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也曾与三爷勾勾缠缠,此时见他衣衫大敞,露出里面结实宽阔的胸肌,再加上身姿挺拔,散着长发立在帘子旁,愈发显的风流艳丨色,她胸口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乱跳起来,脸红耳热的将眼珠子粘在了男人身上。
龚炎则扫了她一眼,心中不喜,前时还觉着娇俏可人,今日瞧着却是个下作货色,不由眉头皱的深,朝福汗了个眼色,转身要进屋。
珍儿见背影才回过神来,一头冲了过去,抱住龚炎则大腿跪倒在地,夹着嗓子叫了声“三爷。”随即哽咽,又圆又黑的眼珠子憋出几滴泪来,本是乖巧可人正青春,偏拿捏出风尘女子勾人的样儿来,无疑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她却还不自知,拿腔拿调的看着龚炎则道:“三爷多少日子不曾去见奴婢了?可怜奴婢一头心心念念着三爷,一头要忍辱侍候着红绫,三爷也知道她是何等人,这些日子奴婢……奴婢过的生不如死,若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三爷对奴婢的情意,只怕奴婢真要屈死了。”
福糊的都愣了,心道:娘娘诶,这什么人,不过是给爷们取乐的玩意儿,竟还敢满嘴跑船的说什么情意什么生死,这是专门磕碜三爷来了?再瞧三爷,脸色阴沉,眸子燃着火光,就听一声呵斥,“放手!”
珍儿竟也不惧,不松反而抱的更紧,嘴里声声哭道:“奴婢明白三爷为子嗣才将奴婢撩在一边,奴婢心中并不曾怨,只奴婢太过害怕,红绫姑娘脾气也愈发大了,求三爷救救奴婢吧,三爷呀!”这一会儿的功夫,竟似大戏要开唱了。
龚炎则被折磨笑了,道:“你想换什么差事?”
珍儿闻言就是一喜,眼里望着龚炎则,羞着脸道:“奴婢只要能留在三爷身边,做碰马也甘愿≡”
龚炎则念着里间的春晓,再不愿与个丫头腻歪,将她抖开,吩咐福海道:“给她安排个差事,看在她那晚忠心可嘉的份上,别难为她。”指的是红绫置酒席那晚,说完又要往屋里去。
珍儿忙喜滋滋的谢恩,紧紧追着龚炎则的身影往里看,当见到春晓局促不安的立在书案旁时,心头立时不舒服起来,心想:红绫是个毒妇,春晓却也是个贱货,竟来前院书房勾丨引爷们,怪不得方才三爷不似从前亲热自己,都是贱货勾丨搭的。
福海见她盯着春晓看,便在一边冷晒:“看什么?那是春晓姑娘,也是你主子,麻利的把你那双眼珠子收回来,惹了姑娘不高兴,三爷饶不了你。”
珍儿心里一百个不服气,瞪了眼福海,却因着能离开红菱侍候三爷,到底是高兴的,只翻了个白眼,就道:“别怪我没说,红绫姑娘下面可是见红了,我请不去三爷,红绫恨的也是你与春晓,不会是我,如今我又离了姑娘,姑娘就更怨不到我头上了。”
福海怀疑的盯了她几眼,不确准这话是真是假,但关乎子嗣的事,到底不敢怠慢,忙叫个跑腿的小厮去请孔郎中,这边一咬牙去请示三爷,“爷,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屋里,龚炎则正安抚春晓,他进来就见春晓穿戴整齐,面色豫豫的似魂不守舍,以为是珍儿闹的她生了醋意,不高兴了,忙走过去将人搂了,耐着性子哄道:“小丫头不懂事,哭闹的人脑仁疼,是不是惹到你了,爷俘。”
说着将人往里屋带,春晓大难逃生,方才都要砸他的头了,如何肯再随他进去?便别扭着身子不走,龚炎则本有些急躁,但见她微低着面,鼻梁秀美,唇形端妍,双眉间全无矫揉造作之态,气质姣姣、浑然天作的美玉,惹人欢喜,又想她之前受了许多委屈,柴房、洗衣房、冬晴园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会儿知道心疼了,性子缓下来,道:“冬晴园太偏僻,你住那不合适,还是搬回来吧,爷让福海帮你把东西搬去……”他想了想,搬到周氏那里不妥,红绫那里也不行,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院子,但都不是好位置,不比冬晴
园好到哪里去,一时倒迟疑了。
听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搬的近了,方便他磋磨,那怎么成?春晓忙哑着嗓子道:“不偏僻。”
“嗯?”龚炎则看她。
“婢妾……婢妾欢喜院子里的石榴树。”春晓一急,胡乱找了个理由。
龚炎则怔了下,倒忘了院子里有两株石榴树,一时想起许多以前的事儿,心神微微恍惚,叹道:“既你欢喜,便住着吧。”
春晓暗暗松了口气,只龚炎则不松手,紧紧搂着她,她的胳膊身子都不似自己的,束缚一团在人家怀里,没一会儿功夫便要闷出汗来,心想,这人穿的这样少怎么身上却热跟个炭炉似的。
她左右挣不开,心里急的要命,一颗心又吊上嗓子眼儿,可不管怎样到底还是被男人半拖半抱的弄进了隔断,还是那张长塌,他只往她身上一压,两人便倒了下去。
龚炎则一只手肆无忌惮的磋磨着她娇软的身子,引的身下娇喘颤抖,很快也动了情,正要施展解数,就听福呵一声禀告。
两度被破坏,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住火了,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个好惹的。对春晓道:“你在此先歇一觉,爷去去就回。”说完低头亲了亲春晓的脸蛋,起身扯下衣架上的袍子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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