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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栎阳令胡毋基在前方五里等候,是迎接公子和熊相到栎阳。”
“胡毋敬?”扶苏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个胡毋敬很有才学,从吏做起,号称博识古今字,写得一手好书法。”田志在一旁道。
“书法,是了,中车府令赵高曾经拿了两篇书法给我,其中一篇就是胡毋敬写的,现在已经开始刊印发行了。”扶苏听到田志道书法,猛然想了起来。
田志听到赵高的名字,一时有些不悦,想了想道:“公子,赵高此人,才学是有,就是心性不佳,公子还是少和他打交道吧。”
扶苏一怔,没想到这田志看人还挺准。
扶苏知道赵高的为人,对田志的提醒并没有放在心上,对田志点点头,道:“跟熊相一声,咱们加快点速度,别让一方长官久等了。”
在胡毋敬的陪同下,扶苏一行人进入栎阳城,住进了县令府中,此时官员外出时住宿的驿站还没有出现,扶苏他们途径栎阳,之能住在县令府了。
“栎阳曾是秦国都城,但是时间一长,不足以支撑更多的人口,商君建造咸阳城,国都就迁到了咸阳。”熊琦给扶苏解释着扶苏早就知道的历史典故,一派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而熊琦也确实是扶苏的长辈,扶苏之能在一旁点头称是,陪着熊琦发感慨。
“一路所见,栎阳治理的还不错,你也算有些本事。”
“当不得熊相如此夸赞。”胡毋敬连忙谦虚道,“栎阳靠近咸阳,民心向善,诸事便宜,我倒是没有费太多心思。”
“熊相可要在栎阳亭吗,我好安排明日的行程?”胡毋敬问道。
“这次就算了,田大人还要上任,耽搁不得,等回程时倒可以盘桓一二日,我们只是休息一晚,明早就出发。”
胡毋敬露出遗憾的表情,道:“能见到熊相虽然已经是万分荣幸,但是不能得到熊相指点,实在是可惜,那下官就在栎阳等熊相归来。”
熊琦点点头,很舒坦的接受了胡毋敬的恭维,丝毫不在乎扶苏有点愣神的眼神。
“下官收到消息就已经让人准备了粗陋的饭食,还请熊相、公子和两位大人不要觉得怠慢了。”客气话完,胡毋敬领着众人去吃晚餐。
“下官听闻,公子喜好美食,倒也准备了栎阳的特色,还请公子品鉴一番。”胡毋敬并没有刻意的与扶苏交谈,好像他托赵高送给扶苏的书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提到晚饭的时候,才与扶苏搭上话。
扶苏只是淡淡着不敢,心里实在对所谓的特色食品没有太大消。
事实也的确如扶苏所料一样,胡毋敬虽然准备了饭食,但这是按着公务出行的标准准备的,是公务餐,即使以熊琦丞相之尊,这公务餐也没有太多特殊之处。
每人两道菜,一碗麦饭,一碗热汤,都是平常的饭食,扶苏实在没有看出栎阳的特色在哪里。
众人在栎阳修整一夜,第二天清晨,继续赶路,接下来他们会继续沿着渭b岸的官道行走,经过怀德县,渡过河水,到达三川郡的渑池,一直到三川郡的郡治所在洛阳。
“公子,你昨日所言,似乎意犹未尽,可否继续教我。”上路不多久,田志就凑到扶苏身边,继续昨天工匠之事是不是奇技淫巧的探讨。
“田大人想的如何了?”扶苏先问道。
“公子所言不无道理,但秦以耕战而强是不争的事实。”田志并没有被扶苏昨日故作高深的做派给征服,坚持着自己的见解。
扶苏笑笑,并没有因为田志的坚持己见而失望,他并没有寄消于一两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田大人觉得秦国的强大是从商君开始?”
田志看着扶苏,不明白扶苏为什么会提这样一个问题,这问题不是众所周知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答案。
“公子以为呢?”田志没有急着回答,反问扶苏道。
晋毅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话,觉得实在是无趣,但他此次到颍川郡查缉不法,不得还要与田志这个新人的郡守相互配合,能在途中培养出默契,自然是好事,因此也没有离开,准备听听两人是否能出些什么新鲜的东西。
“孝公用商君法之前,献公就在这栎阳城中开始了变法,不知道此事田大人知道吗?”扶苏漫不经心的问道。
田志思索一阵没有所得,看了晋毅一眼,见晋毅一脸的没,知道是靠不上了,有些脸红,摇摇头,对扶苏道:“还请公子赐教。”
“也难怪,献公的变法,不想商君那样轰轰烈烈,沸沸扬扬,两位大人没有在意,也是自然。”
“献公登位之后,元年就废除了人殉制度,接着实行初租禾制度,扩大地主和自耕农的实力,接着就是建立县制,破除封建等等∽公的变法与商君相比,不显山不露水,但却大大的削弱了奴隶主的势力,加强了中央集权,为商君的变法奠定了基础。”
田志和晋毅互看一眼,发现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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