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罢了。
“母后,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十四岁生日那晚决定远赴西北从军,和您辞行时所说的话吗?”安王转过身,面对面沉似水的太后,缓缓道来,“我和大哥自小感情笃厚,并不输于三哥,您一直属意三哥竞争大位,父皇却最喜欢我......我不忍见亲兄弟之间为了那把椅子彼此倾轧,甚至不死不休,这才决定放弃皇位,不偏不倚,无论谁登上大位,我都恪守兄弟本分,共保大周江山永固∏日母后怨我不肯独独支持三哥,并且抛下您远赴西北,曾‘逼’着我立下誓言,今生今世不能与三哥为敌,也不得觊觎皇位,昔日誓言犹在耳边,思铭如何能轻易毁诺?”
“......”太后一时无语,当年柴思宇年长,打小亲自教养,深得她的厚望;而柴思铭年龄相差较多,她想着反正都是自己的亲儿子,谁当皇帝不一样呢?她眨巴眨巴眼睛,半晌才哑着嗓子说,“时也运也,如今形势逆转,他已是......后继无人,国家社稷当前,你怎能以此为借口?”
“谁说三哥后继无人,甄修华腹中怀的不正是龙胎?皇上若是神智清醒,知道自己有了龙子,母后又怎么知道他会颁旨封我为皇太弟?这一切不过是母后的一厢情愿罢了!”安王话题一转,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哼,此刻不过是一团‘肉’,怎么就知道甄修华肚中怀的一定是龙子呢?”太后一甩袖子,轻哼一声。
“甄修华身边的瑛姑姑可是母后送过去的医‘女’,母后想来早已知道她怀的是男胎了吧?”安王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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