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绍璋,有件事我得先向你通一下气。-叔哈哈-东王前些时下令请求各部队挑选一些中层将领,往练习新兵,然后组织一批新兵往增援北伐。你被选上了。”
“什么?丞相,这太忽然了,卑职真舍不得离开您,您还是让我随您一道往西征吧!”
胡以晃站起来拍拍林绍璋肩头,道:“别说孩子话了,你认为我舍得你吗?实际上越是自己爱好的人越要往上送,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呀!到时候你就往东王府报到。”
夜已经很深了,东王府结束了紧张繁忙的一天,沉于一片安静之中。
杨秀清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身为东王智囊手握军政大权,很多事物必须由他作决策、定方案,尽管他手下配备了三千五百名工作职员,但一些重大问题还得经他亲身处理。
下午杨秀清正和一班谋士切磋西征大计,忽然‘蒙’得恩来报,说天王有事请他往一下。此时杨秀清对洪秀全还是比较尊重的,平常有事没事三天两头往看看他。现在听天王有请更是不敢怠慢,放下手头事务,急急忙忙赶往天王府。
杨秀清在‘蒙’得恩陪伴下走进内宫,只见洪秀全满脸怒容,目视桌子上那一张墨汁未干的大宣纸,往返踱步。
“万岁,小弟奉旨来到。”杨秀清凭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对洪秀全说话向来是立而不跪。
“清胞,你来了好!你说朕身为万岁之尊,受弟兄们抬举,该不该宜享天福”
“该!万岁,你面带怒容,有谁惹你赌气了?”
“当然有啰,胡丞相适才独闯内宫,气势汹汹,差点没把朕一口吃了。”
杨秀清一笑道:“万岁不必如此,对胡丞相这人,万岁比小弟更懂得。他正直侠义、英勇勇敢而又有些蛮撞。他独闯天王府尽无伤害你之意,只要你宽宏大批,也就没事了。”
洪秀全并无这种宽宏大批,他怒气未消道:“这种事再产生,朕恐怕要吓出心脏病,朕为了杜尽此类事情再产生,已经作了一个明文规定。清胞你看这样写行不行?”
洪秀全拿起宣纸给他看,忽然想起杨秀清不识字,于是自己念给他听:“大小众臣工,到此止行踪。有诏方准进,否则云雪中。”
念完,洪秀全又说道:“朕想把它贴到中‘门’边,你看妥否?”
杨秀盘点点头:“为万岁安全起见,只好如此。”
洪秀全是个急‘性’子,他将宣纸‘交’给‘蒙’得恩命令道:“往,把它贴到中‘门’边。”
‘蒙’得恩低头弯腰,双手抬过火顶,接了宣纸转身向中‘门’往了。
杨秀清道:“万岁,照你这诏书上所写,小弟以后见你,来往也不方便了。”
洪秀全连忙解释:“不、不,我的东王智囊,你掌管着天国的军政大权,朕之所以能宜享天福,全委托你调兵遣将,除魔斗妖。朕盼看天天见到你,你可以随便出进天王府。”
杨秀清为表现真诚,有些谄谀道:“万岁,为把天王府扩建得又快又好,小弟调拨了一批‘精’锐部队回‘蒙’丞相指挥,眼下拆房工程进展顺利。”
“你还说呢,胡丞相独闯王府就是为了此事,调开了那支百战之师,胡丞相怎么带兵西征?这样扩建王府还是不搞为好。”洪秀全对这种作法明显不满。
杨秀清微笑道:“万岁,小弟也知道各战场正需要‘精’锐部队,扩建好天王府就象征着天国的光辉,不亚于一场重大成功,所以动用了这支‘精’锐部队。”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西征不胜天京难保,扩建王府又有什么用?最‘精’锐部队应当用在战场上,你立即回还胡丞相那支百战之师。”洪秀全拿出了天王的威权。
杨秀清拱一拱手道:“小弟遵旨。万岁,北伐军在林、李、吉三丞相带领下直进安徽,迫近滁州如进无人之境。长江中游一带敌兵空虚,展开西征机会大好,小弟想在近日发兵西征。”
杨秀清离开天王府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胡以晃调回那支‘精’锐部队。出乎意料的是胡以晃却忽然生病。当东王府丞宣涂镇兴向杨秀清禀报这一消息时,已是夜幕降临了。
胡以晃一副病容,医生说他得了什么肝炎还有沾染,必须静心疗养,哪里还能带兵呢?更换西征主帅成了当务之急。由谁往担负这一要职,成了杨秀清苦思冥想的事。
石达开、秦日纲几位着名战将都在守卫天京,与向荣江南大营打得不可开‘交’。胡以晃一病,西征只有提拔新的将领、创造新的人才,杨秀清一下子看中了行医出身的赖汉英,他是天王妻弟底子很硬,加之太平军由武汉东下打南京时,他就担负水师先锋,积累了必定的作战经验,由他带兵开端西征是一个最佳人选,于是杨秀清决定提拔赖汉英为夏官副丞相,担负西征主将。
赖汉英来到东王府吸收任命,杨秀清吩咐他道:“据情报:江南大营向妖头派遣儿子向继雄,购置船只招募兵勇,组成了一支数千人的水师,封闭了南京以西江面,配合两岸日益增多的妖兵打算禁止太平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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