我在。”>
白君灼见了光,感动的想哭,又觉得委屈:“你在怎么一直不出声啊?还有,你既然有火折子干嘛不一早就拿出来啊!”>
她的眸中隐隐有波光浮动,殷洵惊讶道:“你该不会是吓哭了吧?”>
“谁哭了!”>
白君灼用手背抹掉眼中的“水”哼唧道:“我这是虹膜被光刺激所引起的正常分泌,是眼睛的自我保护机制,不懂别乱。”>
殷洵嘴角的笑意绵长起来,陆抗识人真准,她还真喜欢口是心非。不过这性子一旦摸透了,倒也觉得挺可爱的。>
等她擦完,殷洵指着她的身后道:“那边墙上有盏灯,我过去把它点。”>
完便从白君灼手中抽回自己的袖子,起身过去点灯。>
白君灼眼中闪现一丝不舍,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点个灯而已,他又不是弃自己而去。>
密室亮了起来,有一道石梯通往上面,殷洵对白君灼道:“你先等会儿,我看看能不能从底下把这密室的门打开。”>
他走上石梯,抬手推了推顶部,那些石板纹丝不动。>
“你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机关。”殷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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