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刘敏怀昂首正视而入,四平八马的坐像,怎么看都觉稀奇,一点都不合适他三十不到的面容□魁实在觉得太有点像看电视剧的感觉,免不了有种想笑的冲动。 虽然对于王魁先吃饭还是后吃饭的问题有点生气,刘敏怀却依旧目不旁视,微微点头表示‘认真’考虑中。搞的王魁不上不下,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作了。 全叔在王魁身后微微欠身的站着,和对面站着的方大庆一对应,仿佛一对称油画,还别说,许多年后还真有人把这次会面用图画的方式重现,取名《偏安》,除了极少数人外,人们大多都不了解其意义,只是都明白,这个时间在竹林历史中极具意义而已。 “倒也不算饿!即如此,王东家随意即可……”刘敏怀漫不经心的说话,而方大庆则对王魁使了个眼色,王魁会意,这是个官架子十足的奸人。 “大人,既然在下诚心求教大人,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这次的事情如何处理,还消大人明示。”既然人家要摆架子,王魁也不能让人丢面子,说到请示的时候,便微微起身拱手,还真像一付求教的涅。 “哎!坐!坐!不用拘礼,什么求教不求教的′实凭着大家是旧识,该帮的那是一定要帮,不过毕竟县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有时候也确实要照顾周全不是……” “这次的事情嘛,毕竟咱们有错嘛,倒也可以上下活动活动,不过结果却只能视情况而定,所以,就看王东家如何看待了……!”轻轻敲击着四方桌面,刘敏怀定眼看着王魁。 说穿了不就是‘我可以帮,你出多少钱?’是个现代人都对这些内幕略知一二,王魁当然也不例外。 “大人肯帮忙,那在下自然感激不尽,不过在下也难啊。当初立家的时候就是图竹林没有别家(大户),我王家肯定能舒舒服服的落脚≈在刚刚落户竹林,按了个小窝,不求其他,在下也就想安安份份的把家业维持下去,所以也就有了修路,改田的想法。” “当然,现在事情已经出了,苦苦的想着怎么错了其实也没什么用处,只求尽力化解就好,大人既然肯帮忙……” “王东家既然知错了,本官位必帮得上!”刘敏怀打断了王魁的发言,而王魁则皱起了眉头,略一思索只能接着说下去。 “好吧,如果大人能帮上忙,我消大人可以帮到底∫消竹林土地能全入我竹林人家名下,人口落籍。当然上下打点所需大人尽管开口……”早早地做好打算,自然说起话来也就很顺当。 话已出口,成与不成就不是王魁自己所能决定的≡然心情似乎也显得爽朗许多,当然这只能是在心里,在刘敏怀这样的官场老手面前,哪怕是一丁点也是少表露为好。 “这样啊,我倒是想上个条陈帮助竹林入籍的,不过办事情总要有个办事情的规矩,想来王东家对于以前大家都赞同的东西是不会有改变吧?”王魁听他虽是同意,口气却有些不逊,心中便有些不快。 不过王魁也明白这些官场的黑鬼,没有那么大的利益你就是口才再好也是废话,想了想也只好笑眯眯地道:“对待大人,我们自是一定礼待,上次的协议自然有效,并且如果可以,今后竹林的全部税负都直接交与大人我觉得更好,当然,在县衙的账目上必须堡我竹林户户纳税。话说回来,县令大人我也想结识一下,不过听闻方铺头说起实在太计较,我们这样小小的庄户怕是没有机会,还是刘大人更亲近些” 王魁话中带刺,那刘敏怀自然也听得出来,不过想来王魁又还不算太无礼,也或许刘敏怀多少有些畏惧,不能直接把王魁推给县令一边。 略一停顿,刘敏怀讪讪地笑了下,便顾左右而言它:“这竹林说起来本就是王东家的,当初通过李师爷不是已经拿到县衙批文,可以直接买下竹林的全部吗?” “没办法,谁叫在下家底太薄了。”王魁似乎不太多说这个话题。 也许两人心中都有不快,全德刚和方大庆都只好老实的站着对望,没有出声,气氛有些僵硬。 “好吧,我也有些饿了,王掌柜,你看您能出多少,别说我没提醒你,上下通融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家底真的那么薄,我看还是早些收手为好。” 刘敏怀最终还是没打掉王魁的冷漠,虽然先开了口,但态度已经不那么友善了,王魁的身份也从东家变了掌柜。 王魁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还不太习惯党管得这么说话≯见刘县承真动了气,全德刚紧张的从背后拉了拉王魁。 “大人分明是个极宽厚的人,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大人千万别往心里去,至于说道花销,来之前我也估算了一下,大人你看这个数可行?”说这王魁微笑的伸出五个手指头。 “嗯,五百到也合适”点点头,刘敏怀显然对王魁的出价非锄意。 “大人说笑了吧,要是能随手拿出这么多银两,我又何必开商求活呢?是吧!我说的是五十两。”王魁满脸的赔笑。 “哼,莫不是王掌柜拿本官开涮吗?话不投机告辞便是。”说这一撑桌面,就要起身离开。 “大人,大人,莫生气,听在下把话说完可好?说实在的,我也想多给大人一些。不过,大人可要知道一点五十两里面,是包含竹林的所上缴的税款的。”看一眼刘敏怀,一听是税款,果然当官的人对这个字眼的感觉相当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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