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
入的宝山而不得归?还是**一刻提枪上马的档口现蒙着红头盖的妻子今天来了例事?
如今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南铵城内每一名火枪队队员内心最憋屈的地方了,明明手中拿着神兵利器,却硬生生只能当作缩头乌龟在后方隔岸观火。?
这哪是隔岸观火,这简直就是大夏天火架在面前烤,穿着棉衣的你还只能站着不动,连汗都不让擦!
王领本命王安,身份真盘算起来能跟太子府上最受太子信任的老管家沾上一点边。
不过这层身份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助力,在太子手下,一切都是要凭借真才实学说话的,他能当领队领,自然是这一队中各项训练成绩最为出色的,但比起那支前往未知地点执行未知任务的特别,他的综合水准只能算得上的中游,而之所以没有留在那,则是因为其性子太过死板木讷,老实本分是不错,但却是少了刘禅心中对于“特工”这个职业“随机应变”的本命。
王安看着蔫头耷脑的火枪队士卒们不置一词,而熟悉自己这个队长的他们也不再出言争取,不过此刻,这些自诩精锐的士兵们从来没有这样一个瞬间消自己这边打不过敌人,最好是吃个败仗!
“看,这些家伙们又拿着烧火棍巡逻了!”
就在这时,旁边街道不知从哪个驻守点赶向校场的南铵本地士卒们一边赶路一边目光向火枪队这边瞟来,他们看似在低声窃语,实际上音调只怕是隔着民居的另一条街道都能听的见!
按理说在行军之时士卒是不能交头接耳的,只不过现在情况也没人管,而且作为同样看不惯这些拿着烧火棍穿的人模狗样,不打仗不集训还领高出几倍军饷的家伙的人,校官午白对于自己手下士卒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呵,我们等下要上战场拼命,难道现在连说上这些吃白食的家伙们几句还不行了?”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面上午白还是做的让人抓不住把柄,他只是瞟了那个同样是长官的王安一眼之后,便回过头带着手下士卒疾行,只不过在经过王安身旁之时却是轻轻却又明显的呸了一声。
看到自己长官的样子,士卒们更是肆无忌惮了,在经过火枪队身边时有样学样的一个接一个的呸出了声来!
张三:“我们拼命还没他们这些花架子拿的饷高,凭啥!”
李四:“呵,打仗了却连动都不敢动,一群软蛋!”
王六:“就是,只怕是听到蛮子这两字都要吓得尿裤子了!”
“听说是太子手下的亲卫?只怕是太子也看走眼了,被这些家伙钻了空子!就这伙人,我一个能打十个。”
“呵,我能打一百个!”
“吹吧你就,一百个一人撒泡尿你都淹死了,不过也说不准,没准他们压根就尿不出来呢!”
“诶?对了,王六,你那哥哥,五郎呢?”
听到这问话,王六抬头一笑有些傲气的说道:“俺家哥哥是什么人?早就领军到南边长城去驻守杀蛮子了!多半再回来就已经拿着军功当将军咯!”
“对对,王家老五咱们南铵谁人不知晓,勇猛着哩,哪像这帮软趴趴的缩头龟!”
“缩头龟,这称呼靠谱!”
这时候一边听到这句话的午白却是心头一跳。
这新兵看样子来头不小啊,自己等会要不要给他点油水?日后也好让他哥哥给我提携提携?
说实话,午白并没有把这会的有蛮子攻城当一回事,要知道作为军事重镇他们南铵驻守的兵力是除了郡治武阳之外最多的,而且作为益州腹地,就算是有蛮子那也绝对是偷偷溜进来打游击的。攻城?只怕是送上来的军功哦!拿这种简直是唾手可得的军功来当好处送人,不心疼!
“六弟,等会你跟在我身边。”想到这午白当即转过身小声吩咐了一句,倒是又让一群大头兵对着王六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谁不知道这明摆着午白要给这小子送军功呢!
……
听着耳旁不断出来的目中无人的无视与嘲讽,火枪队的每一个人都涨红了脸捏紧手中握着的火枪杆,内心的怒火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简直是欺人太甚!”
站在后排的一名火枪队士卒压着声音骂了一句,若不是队长王安没有反应,怕逾越了长官,只怕是这些家伙们一个个早都张口骂了回去。
感觉到自己手下的兵们极度压抑着的怒火,实际上也已经气得牙痒痒的王安一瞬间有一种什么都不管上去把这些兵痞子好好教训一顿的冲动,可内心的理智却是在明明确确的告诉他如果这样做了,他被革去军籍倒还算是事小,只怕是他的这些个队员都得跟自己一样丢了这他们努力与鲜血汗水换来的饭碗。
要知道战时军中内讧可是大忌,砍了头都不为过!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纠缠不休的王安在怒火的充斥之下,此刻突然下意识猛地一拳向身侧挥出!
咚!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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