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天养由于坐在最后一条船上,见势不妙,掉转船头,顺流而下,急忙撤退,一下子溃退了七十余里,到一个名叫擂鼓台的处所扎营,才保住一条老命。,最新章节访问: 。
快马很快将曾天养战败消息传到天京,杨秀清即刻命令韦志俊、石镇仑、陈‘玉’成率雄师来援,太平军与曾国藩湘军的战斗将更加‘激’烈。
国宗韦志俊已打过很多硬仗,是带兵的后起之秀;陈‘玉’成自从带五百勇士进武昌城振臂一呼,吓退清军以后,也是名声大振,一下子断定为带兵将领,现在已是殿右十三检点,仅低丞相一级。其职务相当于现在的省军区司令员,刚满十七岁就有如此官位,在天军内也是尽无仅有。
陈‘玉’成升官如此之快,除了他自身的能力以外,还得益于他的亲叔父陈承镕。在秦日纲、胡以晃封王的同时,洪秀全又封了两个侯:一个是卫国侯黄‘玉’昆;另一个就是兴国侯陈承镕。黄‘玉’昆管天国刑罚治安;陈承镕管天国经济内务。按天国级别除了王爵以外就数陈承镕的官最大。翼王、燕王、豫王都在外带兵打仗,留在天京经常出进东王府的也就是陈承镕等少数几个人。
杨秀清是看着陈‘玉’成长大的,对他一百个放心,本身就有良好印象,当陈‘玉’成为二夺武昌立下首功是,自然就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了。
林凤祥被困于东连镇已生逝世难料;曾天养一败再败。老将们威风扫地,大走麦城。天国不能青黄不接,杨秀清有意造就陈‘玉’成这样的年轻人顶上往,所以命令他随韦志俊往迎击最强悍的曾国藩湘军。
实在韦志俊也才二十五岁左右,和陈‘玉’成一样都是天国年轻将领的代表。他们随太平军从广西打到南京,在刀光剑影中已经练得浑身是胆。和老将比起来他们的上风在于:年轻吸收能力快,学了文化知识,能够看文件、看舆图、签订命令,谋略方面可能也强一些。
两天后,增援雄师即抵达擂鼓台,与曾天养部会合。新老两代将领见面时,陈‘玉’成自然有些感叹,看着发须全白,满脸皱纹,实际年纪和自己祖父一般大的曾天养,陈‘玉’成应当喊他一声爷爷。
一个六十开外的人,还在带兵冲锋陷阵,太平天国有没有退休制度?杨秀清为什么不发一道诰谕,将曾天养召回天京保养天年?为什么还要挟他不夺回岳州就军法从事?难道仅仅由于他打铁出身有一副铁的身板吗?哦,可怜的曾爷爷呀!
在部队这个严正场合,不可随便像百姓一样按辈分喊人,最好是按职位称呼。于是,陈‘玉’成对曾天养道:“曾丞相,您这么大年纪了,别再往冲锋陷阵。您就在后歇歇吧!雄师来了这么多人,打仗也未几您一个,也不少您一个。”
曾天养不服老,道:“小将军,你虽是一片好心,可我却并不领你的情。以我这个年纪应当在家引孙子才对,而我西征以来领军横扫四省上百个州县,哪一点比年轻人差?东王以功封我为秋官又正丞相,任命我为征湘军驻岳州守将,在这个位子上就应当尽一份力。岳州是我丧失的,我就有责任将它夺回来。假如不夺回岳州我将遗恨毕生。”
韦志俊道:“在我们天军中,我最钦佩两位老将,一位是地官正丞相林凤祥;一位就是您曾丞相。假如我没有记错,林丞相今年整整六十岁,您还比他大四岁已六十四了。好多人到这个年纪已病病恙恙,自身难料。而您二位持续在行军打仗,冲锋陷阵。带兵不是儿戏啊!枪林弹雨,刀光剑影,有着生命危险;平时生活也不规律,挨冻受饿是常事,而两位老将不畏惧、不推辞,义无反顾为天国攻城略地。看到您二位如此老当益壮,我们年轻人又怎么能落后呢?”
陈‘玉’成好心道:“往后打仗您别亲身往冲锋陷阵了,您就跟在韦国宗身边出出主意,当个顾问吧!”
曾天养正要再说几句不服老的话,忽然上游传来激烈的炮声,随之炮弹在天军水师船队中爆炸,前面有十几条船被炸得四分五裂。好在天军水师上千条船傍长江两岸停泊,几个首领都呆在最后一条大船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殿左十三检点黎振晖跑步来报:“禀报国宗,湘军水师由南津港来攻,已炸毁我船只十几条。”
韦志俊命令道:“你立即带水师迎击敌人,不许后退!我在地面上用炮火掩护你,快往!”
黎振晖又跑步往指挥水师作战了。韦志俊又命令陈‘玉’成道:“你赶紧上岸命令开炮回击!”
地面炮阵设在高处,利用地理上风打得敌人不敢靠近,节节后退。黎振晖趁机率船队追击,在道林矶与湘军水师展开‘激’战。离开了地面炮火的支撑,水师火力明显不如湘军。黎振晖坐中指挥,一发炮弹偏偏落在他的指挥船上。黎振晖随着船只破碎,自己也当场毙命沉到水底。
湘军水师且战且退返回南津港扎营,获得一次小胜。天军船队丧失不小,也不敢再冒险追击,退回擂鼓台休整不提。
听到黎振晖阵亡消息,大家都不兴奋。陈‘玉’成又产生联想:“黎振晖是殿左十三检点,我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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