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朱由崧和两位母妃带着几位侍女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观海阁的院子。~~
在这,两位母妃就要回各自屋子了,然而这条路径离自个的房间较近,可以说母妃们回他们屋子就是顺着他的墙屋下过去,也就在朱由崧打算直接回屋时,姚氏拉住了他。
“母妃?”面对着姚氏那晶亮的眼眸,朱由崧充满疑惑,目里露出不解。
“沐浴后再睡!”
姚氏抬眼在他身上扫视了一番,圆润的嗓音,唇齿轻启道:“一身脏兮兮,你还想直接睡去?”
“啊,这个……”听了这般话,朱由崧张了张嘴,无以言对,眉头微微挤了起来,回神思虑,到是也明白了母妃的意思。
其实母妃指得是,自个没有带温倩温丽她们,房内也没有了侍女侍奉,故而像浴桶、热水也就不曾人给备齐了,且还是夜间,他人也还小,更是在这浮云观内,万事也就不能如往日那般似王府内随心意转。
“不会吧,那,那不是说母妃又要给洗澡了么?”
朱由崧双眼发亮,随之目光也在姚氏婀娜的身躯上溜达了一圈,眼珠儿也跟着转溜了起来,“母妃身上也脏乱,岂不是说要和母妃一起洗么?”
如是看到朱由崧卦站着不动,眼珠儿乱转,姚氏心知福八又胡思乱想了,气不大一处来,道:“呆怔着干什么,还不快走?就知道没个好,整天瞎想个什么劲?”
然,朱由崧听了姚氏这一番话,更是心跳加速:这莫不是母妃知道些什么了?老天,是在暗示么?
福八的心思灵巧那是不肖说的,王府的人都知道,但他内心到底想什么却也不是谁都清楚,姚氏也是无心一说,顺手就拉着走,看来朱由崧是想多了。
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邹氏走在一旁一直竖着耳朵,不由得下意识的瞥向了俩人,尤其在朱由崧脸上定了定,不由得目露思索。
浑然想不出什么来,只见姚氏腰肢扭摆地走在前面,臀瓣……
也不知咋得心下一跳,啐了一口,立马扭回了头。
离了自个的屋墙,过了一片空旷地儿已是姚氏的屋子,近前竹兰上前推开了门,姚氏桥他的手迈了进去,门沿,朱由崧下意识的转首看向屋外。
只见邹氏站在外边的空旷,身边后立着两侍女,四目相对,衣袂飘飘……
“过来,傻站在干什么?”姚氏得一声催促,朱由崧转回头跟着入了屋,可还是下意识的再扭头看去,那一抹白色裙纱的身影……
回首再走了两步,又退下来看去,那里已经不见了身影,心下不免状然若失。
来到了寑屋,圆桌前方屏风竖立,内里不知何时置的浴桶早已热气蒸腾,当下四处瞻望,感觉与王府布置也没甚差异,许是材质的差别,看来这天海阁定为有身份之人准备。
一回到寑屋,姚氏坐在了圆桌前的小圆凳上,一个跄踉,痛呼了声,一手扶了腰,眉间蹙得紧紧,不定的揉了揉。
“母妃,伤了么?”朱由崧瞧了眼,立马想要扶她,心下也登了起来,想来不久前那一跤摔得可不轻,恐怕是扭伤了腰。
姚氏皱了皱眉,挥手打断道:“无碍!”说着目光落在他脸上,好一会儿才出声道:“福八,你老实说,今晚为什么要跑到崖壁那?还有,你嫡母怎地也在那儿?”
姚氏会这般问询,朱由崧心理一清二楚,只是这个该怎么说呢?他也只是晚上睡不着乱走,一切均是巧合,可这话要是说出来,母妃她会相信么?
“母妃……”
迎着姚氏紧盯的目光,朱由崧无奈,只得委屈着脸道:“孩儿认生床,母妃也是知道的呢。”
“可你怎么跑得那般远,还有那崖壁有多握你不知道?”不等他话说完,姚氏却是升起了火气,微怒道:“你不知道母妃大半夜的寻你么,夜不见人地,母妃心焦,去哪寻去?”
“母妃,孩儿也就随处走走,可……”饶是见姚氏气得胸前起伏,朱由崧立马想要辩白,可不等话说全,姚氏的火气变更大,慎怒地打断道:
“可甚么,莫不是母妃说不得?”
姚氏愤怒得脸胀红了,一把将他拉到跟前,直接按在腿上,裤腿一扒狠狠地拍下,啪啪啪,边打边怒道:“母妃说两句,你总有这样那样的理。”
啪啪啪,越打,姚氏手拍得越发狠厉,好似停不下来,嘴里又道:“再不管教你,你都要上房揭瓦,脱佻得以为天下就你厉害,母妃就不信管不得你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不久还被狠拍过,这会又遭了殃,朱由崧只得不吭声。
现在不管说什么,姚氏是听不进去了,一下一下被拍着,也不见她吐手,渐渐地,身体好似躁动了起来,好似不动弹一下总是不自在,止不住的扭了扭身子。
啪啪啪!
“你又想违逆?”哪想不动还好,这一动更是让姚氏以为自个不老实,一时打得更欢了。
“母妃,孩儿不违逆。”抬首迎着姚氏的脸,声音充满了委屈,弱弱地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