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太子妃怎么用力的摔东西,那碗筷都是木头做的,捡起来还能二次使用。 “王妃!”门前的侍卫们看到苏云卿立即行礼。 苏云卿微微点头,随后道,“把门打开吧!” 是。”暗卫听命从腰间取下钥匙,打开木门上的铜锁。 苏云卿踏上木质台阶,缓缓走进木屋,只见屋内一片狼藉,莫说饭菜被太子妃尽数泼在地上,就连原本铺在床上的被子也被丢在了地上。 而此时太子妃竟是优雅无比地坐在桌前,满脸讽刺地盯着走进来的苏云卿,异常冷静地开口,“怎么,靖王妃这是来看本妃笑话的?你居然让人将本妃身上的衣衫发饰尽数换去,你如此侮辱本妃,本妃定不会饶了你!” 说着,太子妃伸出白嫩纤细手指便直直地指着苏云卿的鼻子,恨不能立即扑上去将苏云卿碎尸万段。 并未理会太子妃的气急败坏,苏云卿挑着干净的地面走着,款款落座在太子妃的对面,嘴角含笑地吩咐身后的丫头,“巧心,将这屋内打扫干净,既然太子妃不喜欢你们做的膳食,那以后就送些食材过来,让太子妃自行看着办吧。” “是,王妃。”巧心快速地行动起来,只是一盏茶的时间,便将屋内清理干净。 “那被子也脏了,一会给太子妃送个木盆过来,让太子妃自己清洗◆太子妃觉得这些寻常的事情太过繁重,那大可以盖着脏被子。”扫了眼被子上被泼到的汤水菜渍,是苏云卿平淡地吩咐着一切。 ‘啪!’不等巧心应下云千梦的嘱咐,太子妃已是用力地拍向桌面。 似是才发现太子妃的存在一般,云千梦面带诧异地转目看向太子妃,惊愕的脸上瞬间转为浅笑,有理道:“原来太子妃在啊。” “苏云卿,你少惺惺作态,本妃不需要你的可怜。”太子妃眼带恨意射向云千梦,恨不能将对方撕碎。 苏云卿含笑的表情依旧,接过巧心递过来的竹杯,垂眸看着里面透明的白开水,清浅出声,“本妃并非可怜太子妃~子妃身份尊贵,和太子是夫妻,自然有万民的敬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时需要本妃可怜?本妃只是可怜黎民百姓,他们辛苦耕耘、辛苦织锦,换来的不过是太子妃的乱砸乱扔,丝毫不尊重他们的劳动成果,最可怜的人,其实是百姓。本妃让人换下太子妃的衣饰,只不过是以防万一,免得届时引来一些不该来的人‖时也让太妃明白,这世上,除了绫罗绸缎,还有粗布麻衣,这衣服的作用便是蔽体御寒,那些所谓的身份一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有这些,却也并不影响我们活下去。” 听出苏云卿话中指责,太子妃却是嗤笑一声,厉声反驳道:“本妃不需要你教训≌起你那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本妃身在高位,是人中龙凤,岂能与卑贱如泥的百姓相提并论。” 闻言,云千梦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轻抿了一口含有竹筒香气的水,淡雅开口,“本妃总以为太子妃是聪慧的女子,可如今看来,您却是蠢笨如牛‘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么简浅的道理难道您都不懂吗?一滴水不能成事,可万千江河总能够颠覆了你这座华丽高贵的大船,到时候沉入湖底,您连卑贱如泥的百姓也不如,您又有何资格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作贱他人?这样的您,还妄想坐上上皇位的宝座,您连伪善之心都没有,又如何真正做到母仪天下?” “够了苏云卿。”身为太子妃,即将成为皇后的甄氏心高气傲,如何能够接受一个身份地位都不如自己的人出口教训? “你别以为你将我抓到这里就可以如此羞辱我,皇上即将登基,届时我作为他的结发妻子必定就是皇后,这天下都是本宫和皇上你,倒霉的是你们。” “太子妃若是真的如此自信,今日也不会被我抓到这地方来了,说来说去,你也不过就是不自信罢了!” “与你何干!”太子妃恼羞成怒。 “的确是和我没有任何干系,可是我还是想说一句,这南夏只要有靖王,太子就不可能成事。” 语毕,苏云卿再也不看太子妃气恼的表情,领着几个丫头缓缓走出木屋。 一阵清风拂面而来,吹散了胸口的郁闷之气,已是让苏云卿的头脑更加清晰起来。 并未返身回自己的屋内,苏云卿步下台阶,沿着湖边慢慢行走,似是在散步又仿若在思考事情。 南方军营 “父王,如今太子竟在京中自行称帝,咱们是不是先下手为强,免得将来他当真登基为帝,咱们只怕就落了下风了。”得到太子称帝消息后,颜烈便将亲信与几个儿子召集到书房内,共商大事☆先沉不住气的,依旧是辰王世子,想着外有太子靖王阻拦着辰王的帝王之路,内有颜楷阻碍着他的太子之位,当真是让辰王世子忧心不已,最怕自己忙碌了这么久却是一无所获。 还有一点让辰王世子极为的在意,那便是自己儿子的死,原本自己膝下有这个儿子,若是能够得到颜烈的喜欢,将来为了孙子将皇位传于自己,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现如今,儿子死了,自己的手中便少了一枚可以与颜楷相较量的棋子。 每每想起这件事情,辰王世子心中免不了的是一阵心痛与懊悔,可事已至此,却也容不得他反悔喊冤,否则辰王面前便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 辰王世子的话刚说完,书房内与他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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