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在刀光出现的同时就已经心生警兆,不进反退,坎坎避过这个蓄势已久的杀招≥梁上的瓦片突然碎裂,又是一道黑影扑向沈幽若。
“小姐小心……”沈三情急之下大吼一声,可话还没有喊完,杀手可怕的身影再次从黑暗中浮现,雪亮的刀光在黑暗中凭空划出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弧,寒气四渗。
沈三脸色大变,再退一步,手中亦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长刃”手似乎没想到沈三居然能避过他的连环杀招,冷哼一声,右脚往前重重的踏了一步,举刀过顶再次重砍,彪悍之极♀一次,沈三终于避无可避,眼神中亦闪过一丝狠厉,完全不顾对方的砍刀直落,而是挥舞长刃对准对方的腹部横扫了过来,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这是一场博弈,拼的是谁更狠!沈三突然猛的一声断喝,头部稍稍一偏,手中长刃横扫的度也越快了一线。
砍刀直落在沈三的肩膀上,入肉三分,鲜血四溅,而沈三手中泛着幽幽蓝光的长刃却已经悄无声息的划过对方的腰腹,长刃上的剧毒瞬间见血封喉。
与此同时,沈幽若也已经抽出宝剑,朵朵舰,趋于锦至极”手事先绝没有想到沈幽若居然也会武功,微微一愣,可就是这片刻的犹豫却让他葬送了机会,闷哼一声仓皇后撤,手腕处同时渗出血迹。
手筋被挑断,杀手疼的额头冷汗直冒,他看了一眼已经魂归冥冥的同伴,低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狂笑道:“姓沈的,算你厉害,我们兄弟杀不了你,可沐爷不会饶过你的《相的,趁早滚回山西去吧。”
沈幽若心知不好,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对方已经自行割断了气管。
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沈家的家丁们终于姗姗来迟◎幽若俏脸寒霜吩咐手下收拾残局,扶着沈三问道:“三爷,你没事吧?”
“放心,老奴还死不了。”沈三脸色惨白,心有余悸,对方刚刚那一刀差点把他斜劈成两半。
沈三忍着剧痛,一边包扎伤口,一边愤然说道:“小姐,行有行规,这姓沐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本事在商场一决高下,居然使用这种卑鄙手段,难道他觉得我们沈家是好欺负的吗?”
沈幽若仔细思量了一下,却是一脸凝重:“三爷,这件事未必就是沐儒做的”了我,除了和我们沈家结下死仇,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是啊,沈幽若死了对沐儒又有什么太大的好处?沈三立刻醒悟过来,不禁疑惑的问道:“小姐,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沈幽若痛苦的摇了摇头,这些年沈家扩张极快得罪不少人,兴许有人栽赃嫁祸也说不定。
清晨秋风又起,凛冽萧条,春叶夏花,催败零落⌒老鸦凄鸣,为不能护巢。巢为风倾,自树梢跌落,蛋破雏亡″儒的书房内,梨花木雕的书橱,摇椅,矮几,墙壁上挂着历代大家的字画,把整个书房衬托的优雅别致。
沐儒半闭双目,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无咎垂着双手站在沐儒的身侧,沐敬之则凝神闭气的半坐着,不敢有丝毫的打扰。对于他这个父亲,沐敬之有着深深的畏惧。
过了半晌,沐儒这才睁开眼睛,徐徐开口道:“敬之,一会你去钱庄支取两万两现银给沈家送去。”
沐敬之微微一怔,不解的问道:“爹,您的意思是?”
“来而不往非礼也。”沐儒脸色凝重的说道,“沈幽若给老夫送了一万两的贺礼,为的就是要借此生势,好在杭州城一展拳脚。老夫既是她的长辈,自然也不能弱了名头。敬之啊,你就大张旗鼓的给沈家送去,让全杭州城的人瞅瞅我们沐家的强势。”
沐敬之脸上露出莫名喜色,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爹,我这就去办。”
“等等。”沐儒突然叫住沐敬之。
沐敬之吐脚步,转身疑惑的看着沐儒:“爹,您还有吩咐?”
沐儒挥了挥手道:“无咎,你跟敬之一起去。”
沐敬之脸色一变,正待婉拒,沐无咎面无表情的在一旁催促道:“二少爷,老爷累了,我们走吧。”
沐敬之无奈的看了沐儒,往门外走去。
沐府钱庄的密室。
沐敬之高高在上的坐在太师椅上,悠然自得的喝着香茗,斜了沐无咎一眼:“管家,你在沐府干了多久?”
“回二少爷,整整四十年。”沐无咎在一旁恭敬的回答道。
“你也算是沐府的老人了。”沐敬之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推送到沐无咎的面前,“诺,这是给你的。”
沐无咎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眼皮微微一跳,不解的问道:“二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沐敬之好整以暇的放下手中茶杯,平静的说道:“这五百两是本少爷给你的赏钱。”
沐无咎稳稳的站着,并未接过银票,而是恭声说道:“无功不受禄,二少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老奴去做就是×于这银子,老奴万万不敢收下。”
沐敬之见沐无咎百般推脱,脸色顿时不悦,冷哼一声道:“让你收下就收下,啰嗦什么?”
沐无咎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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