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英烈与达美几个人一回到大营,他即刻传令,派人押送着温相爷的家人包括温柔及下人共十三口人到方才谈判的地点,郝青峰也已派人押送西戎俘虏并细作共一百一十六人过来。。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双方各自亲点人数,‘交’换了俘虏。
晋阳郡主一踏上颍州城的土地,顿时又成为冷‘艳’高贵的宗室‘女’儿,高昂着头,目光倨傲。
颍州知州率着手下文官上前行礼,恭谨地说:“下官陈维直见过温老夫人、晋阳郡主,两位夫人一路辛苦了,下官已经叫人收拾好院落,请移驾到敝府下榻。”
见只有他一人来迎接,晋阳郡主不快地说:“怎么不见都总管郝大人?”
“如今西戎围城,每日里军务繁忙,都总管大人身先士卒,一直守在城头。郡主若是有要紧事,下官去请他过来?”陈维直忍不住皱眉。
温老夫人则说:“陈大人,不必麻烦了,还是公事为重,以后有机会再见不迟!”她扫了晋阳郡主一眼,自顾自拉着温柔上了轿子。
得了婆婆的冷眼,晋阳郡主也不好发作,冷淡地哼一声,弯身也钻进轿子。
一行人到了知州府邸,喝过茶稍作休息,晋阳郡主又说:“陈大人,请你把甄七姑娘叫过来。”
那知州大人脸‘色’微变,显出为难之‘色’。
这段时间,甄宝人不仅守城有功,而且她已陆续开始在城内开仓放粮,给队伍增加给养,在颍州城内的所作所为早已深得民心,陈维直想不到这个晋阳郡主如此倨傲无礼,上来就要召见她。
他心道,甄七姑娘岂是随叫随到之人,又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叫过来的?“不如这样,郡主与老夫人连日劳顿,先休息休息,要见什么人,晚点下官再替你们安排,如何?”
晋阳郡主勃然变‘色’,一拍桌子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维直看在温相爷的面上,一直恭敬以待,此时被晋阳郡主如此呵斥,再好脾气也咽不下了,面沉似水,淡淡地说:“下官没什么意思!”
温老夫人适时地拉长声音叫了一声:“婉柔。”
晋阳郡主悻悻然地扭过头。
温老夫人冲那知州摆摆手说:“陈大人,辛苦你了,你先去忙吧,有事儿再麻烦你!”
陈维直勉强冲老‘妇’人深施一礼,转身便走,都没再搭理晋阳郡主。
等他一走,温老夫人沉下脸说:“婉柔,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在他人屋檐之下,行事儿要低调一点。”
“母亲,什么叫在他人屋檐之下?大周朝还在,我还是大周宗室‘女’儿。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平民之‘女’,我召见不得吗?分明是这些人见咱们家遭难了,一个一个便变了嘴脸。不来迎接不说,连见个人都推三阻四。”晋阳郡主愤愤不平。
温柔也听不下去了,低声说:“娘,不管怎样,她.....到底没有落井下石,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动了西戎那帮人,助‘女’儿脱离险境,咱们到底是受了她的恩惠。”
温柔开了口,晋阳郡主脸‘色’放缓,说:“柔儿,咱们没受她恩惠,她困守在这里为什么?心里定然早已恨死咱们一大家子,又怎么会真心实意想救咱们?只不过,她是怕落个见死不救的罪名,坏了名声,所以才不得不帮我们。若不是我算准她这一点,你只怕还在那帮蛮夷手里。再说,咱们还没有脱险呢,西戎兵雄马壮,颍州城只怕守不了多久,得叫人送咱们出去,这帮人如今想来只有她才使唤得动。”
想到可能再度落入西戎人手里,屋里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特别是温柔,一想到那帮野人一样的鞑子,便浑身颤抖。
温老夫人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站起来说:“我乏了,先去靠一下!”
‘侍’立在她身后的老嬷嬷赶紧扶着她进里屋躺下,低声说:“老夫人,老相爷说的那桩事您要早做决断,依小的之见,不为老太爷的心愿,便是为了柔儿姑娘的前程,也应该将那甄七姑娘认回来才是。”
温老夫人疲倦地闭上眼睛,一会儿,叹口气说:“也罢,如今看来,老爷说的对,那柴思铭只怕铁了心,时局动‘荡’,大周只怕愈发要依靠他,只怕太后最后也拗不过他非得要娶那丫头,柔儿的婚事岂不成了笑话?那就麻烦你跑一趟。”
老嬷嬷点点头,退了出去,叫陈家的下人套车直奔都总管府,递上温老夫人的名贴,求见都总管夫人秋芸。
秋芸怀孕已八个整月,身子早已重得很,除了甄宝人府上的人,外人早已不见,见名帖上写着温老夫人的名讳,她是知道甄宝人和温府那段过节的,怕是与甄宝人有关。
与干娘徐嬷嬷商量之后,她只能拖着臃肿的身子,勉强出来见客。
双方见面,少不了一番寒暄,而后老嬷嬷说:“郝夫人,今日有桩重要的事情,想托夫人做个中人。”
秋芸说:“嬷嬷不必客气,有事尽管直说。”
“我家温老相爷在泗州临终之前,一直嘱咐老夫人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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