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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仇子道:“巍国的名门正派都不喜养蛊,但海外列岛却有一批养蛊修士,法门大致一样,先捉来习性不同的虫兽,让它们同居于一座虫瓮里,再埋瓮于虫巢,数年取出,会留一虫吞噬诸虫,这存活的唯一虫兽,就是蛊!”>
修仙界的养蛊之法大致无二,普遍是虫类相互吞噬后,最终孕化出蛊。>
莫仇子听了牧野铁手的情况,断言道:“蛊一旦现世,往往都有特异神通,能够控制修士神智的蛊虫,据我所知,很多都是通过尸虫培育出来的!如果丁道友想要医治这个小辈,最好使用镇尸之宝,应该能把蛊虫从他体内摄出来!”>
丁醒身上没有收藏镇尸宝物,但他有‘虫儿泪’,效果应该更佳。>
他拍了拍一尘小和尚的后背,又推了一下:“去把你铁手哥哥扶起来,我要给他疗伤。”>
一尘小和尚仍在愣神,丁醒肩上突然蹿起一团墨雾,刚才墨中有人在讲话,让他倍感稀奇。>
他心知丁醒与自己老师都是玄胎期前辈,神通非他所能想象,他就不多嘴,老老实实听从丁醒安排,一步跳上石床,前去搀扶牧野铁手。>
这时丁醒已经摆出一座酒缸出来,大约齐腰的高度,缸口非常大,直接把牧野铁手囫囵装了进去。>
只留了一颗脑袋,露在缸口外边。>
缸中储满了灵酒虫儿泪,随着丁醒开始施法,酒气一缕缕钻进牧野铁手的口鼻之中,并在全身流转起来。>
也就祭炼了一炷香的时间,牧野铁手的脸庞渐渐有了蠕动之相。>
这是蛊虫即将脱体的征兆。>
丁醒抬掌,在牧野铁手后心轻轻一拍,嘴巴忽然张开,喷出一道血光闪闪的东西来。>
啪!一声。>
乌光掉落地上,化成一头手指大小的血甲虫,它像是被酒气给镇住,埋着头,一动不动。>
牧野铁手的咳嗽声随即响了起来,眼皮微微松动,神智正在慢慢恢复。>
一尘小和尚见这一幕,心想丁道长真是厉害,随便抛出一缸灵酒,就能把铁手哥哥救醒过来,神通貌似比他老师长愿大的多。>
他又低头看看血甲虫,这虫必是蛊虫无疑,他心里恨极,走过去,抬脚就要踩下,结果丁醒肩头的墨雾忽然冲下来,把血甲虫给卷走:“小家伙,这虫子还有用处,暂时不能杀。”>
一尘小和尚慌忙摇手:“佛门戒杀生,我不是想杀它,就是想打它一顿,给铁手哥哥出出气。”>
说完返回酒缸处,去看牧野铁手的情况。>
牧野铁手的伤势完全是蛊虫所导致,如今蛊虫已经被虫儿泪逼出体外,就算顽疾除去。>
但蛊虫毕竟附身太久,即使他睁开双眼,却仍旧觉得晕晕乎乎。>
调息了好一会儿,他才彻底恢复记忆,待他看清丁醒模样,顿有惊诧之色:“丁庄主?你何时来的天东漠?”>
不待丁醒回应,一尘小和尚就忍不住插话:“丁道长是今天早上才来的寺院,只用这一座酒缸就把你的伤势给治好,铁手哥哥,你已经昏迷了快一个月,小弟快要担心死你了,佛祖保佑,总算叫你醒了过来,真好啊。”>
“竟然昏迷了一个月,为何会这么久?”牧野铁手满脸都是迷惑,他对这一个月的经历毫无印象。>
甚至是当初中蛊之后,如何返回的清醇寺,并出手偷袭长愿和尚,他都已经记忆模糊。>
但这段记忆并不重要。>
丁醒只想知道,他中蛊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丁庄主,我已经找到那个假扮‘孟嫦君’的修士了!”牧野铁手在给丁醒讲述时,不自禁的露出自嘲之色:>
“他神通已经今非昔比,数年前就进阶到了玄胎期,修为远远胜过我,我去找他,只是自不量力,他拿蛊虫施法前,曾对我说,‘杀你没有一点乐趣,把你放回去,让你去杀你的至亲好友,才最好玩!’”>
这是非常纯粹的羞辱。>
丁醒安慰了一句:“他自以为是戏耍了你,但他殊不知,这是取祸之道!他没有杀你灭口,反而把你放回清醇寺,这是作茧自缚!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到时你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他面前,让他明白谁才是笑到最后的胜者!”>
牧野铁手精神一振:“丁庄主已经亲自赶来,他绝对活不成,胜者肯定是我们!”>
他对丁醒信心十足,连带他自己也重新恢复了自信。>
他爷爷是牧野烈,姑奶奶是牧野玲,当年在墨河亲眼见证丁醒灭杀玄胎后期魔修的壮举,他觉得不管‘孟嫦君’有多厉害,最终仍要败于丁醒之手。>
丁醒却不着急打听‘孟嫦君’的下落,而是取出一副画卷,一边展开,一边问道:“当年那头祸害金露酒庄的‘毒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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