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焦虑当中,时间过得分外漫长,对于当下的情形,沈秋绒只能在心中痛骂方子琛。没想到有时候爱错一个人,真的会毁掉一生。
可自己怎么会爱错呢,他曾经的体贴呵护简直历历在目,两人经历了诸多磨难才修成正果,为什么历经考验的爱情到最后也会变质?
谁的?家里来客人了么?
沈秋绒探起身朝客厅看去,整洁的客厅空无一人,不禁疑惑的出声叫道:“子琛,你带朋友回来了?需要我去买菜吗?”
“啪嚓!”屋子里没有人回应,只是突兀地传来某物件摔落到地上的声音。
沈秋绒走向声音的来源处,房门紧闭,不禁嘟囔道:“多大人了还是毛手毛脚的,这是又摔碎了什么呀。”
说着的时候手已经拧开了门把手,在看清房间里的场景时,沈秋绒的表情凝固住了,怔忪站立着,错愕到失去言语。
布置温馨的房间里,此刻有两人正衣不蔽体的慌乱躲藏着,那女人有着洁白如同象牙的肤色,裸露的肌肤刺痛了沈秋绒的眼睛。
和外表的寂静不同,沈秋绒此时的内心世界整个崩塌了,地动山摇间发出振聋发聩的巨响,叫嚣着要冲出体外。
男人慌乱过后捞起被子便包裹住身前的女人,再看向沈秋绒时已是一脸愤怒:“你不知道先敲门再进来吗?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沈秋绒看着冲自己叫嚣的男人,有如看着一个陌生人,这真的是和自己在一起恋爱十年最终修成正果的老公?
方子琛抚慰了怀里的女人两句,而后冷着脸道:“秋绒,你先出去,我待会跟你解释。”
短短几分钟犹如几个世纪的漫长,沈秋绒脸上淌满泪水却是毫不自知,声音平静的出乎自己的意料:“解释?你想解释什么?”
方子琛眉头拧的极紧,他没想到今天去做孕检的妻子会返回的这么快,现在被捉住现行了就很难敷衍过去。
怀中的女人见方子琛沉默,做出一副怯懦的样子朝沈秋绒道:“嫂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出去让我穿好衣服,再让子琛给你好好解释成吗?”那双看过来的眼黑白分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沈秋绒此刻把目光从方子琛身上移开,如同寒冰利刃般看向那女人,声音陡然提高:“你现在赤身**出现在这里,在我男人怀中,你还敢说话?!请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家!”说到最后已经高喊到破音,整个身体似乎因为叫喊而抽空了力气,想要瘫坐到地上,想要抱头痛哭。
方子琛面色更加难看,松开怀中的女人,走过来一把拽住沈秋绒往客厅的方向拉扯:“你知道你现在声嘶力竭的样子像个泼妇吗?枉你还是个高学识的女人,现在不要这般的无理取闹!”
沈秋绒试图挣脱却被抓的极紧,胳臂生疼,气极而笑道:“呵呵,我无理取闹?方子琛,我现在才看清你的丑恶嘴脸,你自己犯了错被抓包就恼羞成怒的指责我各种不对?你是男人吗?你自己做的事你还不敢坦荡荡承认了?”
那女人在两人拉扯间快速的套上衣裙,而后顺着墙沿想要走出房间,被沈秋绒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
女人一声尖叫:“你放开我,想干什么呀!”
方子琛怒不可遏的用力拉拽着沈秋绒:“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你敢动她试试看!”
沈秋绒本就不是会动手的人,她只是想要当面对质,不想让那女人溜掉而已。没想到只是这样一个举动就让自己老公这么维护,心寒的同时手上的力道更重上了几分:“怎么,你心疼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我才是你老婆!你此刻心里有一丝丝为我考虑过吗?你有吗?!”
女人皓月般洁白的手臂顿时被抓的鲜红一片,泫然欲泣的挣扎道:“子琛,我疼。”
“够了!你放她走,我接下来任凭你打骂。”方子琛说着的时候手已经伸过来想要掰开沈秋绒的手指。
沈秋绒赤红着眼,直视着方子琛,她发现在他眼中居然寻找不到一丝的愧疚。哀莫大于心死,再转头看向被自己紧抓着的女人时,心中的愤恨悲伤已经无法抑制。
曾经连脏话都不曾说过,一直温婉视人的沈秋绒觉得自己此刻疯了,她不仅想问候对方全家,还想杀死这对狗男女。
那女人被沈秋绒骇人的目光盯得发怵,一脸惶恐道:“子琛,快拉开她,她疯了。”
方子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沈秋绒就已经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朝着对方的面颊掌掴,一声声清脆的响,打的又快又狠!
女人顿时尖叫着哭喊起来,同时也一改刚才柔弱的模样推搡着沈秋绒狠狠撕扯。
沈秋绒的脸颊被挠出了两道血痕,映衬着苍白的脸,更显妖艳。她默不作声似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拼尽全力和眼前的女人扭打起来。
方子琛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怒不可遏:“沈秋绒你够了!别逼我动手!”吼叫的同时已经拦腰抱起沈秋绒往后拉拽。
女人趁机对着沈秋绒狠狠踹了几脚,方子琛看在眼中只是劝说道:“紫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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