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人在安王怀里挣扎,反驳的话几乎未经大脑就脱口而出,这一刻她全然忘记了他的身份。。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话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放肆了?她心里将柴思铭当成了自己人没错,可人家毕竟是个王爷呀!
她刚才的话本意是想控诉这个黑暗的等级社会,可别人听起来,可不会那么想,只会认为她在发泄对太后娘娘的怨气。
可话都说出去了,她当然不可能说自己错了,也没办法再继续发作了,便静下来垂着头不吭声。
甄宝人的气话,却勾起了安王的回忆,让他想起与甄宝人数次分离后,因为思念而渡过的每一个难捱的夜晚;想起颍州城被围的那段日子,每一天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总也醒不了的噩梦,那样的日子,他简直没勇气再重新经历一次。
“我知道,我知道,宝儿你受了太多的委屈,太多的苦,都是我的错,以后绝不会了,你放心......”安王双臂一用力,紧紧将甄宝人揽入怀中,下巴抵着甄宝人的鬓边,嗓音低低,动了感情。
一股淡淡的龙诞香将甄宝人彻底包裹起来,她情不自禁闭上眼,将脸颊贴在柴思铭的‘胸’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所有的委屈不平顷刻间烟消云散了,心中留下的,只有似水的柔情。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只有两个人静静依偎,窗外嘈杂的蝉鸣声便飘了进来,这一刻的静默也是脉脉含着情的。
安王感受到甄宝人情绪的变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娇‘艳’的脸颊,郑重地说:“宝儿,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捏死那些欺辱过你的人。”
“我哪有那么变态呀!”甄宝人终于被逗笑了,双颊飞红,举起小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
安王闷闷笑了两声,再次将她搂入怀中,甄宝人已过了十四周岁,身姿窈窕,又兼夏衫单薄,一身温软一身幽香,令他沉醉之余**丛生,不得不将她略为松开。
在他的心里,恨不得即刻将她娶回府,每日里再不要为她牵肠挂肚,可是一想到回京后和太后的那场密谈,双眸不由微暗。
“思铭,有件事儿来不及等你回来,我就自作主张了......”甄宝人一双美目看着安王,吞吞吐吐地说,“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四姐姐因为难产死于非命,我抱走了那个孩子......”
“嗯......”安王点点头,“后来呢?”
“后来......”甄宝人眨眨大眼睛,嘟起嘴巴说,“老祖宗知道以后骂了我,说我胆大包天,先斩后奏,持宠生娇,犯了男人的大忌......可我说王爷一定知道我的难处,四姐姐奄奄一息之际,恳求我留下孩子一命,我能怎么办?思铭,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安王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亮晶晶的大眼睛,一时有点哭笑不得,他再一次领略了甄宝人无尽的巧思和口才。
区区几句话,不仅表明了自己的难处,解脱了老祖宗的责任,小小地给了他一顶高帽子,还主动坦白了她可能被问责的全部理由,竟是完全堵住了他的嘴,再兴师问罪那就是不体谅她的难处了。
根本不用他开口,她早已立于不败之地了。
如何向安王坦白这件事,甄宝人是仔细权衡过的,她的确是用了以退为进的办法;不过,所有这种种办法都得建立在柴思铭爱她这个基础上,如果换成太后娘娘,她无论用什么办法,大概都没有任何效果。
“说的好!”安王微微一笑,“不过,我问的是......后来呢?”
“后来嘛......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后来......就没有后来了!”甄宝人歪着头,一脸无辜地说。
她抱走孩子那段,是和李云龙一起干的,无论她说不说,安王肯定都是知道的;可孩子藏在篮子里,被送进东平侯府这一段,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她反复想过多遍,还是决定赌一把,绝不主动坦白,顽抗到底。
甄宝人并不担心自己会怎么样,就算太后要治她的罪,她也不怕,倒不全是依靠安王,就凭她在颍州城的所作所为,换一条命还是可以的。
她是担心甄笑人夫妻会受到牵连,也许会牵涉到东平侯魏铭秀,那她的罪过就大了,她不想冒这个险。
“哦!原来是这样!”安王沉‘吟’片刻,突然说,“我回京后,听说魏府的二夫人生了一对儿龙凤胎,府里还大宴宾客三天,道贺者众多;可我在宫里偶然遇见了曾给二夫人保胎的太医令,他说依着二夫人的脉象,应该是只有一‘女’,怎么会变成龙凤胎,可真是太奇怪了......”
甄宝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人手眼通天,任何事儿想瞒住他真是不可能,她拉拉安王的衣袖,小声说:“思铭,你别怪罪五姐姐他们,这事儿都是我的决定,五姐姐毕竟是四姐姐的亲妹妹,她虽不愿意,却也被我劝动了。魏府其他那些人真的是不知情的,要怪罪,你就怪罪我一个人吧!不过,孩子却是无辜的,五姐姐聪慧灵秀,定能教他走上正途,还请你网开一面,给他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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