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严裕最近怎么了,明明每天都回来很晚,却还是要执意把她叫起来,折腾一番,才肯睡去。
一开始谢蓁还能勉强应付,一连三天都这样,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因为每次结束以后他都不放过她,还会把她抱在怀里温存片刻,这里亲亲那里摸摸,爱不够一样,她被他扰得不能睡觉,浑身无力,只能趴在他胸膛狠狠咬了一口。“我累死了……”她嘤嘤控诉。
严裕摸摸她的头,“睡吧。”
这一夜都快过去一半了,再睡也睡不了多久。谢蓁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每天总有使不完的精力!他这几天不是很忙么,宫中和军营不是有很多事么?
谢蓁隐隐猜到些什么,却没有追根究底。
直到有一天实在浑身酸疼,偏偏他还在耳边说:“再等一会儿…羔羔,一会儿就好了…”
谢蓁气恼极了,觉得他简直是胡说八道,她都等了多久了?她一翻身滚到墙角,把身下的枕头扔到他头上,“我不要垫这个,难受死了!”
他每天晚上都往她身下放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严裕被她扔个正着,抿抿唇,却一点也不生气,一挥手把枕头扔到床下,长臂一伸把她捞了过去。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乌黑深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问:“你不想给我生个儿子?”
谢蓁眨眨眼,长长的眼睫毛扫到他的眼皮上,她咬着唇瓣轻哼,“谁说我想了?”话虽如此,漂亮的唇瓣却翘了起来。
他的脸色立即沉下来,气恼中带着着急,“你不想?”
上回他们不是说得好好的么?以后要一起生五个孩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她怎么变卦了?
谢蓁佯装没听到这句话,拖着软软的腔调哦一声,带着三分刚被疼爱过的柔媚,“原来你想让我给你生儿子,所以这几天才……”
他不反驳,看来被她猜对了。
谢蓁恍然大悟,难怪他这几天这么反常,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她用食指指着他的鼻子,气呼呼地问:“那为什么非要我生儿子?如果是女儿你就不喜欢么?你是不是偏心,你这个大骗子!”
严裕被骂得毫无还口之地,静了静,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指,实话实说:“如果是个儿子,以后他就能保护你。”
“……”
谢蓁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却假装没听懂,任性地说:“为什么要让他保护我,你呢?你在哪里?”
他低声笑了一下,“我当然要保护你们两个。”
他的觉悟不错,越来越有大男人的风范了,若是搁在以前,一定要不甘示弱地跟她吵起来。现在居然会说动听的情话,说要保护他们母子。
谢蓁有点感动,作为礼尚往来,她打算也给他一点甜头,“我不需要儿子保护我……我有你就够了。”说罢想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杏眼威胁他,“所以你不能只想着要儿子,若是闺女,你必须一样疼她!”
严裕听话地点头,他怎么可能不疼爱闺女?他们的女儿,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巴不得他们的孩子一个两个蹦出来,眨眼就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兰陵战事接连高捷,骠骑大将军率领精兵连连战胜严韫三战,逼得严韫不得不退步三十里,修整军队再做计议。
仲开之所以得胜是有理由的,就像严裕想的一样,严韬足智多谋,心思诡谲,很快就发现了大皇子的弱点。
大皇子此人心肠狠毒,手段狠辣,手下杀戮无数,手底下有几个武官并不是很赞同他的铁腕。然而他们是大皇子的人,多半时候只需要服从就行了,所以即便有一点点不满,也只会压制在心头,不值得拿到台面上提。
严韬知道此事后,让手下的人去这几个武官的家乡,抚慰他们的亲人,把他们的亲人安顿在安全的地方。这几个武官得知后,虽然困惑,却还不至于傻到去跟大皇子说这件事。严韬确实聪明,他用仁慈宽爱感化了这些人,不出多久,便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诚服于他,甘愿为他效力。
这几个武官成为太子的人后,暗中把大皇子军队的内情偷偷告知他。所以他才会知道大皇子手下的士兵大部分来自豫州,正巧近日豫州发生洪灾,淹没了两岸不少百姓。严韬让他们在严韫的军中散播这个消息,尽量夸大其词,要多严重就说得多严重,就算不严重也得往严重了说。果不其然,不出一天,大皇子的军队就被搅得人心惶惶,大家担心家中老人孩子,无心应战,一到战场上就像霜打的茄子,一点儿士气都没有,难怪被仲开打得节节败退。
严韫不知道严韬暗中收买了自己的人,还当是自己的士兵无用,气得当场摔坏了两个茶杯,“一群废物!”
原本临时从民间征集的壮丁就比不上积年累月训练的士兵,前阵子他们士气高涨,势如破竹,不过是仗着人多而已。现在兰陵城有了救兵,还有太子亲自坐镇,兰陵士兵安心之余,连打仗都有力气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岂能就此善罢甘休,一气之下叫来定远将军徐开,“叫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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