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红拂女生父,虽是个穷酸秀才,却最重视家风门风,女儿被奸成孕,无法接受的他一时气愤不过将女儿赶出了家门,结果隔天就得到了女儿上吊自杀的噩耗,原本还算精神的他一夜白头,整个人明显老了一大截。
忧女成疾的他,刚喝了药沉沉睡去,就被一白衣仙女请到了衙门,让他出堂作证自己女儿被程家父子所害之事。
现在听到堂上传唤自己,王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站起身,大踏步朝公堂而去。
“还我女儿命来!”人未到,王林的声音已经传进了公堂。
过了一会,须发花白的王林情绪激动颤颤巍巍的上了公堂,朝跪在公堂之上的程家父子扑了过去,又打又咬状似疯狂,痛得程家父子惨叫连连,却没有阴兵上前阻止,任凭王林发泄。
“呜呜呜……”发泄过后,王林一屁股坐在堂上嚎啕大哭起来。
姚广见王林哭个不停,不得不出言打断道:“王秀才,莫要再哭,请将程家父子如何害死你女儿王欣的过程细细说来,本县自会为你做主,来人,给王秀才看座!”
“谢大人”王林止住了哭声,哽咽着在阴兵的扶持下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慢慢将自己女儿于何时何地被程力所抢,何时被程家赶出来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姚广又问:“王秀才,可有目击证人?”
王林点了点头说道:“有,当时我之邻居王二刚好就在那附近,亲眼看到程力差使家丁将我女儿强行带走。”
姚广说道:“传目击证人王二”
过了片刻,王二上得堂来,下跪道:“小人王二见过大人!”
姚广一拍惊堂木问道“王二,王秀才说你亲眼目睹程力指使家丁抢走他女儿王欣,可有此事?”
王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程家父子,再看看坐在椅子上的王林,咬咬牙说道:“回大人,却有此事,这是小人亲眼所见!”
程伟霖见到情况对自家父子越来越不利,连忙开口辩解道:“姚大人,你可不能听这刁民信口雌黄,我家儿子程力当时呆在家里读根本没有外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本县没有向你问话,不得多嘴”姚广先是训斥了程伟霖一句,然后说道:“王二,你可有什么要补充的?”
王二连忙说道:“大人,当时除了小人,还有牛阿大也见到了,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把他叫来一问便知。”
姚广随后传唤了牛阿大,他的证词跟王二基本一致,姚广不由点了点头说道:“王二,牛阿大,你们俩可敢签字画押?”
王二和牛阿大对视一眼,用力点头道:“小的两人敢”
等两人签字画押之后,姚广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程家父子,你们俩还有何话可说?”
程伟霖大喊道:“姚大人,冤枉啊,这王二和牛阿大乃是街面上的小混混,平时小偷小摸不断,这种人的证词如何可以采信?”
姚广冷冷一笑道:“程伟霖,本县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如此本县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传证人李远上堂!”
程伟霖父子豁然而惊,扭头向后看去,就见得一个他们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这李远一副家丁打扮,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程家父子,快速来到堂上下跪道:“小人李远见过大人!”
姚广说道:“李远,将你知道的一切速速道来”
李远颤抖着声音娓娓说道:“是,大人,那天程力带着小的等人上街……”
程伟霖一听,顿时急了,又惊又怒的大叫道:“李远,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程家待你不薄,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王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远被程伟霖骂得内心十分羞愧的低着头说道:“老爷,对不起,老爷你虽待小的不薄,可是小的不想死,那天跟少爷一起出去的家丁除了小的都死了,如果小的不出来作证,下一个死的肯定是小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小的可不能死,只好对不住老爷和少爷你们了。”
“你,你……”程伟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杀人般的眼神盯着对方。
那噬人的眼神让李远心中不由一紧,他在程家多年,算不上心腹,但对这程员外程大老爷的为人很清楚,被他记恨上的人基本上没有好下场的。
现在自己已经得罪了这程大老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得罪到底,只有将程家给扳倒了,他才有一丝生机,当下胆子一横说道:“大人,小人还有话说”
“讲”姚广心中嘿嘿一乐道。
李远当下将自己知道的程家所干的勾当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程伟霖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恨不得扑过去喝对方的血,吃对方的肉,啃对方的骨,却被一阴兵用杀威棒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气急败坏的叫道:“姚大人,我家这家奴无中生有、血口喷人,你可千万不能信啊!”
姚广毫不客气的说道:“是真,是假,待本县传唤证人一问便知。”
同时他的心头也是凛然,这大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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