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纳闷,谁会知道她的电话还给她发这种讯息?看来,关烁兰对她一直很注意啊!可真是她的好妹妹,藏得够深啊!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关琯心下却猛地又是一个“咯噔”:
她藏得如此之深,对她若真是如此关注,连池赫都能对她起疑心,身为自己的亲妹妹,还对自己如此关注之人,难道不会怀疑?
两个人见过不止一次,可她却从未从关烁兰身上得到一点点怀疑或者不寻常表情的讯息,她会如此粗心大条吗?若真是曾经就对她做过黑心的亏心事,不更该谨慎防备、以防万一才是?
若不是今天这个意外,若不是她心存疑惑想着过来一探究竟再决定,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她真是不敢相信,换做一般人的性子,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终归对自己来说是利大于弊、没有损害的事儿。
她这般算计,当真只是为了彻底算计江年华还是准备利用她之后再让她背个锅?毕竟,池赫可不是一般人!哪怕被戴了绿帽子,他表面上可能大度、可能计较,怎样处理都不会太过,但背地里难保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小动作,哪个男人能真正忍了这口气?今天不算账,明天不算账,总有一天也是要清算的!
脑子很乱,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跟目的了,但关琯的心里却很明白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来了,刚刚看到江年华的时候,她就已经近乎可以确定信息的真实性,就已经约池赫过来了,现在他说不定都已经快到了!
既然关烁兰安排了这一切,都进行到了这一步,事情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她没料到严谨微会横插一杠子,而她也听到了这不同寻常的一幕,眼神断断续续地捕捉着屋内的画面,关琯的心上也像是有万千只蚂蚁焦虑地狂奔: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对?
江年华她不喜欢,严谨微是她痛恨的,这一切她乐见其成,但这一刻,关烁兰更像是她心窝最深处的一根刺,痛得她滋滋流血:
不能如了她的意,更不能便宜了她!
视线不经意间一转,关琯突然瞥到了江年华搭在床外的脚上的高跟鞋,灵光一闪,她的视线就落向了自己的脚上。
屋内,开始还激动地拉扯着两人衣服的关烁兰,不消片刻就喘地呼哧呼哧地,口罩都差点要戴不住了,直身,额头冒汗,那浓重的气息都变得异常的清晰了:
死沉,死沉,都说死人最沉,这睡死的人也是啊,而且还是两个!
累死她了!
抹了把额头,看着床上有些凌乱的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两人眼皮似乎动了,不自觉地就后退了一步:
坏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万一人都到了呢,不能久留了,她得赶紧离开这儿!
这药半个小时会就会消散殆尽,哪怕不消散作用几乎也就没了,这场面发不发生什么都不重要,已经足够让两人都身败名裂了,她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着,捡拾着地上的物什,打扫着战场的痕迹,关烁兰就开始往后退,几乎是一路退出到了门口,边带房门她便去掏包里的特殊卡,这是她专门找人做的一种可以干扰酒店授权卡的特殊卡,从外面刷一下就可以让酒店的房间暂时反锁,从里面也打不开,除非外面重新刷卡再启动,这样就可以坐实一切了,关烁兰忙活着,怕被人发现还刻意低着头躲避着楼道里的视线,自然也没察觉到周边的异样,等她觉察到什么,佯装才过来的关琯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高跟鞋,在她反应不及的时候,手帕已经堵到了她的嘴上,对着她的颈部一处很敲了下去,加大了力道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软了下去,关琯还故意扶着她做亲密状快速弯身去开门,此时的关烁兰已经是换了自己的衣服拎了个便利袋,所以,自言自语嘟囔着,关琯的动作倒也没引起什么主意:
“不让你喝你骗喝,醉了吧!”
“哎呦,把我的鞋子都踩掉了,别闹了……”
“别动别动,我要扶不住你了!”
边说,她已经作势捡起房卡把门推开了,她捡起的其实是那张干扰卡,而见房门开了,又是两个女人,周边哪怕有过好奇的人也都没兴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拖着关烁兰,关琯一边试探了下她的鼻息,一边用拉高的衣领当口罩遮住了自己的鼻息,几个大步就将她给拖到了床上,直接扔了上去,弯身,她下意识地想去把江年华拉走:
“哎,醒醒!”
算你走运!此时此刻,比起江年华,她更恨自己的妹妹,恨不得她死无全尸那种。
都在她脸上拍了两下了,手下一顿,想到什么地,关琯猛地又直起了身子:她管她死活干什么?谁规定屋里只能有一男一女的?
反正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儿,玩什么不可以?当务之急,她该置身事外,洗脱嫌疑才对,转身掉头,她就快速地出了门,砰地一声就把房门关上了,跑了两步,猛地想起关烁兰刚刚掏卡的动作,她这才止步把那卡片翻看了下,就见上面贴了一个小标签,写着几个字:.ξgyux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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