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就给?不可能!”炎天尧冷冷的拒绝,突然有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块感,闷在胸口许多天的气顺了出来。
“我要……”林宛如半睁着眼睛,认真的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她真的好想要,像有万只蚂蚁在啃嗤她的身体,好难受。
虽然他在帮她舒缓,可是却依旧不能改变什么,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她真的好难受。
“你要也可以,求我……”他高傲的着,脸上是救世主般的神情。
“求你……求求你……给我……”林宛如此时已经失去理智,她发现不了自己的下贱,而在炎天尧的眼里完完全全是鄙视,低咒一声,贱女人。
“听不到,大声点儿!”
林宛如只觉得身子一空,失落的娇声:“啊……求求你……我要……”
“好,既然你求我,勉为其难满足你。”炎天尧不再犹豫,知道她的需求,在药物的作用下她已经浴火焚身,虽然想继续折磨她,可是他自己也在受着煎熬。
终于得到了缓解,满足的低吼。
很久没有过折磨刺激的感觉了,对男欢女爱已经麻木的炎天尧也险些没把持住,还没开始怎么能结束,他先鄙视了一下自己,不能失控,要好好的教训这鬼丫头,把她欠他的都讨回来。
之前的几次,不知道是她,他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这一次反而更像第一次,他彻底的*在了这软玉温香的身体里。
林宛如的叫声传到了房间之外,传入楼下的女人耳中,lia若无其事的喝着柠檬茶,实则内心深处已经激荡起无边的波澜。
哼!
炎天尧你也有今天,被一个女人怂,很好,这场好戏,她喜欢。
握着杯子的手指泛着白,将心底所有的怨恨倾泻出来,跟在炎天尧身边那么多年,从*-上到*下,从公司到酒店,他从来就没有拿正眼瞧过她,终于决定离开他,进入“纯色时尚”,可是他竟然又成了她的客户。
逃不脱的是冤孽,她都认了,不过这一次,她真的很解恨,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尽,她倒要看看他今天晚上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吃了药的女人都是猛兽,如果能把他榨干,她会更加高兴的。
身体再次被填满,林宛如的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像吃饱了鱼儿的猫,懒懒的动了动,不在似刚才般*。
她似乎够了,而他并没有,又是一轮新的索求。
弥漫着奢靡气息的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喘气的声音,粗重的气拍打在林宛如的脸上,她已经虚脱了,得到了满足便一动也不想动,就这么躺在,好惬意。
良久,炎天尧才喘匀了气,从后面抱着她,抚摸她胸前那两团云朵,在他的抚摸下,林宛如的身子又开始起了变化,她直往后靠,与他贴的紧得不能再紧了,才缩在他的怀里继续享受。
炎天尧感觉到自己又再次兴奋,不行,可不能纵欲过多,虽然想要她,可是还得休息一下。
他压下心底的火气,坐了起来,看看*-上似乎已经睡熟的人,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而去。
她的身子好轻,抱在手里并不是负担。
浴缸里的水还是热的,他心翼翼的将她放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下去。
软绵绵的身体抱在怀里,炎天尧头枕在他的肩上,躺在浴缸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好累还好自己定力够,不然真要被榨的干干的。
泡在温水里很解乏,又休息了一会儿,体力似乎恢复了一些,炎天尧依旧闭着眼睛,可是环在林宛如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了,上上下下的油走。
睡得这么安稳,如果她以为他就这么放过她,那就太天真了,他还不够,要的不仅仅是这一点。
浴室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宛如欢快的吟唱也与炎天尧的低吼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滴落在浴缸里。
她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慢慢的享用。
一阵激-情四溢,炎天尧将林宛如抱出了浴室。放到*-上,他看着她的身体,散发着珍珠般纷嫩的色泽,喉咙很干,很紧。
忍不住又一次的要她,他才将自己淤积了多日的热情彻底的释-放了出来,累的精痞竭,冲去那些污渍,再返回,在她的身后静静的躺下。
她就像鸦片,让他怎么亲也亲不完,怎么要也要不够,可是他不得不控制,不能以身体为代价去征服她,他对自己,女人,都是一样的,那让他进进出出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也许最大的区别源于内心,今天,他的兴奋更胜以往,看着躺在*心意乱情迷的女人,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拥有她的,哪怕她曾经拒绝他,可是她只属于他。
关掉了灯,抱了满怀的软玉温香,炎天尧需要休息,手一刻也不离开她的柔软,紧紧的握着,满满实实的一手,很舒服。
闻着她发丝的清香和身体上玫瑰露的香气,炎天尧如置身梦境般,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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