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柴房,护卫让许汐尘和听琴进去后,便锁了门走人了№汐尘看着到处都堆满了柴禾的柴房,喃喃自语道:“奶奶的,还真是柴房啊,放这么多柴禾。”
再到处看了一圈,发现除了柴禾就是柴禾,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怎么睡啊?再说,现在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是春寒料峭啊,别说住半个月,就是一个晚上也能被冻死!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说不定她哀求一下,说些好话,就不用被关进来了呢。
“唉!”
哀叹一声,许汐尘一屁股坐在了柴堆上,可是立马儿又跳了起来,揉着被硌的发疼的屁股,叫道:“哎呀,疼疼疼!”
“小姐,你没事吧?”听琴见状,很是心疼↓家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被关柴房的苦啊?在许府的时候虽然也是不受**,但是最起码从来没被关过柴房啊。
想到这里,听琴忍不住就落下泪来。
见听琴哭了,许汐尘连忙安慰她:“听琴,我没事我没事!一点都不疼♀柴禾硬吗?我的屁股比它更硬,我刚才是在替它叫疼呢!
听琴听了,“扑哧!”一声笑了。
许汐尘见她不哭了,又认真且抱歉地说道:“听琴,都是小姐我不好,连累了你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听琴抹了把眼泪,“小姐忘了我们以前的有脯享有难同当的话了吗?再说,听琴打小儿就跟着小姐,早就是小姐的人了,为小姐做什么,听琴都是乐意的。”
许汐尘一阵感动,听到她的那句“早就是小姐的人了”,又忍不住笑了,调侃道:“你哪里是我的人了?你是你未来相公的人。”
“小姐,你又拿在逗听琴了,听琴可是不要嫁人的,听琴早就想好了,要一辈子伺候小姐,跟小姐不离不弃!”听琴哪里受得起这样的玩笑,小脸羞得通红,急急地辩解到,就差举手对天发誓了。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啊,以后再说≈在我们要关心的,是怎么睡觉的问题。”许汐尘不再逗她,脸上又布上了愁云。
听琴没说话,只是转过身,在一堆堆的柴禾里翻找着什么。
正在许汐尘纳闷的时候,听琴转过身来了,手里多了一捆东西。
找了个比较平整且可以多少避风的地方,听琴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摊开,原来是一**被子,一条毯子。
许汐尘惊喜地蹲下来,虽然这被子毯子看起来脏脏的,旧旧的,可毕竟是被子毯子不是?总是可以避寒的。
“听琴,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被子?”许汐尘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们许府里的柴房里有这些,我就试着找找,还真找到了。”听琴笑了笑,说道,“下面再垫点儿软和一点的稻草,应该不会太冷的。”
“嗯!”许汐尘赞同地点头,然后也动手,和听琴一起拾掇起来。
等两个人弄好了,也觉得肚子饿了。看看外面,天都黑了$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吧?怎么还没人来给她们送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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