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容易驾驭,不至于我一骑上去就把我甩下来,冷面男的属下会跟随在后保护我,但不会让我发觉,免得我扫兴,可我若是因马受惊而伤,他们没法第一时间前来护我。
“过于乖巧的马骑上去没劲,不如——”我踱步过去,目光被一匹立在角落的枣红骏马攫住,挪不开眼,这马矫健俊美,虽缩在靠里面的位置却别具风姿,我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它的前额,它的毛发梳理得很是齐整,光泽也好,我的手落在它额上,它的反应先是别过头去,摆出一副桀骜难驯的涅,只是一瞬,它似是通晓人性般主动把头移回来,享受起我轻柔的抚摸。
我回头笑对老伯:“就是它了。”
“小姐的眼光自是好的,这马外形刚健俊俏,奔腾起来如追风逐电,是城主最喜欢的马,除了城主,这马还从未让任何人上背。”
祁傲喜欢的马有如何,还不是叫我一个区区女子驯服了?
我亲自走进马厩,将这匹马牵出来,这么一小会儿,它就和我熟稔起来,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它昂首嘶鸣,前蹄不耐烦地在地上踢了踢,扬起小片尘土,我谢过老伯,一个利落翻身上马,双脚在马肚子两侧轻轻一蹬,马儿昂首挺胸朝门外阔步走去,异绸气。
对秦州的大街小巷我已经再熟悉不过,我骑马向着城郊的方向而去,为了不扰民,我走了绕得更远的路∝州比帝都暖和,严冬时分,仍能见到远处山上的浓绿,
到了乡间土路,扑鼻而来一阵泥土树叶的芳香,嗅得人心绪变得宁和安乐,时不时能看见村民在田间劳作,孩童成群玩耍,这样祥和安宁的生活蕴藏有平凡的幸福。
诸国混战,天下难有太平,眼下大齐和南国打得难舍难分,好在还有秦州这片净土,使得百姓远离战火纷飞,或许祁傲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他的统治下,秦州的百姓安居乐业,生生不息。
我骑马走得不快,几个朴实的孩子跑到离我几步远的草垛前,一个个用好奇的神色打量我,其中一个胆大的天真无邪地问我:“哥哥,你也是来我们村里种地的么?”
这些孩子没离开过村子,看见我是外乡人,又是羞涩又是热情,我勒了勒缰绳,马儿挖原地,我下马,蹲下身,刚好和孩子们小小的身躯齐高:“你方才说什么?”
男孩从衣兜掏出一把细碎的零食,讨好地捧到我面前,他眨巴眨巴大眼睛,骄傲道:“之前就有个和哥哥一样好看的大哥哥,也是骑着这匹马来,他和我爹他们学种地,还帮村里人挑水,雨季时他还叫人来给我们修房子。”他想了想,有些失落:“只是他好一阵子没来了。”
旁边的孩子稀稀落落附和男孩的话,被这么小的孩子夸漂亮还是头一遭,我笑盈盈接过他的零食,丢了一个到嘴里,清脆可口,边吃边说:“你可看清楚了,是这匹马么?”
这条路跑过多少匹马,该不是这孩子看花了眼,他挺起胸膛,理直气壮道:“我不可能看错,这马的肚皮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我个子矮,大哥哥就把马留在这儿吃草,我们几个都看见伤疤了。”
我吃完拍拍手,扭身向马肚子下的皮肤看去,还真有一道不起眼的伤痕,不蹲下来看根本看不清楚,我狡黠一笑:“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大哥哥长得什么样?”
老伯说过,这匹马只有祁傲能骑,祁傲曾经是南国的太子,又是秦州的城主,犯得着到这么偏远的村落种地挑水?他图什么呀?根本匪夷所思。
男孩瞧我信了他,得意洋洋,受了莫大的鼓励,他把手举得老高:“大哥哥有这么高——”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额——不对,反正他比你可高多了,他长得很英武,像个大将军——”
“他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每次来总有两三个人跟着他,劳作一天不喊苦不喊累,跟我们吃一样的食物,总之,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哥哥你骑他的马,应该也是和他一样好的人。”
这孩子还明白爱屋及乌的道理,就因为一匹相同的马,对我无端生出这么多好感惊…本我还好奇祁傲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听完男孩的描述,和冷面男也没什么两样。敢情祁傲这人是个自恋狂,自己是什么样,非要把手底下的人也训练成一个挠里刻出来的,想想秦府的下人,哪一个不是寡言少语,僵硬着一张脸?--2544422618184522690+dliieda+85-->
...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