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冰块似的冷,阳气不足到了如此地步,她的生命真如风中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痛楚的闭上眼眸。
“青蕤,你不能有事。”
墙壁上忽然传来响声,卓冷岳眼眸一亮,飞快的敲击了几下,墙壁上忽然露出了一道门,候在外面的道士见怪不怪,行了道礼,“卓师叔,外面来了一行人,当先之人虽然衣裳简单,但周身气势不凡,林侯亲自将他迎入道观”
“终于来了吗?”卓冷岳眯起眼眸,下颚微微绷起,清冷淡漠的面孔上,一片肃杀。
“我亲自去招待他。”
林政记得自己不过是喝了杯茶润喉,不知怎的忽然疲乏,一霎那的功夫,就昏睡过去了←猛得坐起身,那茶,他还亲手捧了一杯给陛下
卓冷岳他要做什么?
林政出了一身冷汗,箭步冲到门前,那门却锁得死死的,他用了十分力气,都劈不开门栓,显然是早有准备。
他越想越怕,难怪卓冷岳主动现身,引他给陛下传信,可恨他一时失察竟中了卓冷岳下在茶水里的毒,将陛下陷入如此握境地。
只是一面,林政就看出了卓冷岳的异常,他不再是飘然如仙的涅,他入了魔。
林政这边忧心如焚,不远处,杨衍揉着太阳穴,轻轻张开眼睛。
抬眼一扫,深邃黑眸骤然紧缩,“你果然没有事。”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似乎惨死在鞑靼人下的卓冷岳,死而复生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但若仔细看他,就能看到他的手在颤抖,俊美冰冷的面孔上有掩都掩不住的喜色,这喜色似从骨子里迸出,将他晦暗的灵魂都照亮了。
杨衍只觉胸口发涨,以致他淡淡睨着卓冷岳,对他手上雪亮的短刀视而不见。
“我要见她,她在哪儿?”
卓冷岳一句话都没说,冷冷的盯着他,三两步来到他身边☆衍想要立刻见到他朝思暮想了一百多个日夜的人,可手脚酸软,不知道卓冷岳在茶水里加了什么料,他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了。
卓冷岳还是没有理会他,手腕一沉,刀刃割破了杨衍的手腕,他忙把带来的白玉碗放了下去,鲜血汩汩,很快接了一碗。
见他端着碗就走,脚步急促,杨衍心口重重一沉,声音嘶哑,“她怎么了?”
卓冷岳脚步稍稍一顿,很快恢复正常,走得更快了。
“她出了什么事?”
断崖上她翩飞如蝶的那幕,让他红了眼睛,快要喘不上气了。
“答应朕,饼无事∞的血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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