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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把它撕了也没用,不光老太太那还有一份,县衙里面同样有存档”程伟霖幽幽的一句,顿时有如晴天霹雳,将他两个弟弟雷得不清,一时之间面如死灰。
百般憧憬而来,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作为亲儿子,对老头子的字荚然认得,这遗不像作假,可是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老头子临死前有遗留下。
程伟杰不满中带着怨恨的说道:“大哥,父亲大人临终前留有遗为什么我和二哥都不知道?”
见到两个弟弟吃瘪,程伟霖内心充满快感的说道:“老三,如果今天不是你们闹分家,大哥我是不想把它拿出来的,这东西毕竟伤咱们兄弟感情不是,父亲大人临终前也是不愿见到咱们兄弟不和,这才没有将遗公布出来÷到如今,你们还要分家吗?”
“还分个屁,百金能够拿来干嘛”弟弟俩心中暗骂,低丧着头,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房。
看着垂头丧气离开的两人,程伟霖嘿嘿讥笑了几声,很快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这两个弟弟存心不良,但说的也不无道理,这道士学院的那些家伙根本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钱花了礼送了,却一直在拿他三儿说事,什么罪孽之类的,真拿他当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粗人?
罪孽或许是有,但拿下女鬼本身就是功德一件,再不济多行一两件功德之事,这罪孽也就抵消了,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
他家老三不过是一凡人,再是作孽其危害能够大到哪里去,说来说去还是程家的诺大家业惹来了某些人的红眼病。
现在他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拿钱继续喂,直到将那些家伙喂饱为止,一种是把老三交代出去,那些家伙自然就无话可说。
可是这两种选择他都不想选,拿钱喂谁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他程家再是家大业大,也不可能把万贯家财往无底洞里扔。
把老三交代出去,别说自己,就是老太太那关都过不去♀老三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把他扔出去抵罪,这不是要老太太的老命吗?
程伟霖自言自语道:“前两天二儿来信说他以前一同学是纯阳宗的弟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得来”
“纯阳宗?”在程伟霖喃喃自语的同时,远在钟家村的钟魁不由眉头一皱。
纯阳宗同为交州道门大派之一,跟玄阴派关系却是不睦,除了修炼法门大相径庭,两派之间为争夺各种资源也是多有龌龊。
有道是一山难容两虎,这交州穷山恶水,资源匮乏,人才凋零,两大派之间有冲突在所难免,再加上一修纯阳之道,一修玄阴之法,难免会给人放在一起比较,这比来比去自不免比出火气来。
两派弟子碰到一起虽不至于立马大打出手,但明争暗斗却是承之事,这红衣女鬼乃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这纯阳宗弟子也要来插一手,钟魁内心自是有些不快。
“看来还得做过一场”钟魁如是想,内心隐隐有些兴奋,跟鬼物打交道多次,但这跟人斗法却是未曾有过。
兴奋的同时,钟魁不由又有些犯愁,法力道行他自认不会输给别人,这法宝却是个问题。
宝交了,少了阴阳二气的镇尺形同无物,百鬼图好用是好用但那是用来对付鬼物,无需顾忌,用来对付同道有些手段过于歹毒,非深仇大恨不宜使用。
但一时半会想找到一件趁手的法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钟魁只能从自身想办法。
如今他可以想的办法只能在是那九杆阵旗和镇尺上下手,前者还未炼化成功,短时间想派上用场根本没指望,真正可以想办法的只能是镇尺。
镇尺内阴阳二气没有消化殆尽前,钟魁是不敢对它下手的,生怕一不小心破坏其内部阴阳平衡。
现在镇尺内已经没了阴阳二气,想等它自然恢复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显然他没有那个时间,也没那个耐心去等。
再说这镇尺也算不上什么高级法宝,真要玩废了也就废了,最多心疼一会,不会让人受不了,想到这钟魁取出镇尺。
没了阴阳二气的镇尺看上去只是一件普通的青铜物件,但钟魁知道这只是一种表象,在镇尺的内部还残留着一丝阴阳二气,这丝阴阳二气有如种子,经过时间的积累就会慢慢壮大。
这也是钟魁打镇尺主意的原因,有这丝阴阳二气在,不用他凭空生出,只要想办法将其发展壮大就行。
动手之前,钟魁缺陷入了犹豫之中,这阴阳二气是由鬼气和浩然之气在机缘巧合下生成,这两者他手头上都不缺,缺的是两者的比例关系。
认为两者一比一比例就可以生成阴阳二气,钟魁自然不会如此肤浅,不同的鬼气不同的浩然之气所需的比例肯定有所不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其中规律。
这事对钟魁来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要知道这机会说不定只有一次,一旦出错很可能就会把最后一丝阴阳二气给毁了,由不得他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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