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别人的破事,我得先享受一下人生,然后再说其他。
忙了一天,终于可以稍吐来,见闫妮还没有回来,我去了洗澡间,准备好好清洗一下释放掉因为劳碌奔波所带来的疲惫。
花洒水从脸上下来,流过硕大的胸肌,流过股沟,流过两亿精兵安营扎寨的地方,在几个小时后,它们将披挂上阵,直捣坏人老巢∫坏笑着,期待闫妮的回来。
在我的臆想中,好似看见闫妮躺卧在床上,浑身散发出母马的味道,朝我含笑招手】然间我的下边支起帐篷,走路姿势有点滑稽——不自在特别撑得难受。
叮咛——叮咛
握草!死妮子出门不带钥匙的?我急忙扯下一根毛巾勿围住在腰间≮酝酿一个让她猝不及防的恶作剧,朝门口走去。
徐老板给我的这个铺面,还算不错』间铺面,还搭一间小房间。
铺面不算宽,能安放一张看相的桌子,放一张排椅就好。
徐老板不要我的钱,但我说过,赚到钱首先付给他租金,不能让人家吃亏。
走到门边开门,一瞬间怔住。
她不是闫妮——
是一个陌生特别漂亮的女人。
“请问你是?”我实在是想不起此女人在那看见过,面对如此绝色美人我无法做到拒人千里关门无视的可能。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她的声音好听,人也漂亮。就像老熟人那样朝我宛然一笑,眼睛不住的朝里面看。
“嗨,你好像搞错了,这里不是徐老板的店铺,他把这个店铺租给我了。”
“我不是来找什么徐老板的,我是来找你的。”这女人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那你是?”看她很急的样子要挤进来,我微微让开一点,她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就像进自己家的门。
“我什么都不是,就是来找你的。”她大大方方的坐下,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低领的衣服露出了大约五分之一的胸,在不大的空间闪着金光,心头一跳,我的世界顷刻就跳起舞来。
瞬间我多种不确定的猜测纷乱杂陈的涌上脑海↓是来偷东西的?我是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偷东西没有,偷人倒是一枚,难道是想跟我上床,玛德,不干白不干!
可是——闫妮说我跟别的女人好上,就等于害了对方。
转念一想,不对,她说的是相互爱慕,说的是爱情。
只要我跟此女人没有感情,只是生理上的切磋,应该不会出事。
心里的龌龊想法,尽可能的没有显示出来,而是故作淡定的站在原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人说你要开摸骨看相的铺子,要不要先替我摸骨看看?”说着女人伸出嫩藕那般白皙的手臂,那妩媚的双眼挑逗着我的极限。
“哟呵你真坏。”我忍,只差没有流口水打趣道,然后心虚的回头看门,生怕闫妮突然出现逮个正着。
“你怕什么?”
“怕?有什么好怕的。不过说真的,你现在来得有点早,我还没有开张。”
“是吗?你现在就可以开张啊!”女人说着仰躺在排椅上,双腿夸张的张开,一只放在排椅前面的茶几上,一只随意搭在排椅扶手上—是我用了透视眼,不用那么费力就能洞穿她的所有。
贱女人,我心里骂,望而止步,不是她没有吸引力,而是因为她的举动让我倒胃口。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改天开张了你再来。”我走到门口开门,下逐客令道。
“哼,真不知好歹。”此女人站起来,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咯吱咯吱的度步到我跟前,鄙夷的瞥看了一眼围在腰间的毛巾,出其不意朝我下边就是结实的一脚∫缓缓地弯下腰,顿时疼痛长出吸盘和枝蔓,贴着身体飞行,听一声冷笑,再看那女人已经不见了,见鬼!我悲哀地认为我的蛋儿可能爆掉一个。
令我吃惊的是,那女的出去,门却没有动静,她就像从门上穿过去隐消失那样∩此我敢断定,就刚才这女人绝非善类。
正在郁闷之极,门开了,闫妮一脸惊讶凝视我“你怎么了。”
“嗨嗨,没事刚才在洗澡间滑了一跤。”
“摔得不轻吧?”
“必须的,今晚上我无能为力了。”我苦笑着,暗自想等有时间还是去医院瞧瞧,会不会被那一脚废掉蛋儿,以后影响哥的生育能力。
唉!真是命苦,闫妮是鬼老婆她怎么可能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气,唉声叹气坐在排椅上。看闫妮放下包包,拿来一颗黑色药丸端来一杯水让我服下去。
这是大姨妈血跟狗粑粑做的,我拒绝吃。
“吃。”我摇头捂嘴,闫妮使劲吸吸鼻子,狐疑道:“有谁来过了?”
“没。”我皱皱眉头,纳闷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闫妮的鼻子很灵跟猫儿嗅觉有得一拼。刚才那东西化身女人来诱惑我失败,却留下了细微的鬼气息。
看闫妮认真在嗅闻气息,我打着哈哈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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