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址,马学政轻装俭行,带了随从来到药王庙街拜访徐翰林的亲戚。
徐翰林的亲戚在药王庙街北,是个五正三厢的宅子,看其宅子,早年间也有过钱,大门门楣上面挂着“举人府第”的匾额。
徐翰林和这举人府第的主人是“一边沉 ”都是昌平州王家的门婿,想当王家,大闺女嫁给了延庆州,二闺女嫁给了北京城,一晃就多少年过去了。
马学政叩响门环,迎出来的是个年轻人,三十左右岁,年轻人问马学政:“您是哪位?”
“我是京城里来的,我姓马。”
马学政问:“这里是李举人府吗?”
年轻人回答:“正是。”
马学政道:“我这里有别人托我捎给李举人的一封信。”
年轻人言道:“请进。”
马学政跟着年轻人走进正屋,分宾主坐下,扫眼屋里屋外,没有外人,言道:“您就是李举人?”
年轻人言道:“我不是李举人,李举人是我爹。”
“那您爹呢?我这里有一封信要交给他老人家。”
“您就教给我吧,我爹已在六年前故去了。”马学政摇头叹息,掏出书信交予年轻人£轻人打开信封,展信观瞧,上写道:“、夫,见信如面,自那年正月,在昌平岳丈家一别,已过二十余载,我们都已老矣,不知孩子家境各方面如何?很是想念,恰逢我的‘门生’马学政,到宣化监场押卷,特此捎书一封,望你能给我写封回信让马学政给我带回,有什么想说的话你也可以跟他说,让他捎话给我。”
下边落款是徐子久。
这李举人的儿子,马学政眼前的年轻人,小时去昌平姥姥家见过徐子久,回想起徐子久的音容笑貌,言道:“学政大人,徐子久是我父,冒的问一句,我夫现在官居何职?”
马学政回道:“翰林院大学士,是这次恩贡生的主考官。”那年轻人又道:“学政大人,这次选拔贡生,我们延庆州给了几个名额?”
“实不相瞒,延庆州也就给了一个名额。”
年轻人啊……了一声,言道:“道远不捎书啊!您大老远的把信送到我们家我实是赶恩不尽,您今天就不要走了,在我这里用餐吧!”
马学政道:“使不得,使不得!”
年轻人急道:“这有什么使不得的!我问您,您是不是我夫的门生?”
“是啊!”
“我是不是我夫的外甥?如果我攀个大说,咱以兄弟相称,您不见怪吧?”
马学政道:“咱俩本来就是兄弟。”
“这可是您说的,既然是兄弟,在我们家吃顿饭有何不可?”
马学政被李相公挤对得没了,张了半天嘴说不出话来∏随从看出了苗头,跟马学政言道:“您在这里待着,我回馆驿去了。”
马学政摆了摆手。
既然认起了兄弟,这李举人的儿子再不气了,把媳叫了出来,认马学政这“大伯子”。
当举人府娶媳,自然不能娶赖的,自然是大家闺秀俏丽的佳人。
这媳刚刚二十五六岁,风韵尤存,来到马学政跟前,屈身给马学政来了个“万福”马学政起坐还礼,不知不觉四目相视。
李举人儿子支使媳去给马学政做饭。不一刻,饭菜做好,端来八仙桌子之上,四凉四热,又从锅台儿上提了一铜壶二锅头,哥俩就推杯换盏喝了起来。喝了一会儿,李举人儿子唤来媳给马学政满酒,满了两巡,李举人儿媳告辞要走,马学政言道:“这里也没有外人,弟媳又忙活了半天,就让弟妹一块儿吃吧?”李举人儿子言道:“既然大哥发话,那么你也就不用走啦,一块儿跟我们吃吧。”
旁边有个女人坐陪,菜吃的,酒喝的,话说的,当然就不一样了,酒越喝越高兴话越说越多♀马学政还真有两下子,虽然两个人给他满酒,可他还真没喝醉,因为这马学政喝了酒走肾径,一会儿就要去尿尿一会儿就要去尿尿№学政喝了一阵子酒,打招乎又要去尿尿,言道:“这喝酒的人就是没材料,大哥我也就不怕你们笑话了,我还得去方便方便。”李举人儿子搀着马学政到茅厕去尿尿,那李举人儿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b儿,往马学政的酒杯里倒了一些面面,又用筷头子搅和了搅合,坐在旁边冲好人去了。
马学政尿尿回来,坐下又继续喝酒,喝着喝着,眼睛直的看起了同桌而坐的李举人的儿媳,马学政言道:“弟妹呀,你伸过手来!让大哥给你看看手相,李举人儿子看到马学政这般涅悄悄溜了出去。
李举人儿媳伸过了手,马学政摸着李举人儿媳柔软的手,并没有给她看手相,言道:“弟妹的手怎那么肉头啊?比我们家你嫂子那木棍子似的手摸着舒坦多了!”李举人儿媳半依半就在马学政的怀里言道:“大哥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说的是实话,我兄弟啊好给啊!我兄弟啊娶了这么一个漂亮媳,我兄弟啊这辈子没白来呀,我这辈子算是白来啦!”
“大哥啊,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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