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憨前妻的娘家人,要打死喽张老憨新媳,给他们的外甥女偿命,张老憨看着自己的媳被整治得凄惨,跪地给前妻的娘家人求饶,娘家人不允,继续拳打脚踢,开始那张沙氏还大喊救命,慢慢的没了声响……
张老憨看着这样,急得抓天挠地,没了办法,猛然看到站在旁边的大哥急道:“大哥呀!大哥呀!你别老跟这儿戳着啊!得救救我呀!你不看你那破兄弟媳!你得看着我,他们如果真把她打死啦!那事儿可就更大了!官府来抓人!把咱们也得抓进去!
站在旁边的大哥听着这憨兄弟的话,觉得有道理,晓以厉害,喝住了众人。
张沙氏已不会言语,张老憨不觉泪暗暗自忖:“唉!你要不做那事?何至于此啊?”上去搀扶媳。
前妻的娘家人看张老憨这样,怒道:“这个活王八头!真是死狗扶不上强来!”
那大哥对众人言道:“我那兄弟就是这样,要不是这样,那个臭婆娘也不至于此,不要跟他计较。”
说完,拉着众人上了他家。
众人到了大哥家,对大哥言道:“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那对狗男女不成?”
大哥言道:“自然是不能这样便宜了那狗男女,但是也不能再打了!把她(他)俩都打死喽!死无对证,没她(他)们的事了,可有咱们的事啦!咱们得吃人命官司!本来咱有理的事儿,咱反倒弄得没理了。”
“那怎么办?”
“咱们经官吧。”
“谁当那告状的人哪?让那活王八?你瞅他那松头日脑的相儿?像个能挑事儿的人吗?”
“他不能挑!咱们挑!咱不能让咱们的外甥女凭白无故的死喽!”
“大家商量了一下,推了一个最至近,又能拿得起事儿来的主儿去州里告状。”
大哥大嫂做为证人也跟上了。
那带头告状的人,是死了孩子的亲大舅,姓袁,名牛带了他的两个兄弟,丫头的二舅和三舅,加上张老憨的大哥大嫂,一行五人,第儿天起了个大早儿,奔延庆州城而来。
在大街之上,找个先生写了状子,直奔州衙,到得州衙大门口,击鼓。
一会儿,老爷升堂,传击鼓之人,丫头大舅手捧状子,进得大堂倒地就拜,老爷问道:“何人击鼓?”
“小人击鼓。”
“为何击鼓?”
“小民之外甥女被那夫**所害!”
“可有状子?”
“状子在此。”
“呈上状子!”
衙役从跪着的人手上接过状子,递于州官,州官展而观之:……
问道:“可有证人?”
“有证人。”
“证人在哪里?”
“州衙大堂之外。”
“传证人!”
“传证人!”
“站在门口的衙役到得门外喝道:“站在门口的?哪位是进大堂告状之证人?”
张老憨大哥俩口子,应声答道:“我们俩是。”
“老爷宣你们进大堂做证,万不能胡说八道!若胡说八道!加小心板子!”
“小的不敢。”
张老憨大哥俩口子,弯腰驮背,进得大堂,倒地磕头,老爷立喝:“抬起头来!”
站堂衙役齐喝:“抬起头来!回老爷话!”
张老憨大哥俩口子抬起了头。
老爷问了家住那里,姓氏名谁,然后言道:“张家庄,张大丫被害?你可曾看见?”
“回老爷话,小人并未曾亲眼得见,但张大丫是小人的当家子侄女,张老憨之女,张老憨到州里完粮纳税,临走之时,曾嘱咐于我,照看他的两个女儿,我们两口子应了人家差事,就应该恪尽职守,尽这份职责,就要到我憨兄弟那院去一趟半趟,可是啊,您猜怎么着?她爹头前儿刚走,功夫不大,还没容我们过去哪?丫头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向我们描述了小孩子不应该知道的事,我们跟着孩子过去,可那两个贱骨头贼得很,提拉裤子不认赃儿,我们没有抓着她们现行儿,那个娘们以为我们是傻子,还跟我们山呼黑打马虎眼哪,谁不知道她是什么玩意啊!见了‘老爷们’就走不动道儿,老爷呀!我今儿个跟您也实话实说喽,我不是哪种人!我要是哪种人,她啊,把我早搭过去了!”
老爷言道:“大堂之上休要言污垢之词!与本案无关之事,休要胡言乱语”
“小的记住了。”
“老爷啊,那天里,我们两口子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心里筋麻乱,两眼跳个不停,像是要出什么事,我们瞪着大眼盼着天亮,好容易天亮了,我跟我们家的说:“你到他叔叔那院瞧瞧两个孩子,可她婶子没去屁大的工夫,就跑回来了,您猜怎么着?说大丫死啦!您说这丫头昨儿个,还没事没非儿欢蹦乱跳的哪?一宿的工夫,咋就会死啦哪?这不是她害死的才‘风了西 ’哪?”
州官本想得到个确切的证词,可得到的竟是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佐证,言道:“你还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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