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症状有所减轻,二婶煮的荷包蛋最终顺下他的咽喉,我肚子里装的红薯丸子还没有消化掉,所以就让二叔帮我完成任务。
看二叔吃得香喷喷的,表情也恢复正常,二婶喜笑颜开跟二蛋一起送我出来。
夜晚的山村宁静,同时也给我一种久违了的不安全感。
好在国家政策好,村村通公路,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以往从家门口出来,就是坑坑洼洼的泥巴路,遇到下雨天那就是泥泞烂路,一地的烂树叶被踩踏在泥泞里,出太阳一照臭烘烘的难闻得很。
没有灯光能感触来自泥土的气息,能感触来自树林冷风婆娑,轻抚面庞的微冷感』轮淡白色的毛边月亮,高高挂在树梢,借助月光一路回家,倒也有心旷神怡之感。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我转走一个字型路口时,看见一抹淡白色的身影快速的飘向树林去了。
是鬼?疑问中我手本能的攥住一张符纸,准备随时出击。
跟走几步,想一下不对,明天是菊儿的大婚我们作为娘家人都要去看看—是在这耽误了事,明天就起晚了,这样一想我就决定等菊儿的事完了,再来收拾这些隐藏在村里的邪恶东西。
我大步流星的朝家赶,除了在路口看见的异斥,就再没有遇到其他邪门的事。
还没有到家,远远的看家灯火通明,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一定是有人听说我回来了,来看看,凑热闹的。
在咱罗家村能读书考出去读大学的人少之又少,咱在大城市就是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丢在人堆里就贬值的普通人,在咱罗家村可是无价之宝的稀罕人物。
再加上彪子跟我老妈说的那些话,乡里乡亲的听说了,那必须的满满的羡慕。
我还没有到门口,有人笑哈哈的招呼:“嗨,是罗川兄弟?”
一时间想不起他是谁,只是看他那厚嘴唇,下巴长满的胡子,我一下子想起他是唐大白。
二蛋说了唐大白的闺女丢了,难不成他是为了这事来找我的?疑问中我笑笑道:“大叔你这称呼要折我寿的。”
唐大白笑了,大巴掌在我肩膀上一拍道:“大兄弟你就是咱全村人的脸面,谁叫大叔没本事,生三丫头,没有一个成气的,大叔自降辈分也不为过。”
唐大白这个人重男轻女,逼迫老婆生生一年生下俩,第二年又生下一闺女,就三丫头。
三丫头都没有读书,要么放羊,要么跟大人一起在田里忙活除草。
我对此人没有好感,特别是他臭毛病爱没事拍人肩膀,这个必须纠正一下。
一般在灵学这方面讲,别没事拍人肩膀∷的肩膀上有三把火,分别在头及两个肩膀上,阳气重的人手劲大,拍一下不打紧,那火就熄灭了,这样一些不好的东西就趁机而入。
我纠正了一下唐大白拍肩膀的习惯,他撇撇嘴不以为然,伸出手来嚷嚷道:“我就拍,看你能招来鬼不。”
有不少看热闹的,还有一些纳闷我读书怎么懂得这些灵异玄学,一个个各怀心事暗自猜测⌒几个老娘们在纠缠我妈,老娘们纠缠我妈的目的,就是想把家里的大姑娘往咱家塞,想许配给我做媳妇儿。
唐大白的手伸来,我往旁边灵活一闪,一脸严肃的低声道:“唐大叔别玩笑,看你晦气罩顶,正在走霉运,丫头的事跟你脱不了关系吧?”
听我这么一说,唐大白面皮抽搐一下,手僵住在半空,许久才面带尴尬放下,心虚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皮笑肉不笑道:“以为尊称你一声兄弟就可以蹬鼻子上脸欺负你大叔我了?”
本来几个老娘们在跟我老妈介绍姑娘,乍一听我提到唐大白失踪闺女的事,都齐刷刷的围拢过来,正看到唐大白倚老卖老有恃无恐的样子对我咋呼乱吼。
一群的老娘们气哼哼的上来,七手八脚把他推搡开,自主的让出一条道来让我进屋说话。
唐大白讨了一个没趣,也不好意思进门,竟自灰溜溜的走路了。
有人告诉我他离开了∫就问当场的人:“你们最后看见唐大白失踪闺女是什么时候,她都跟谁在一起了?”
有一正在嗑瓜子的老娘们,想了一下说:“是下午,看见跟唐大白在一起。”
“那唐大白丢了闺女,他就没有报警,也没有到处找?”
“他好像不在家,就他婆娘哭哭啼啼到处找,就连茅坑都用竹竿子捅了几遍,真见鬼了,他闺女真丢了。”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道:“这不就结了,唐大白的闺女没有丢,而是被他换钱了。”
换钱?
人们听我这么一说,肯定不相信』个个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那位嗑瓜子的老娘们提问:“罗川你是咱罗家村的骄傲,文化人,懂很多,唐大白咋就把自家的闺女换钱了?这个你得给我们说叨说叨。”
“唐大白爱喝酒,喜好赌博,重男轻女,丢了闺女他却不见了,却哪了?有谁知道!”
“他说是一夜宿醉倒在坟堆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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