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的笑了笑,转身就朝红绫院子去了。
红绫打发珍儿去请三爷来探病,却又怕三爷见自己脸色不好而不喜,就让小暮扶着洗簌梳妆收拾好了才又回炕躺着,时不时的抻了脖子看窗外,院子里却连个鬼影子都不曾进。
想到鬼,不由头皮发麻,那日在山洞见的可不正是鬼吗?明翠那丫头还被鬼摸了一把,到现在还怕的说不利索话,叫她嫂嫂领回家去了,指望她办的事自然也办不成了。
又想自己之前装病作假,恰老夫人病情反复,无意中配合她演了一场戏,成功将春晓从冬晴园狼狈撵出去,却不想倒成全了春晓进驻书房临近的下院,这回与三爷更能日日相守了,直把她气的呕血,一计不成再生二计,只时间仓促,并没有好主意,便想着赶在三爷回来之前,彻底将春晓撵出太师府,不想三爷及时阻止又计败,如今春晓有三爷护着,已经不好动手了。
何况身边的丫鬟小暮不是个可信可心的,只能拿捏住珍儿为她办事。
“姑娘,珍儿姑娘来了。”小暮在外间喊了一声,红绫忙支起身子望着门口,不一时,珍儿进来,撅着嘴、瞪着眼,一脸的丧气。红绫直直盯着珍儿身后,想也知道三爷不可能走在后边,可到底有那份痴想,小暮将帘子落了,她只觉心都是空的。
珍儿给自己倒了碗茶,几口喝了,才鼓着腮帮子道:“春晓那个贱人,竟然勾丨搭着三爷抬她做姨娘。”
“你说什么?”红绫身子一抖,立时回过神来,扬眉质问。
珍儿道:“你知道下面人都称春晓什么?俞姑娘,竟然提起姓氏了,那是什么意思,还不是要抬姨娘,就怕到时候不好称呼,姑娘想想,是叫春姨奶奶还是晓姨奶奶?那是要称呼俞姨奶奶的!”
“不可能!”红绫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还应撑着,斩钉截铁道:“她想做姨奶奶,要问老夫人答应不答应,害死龚家血脉的罪人,如何还敢风光?老夫人不答应,周氏更不会答应,三爷真要抬举春晓,就等着看好戏吧。”
珍儿窥探到红绫脸色不好,暗暗拍巴掌乐,心道:红绫是个狠的,先除了赵氏,后又挑拨周氏与春晓的关系,现在又怀了子嗣,本以为自己能在三爷后院独大,没想到斩草不除根,春晓起复了!此刻怕是肠子都悔青了,虽然春晓也是个贱人,可红绫亦可恨!竟用弟弟拿捏自己,诅咒她这辈子只能做个见不得人的通房丫头!
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挑了好听的劝慰红绫:“姑娘怕什么?就是要做姨娘,姑娘
也在春晓前面,姑娘肚子里的法宝春晓可没有!”
不想红绫却不领情,朝着珍儿啐了口痰,将珍儿啐懵了,她骂道:“瞎了你狗眼,烂肺黑心的小浪蹄子,我怕什么?该怕的不是我,是你,是春晓,是周氏!”
粘痰在珍儿眼皮上耷拉着,恶心的她就要吐了,捏了帕子欲擦掉,却被红绫一把拧上胳膊,疼的她哎呦一嗓子,没挨几下就涕泪横流,跪扑在地求饶:“姑娘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乱说了。”
红绫在山洞受惊惹上风寒,四肢发软,折腾珍儿一阵便没了力气,退手问道:“我交代你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珍儿本就在拖延,才要敷衍几句,就听外间小暮与人说话:“我们院子里没有春字头的丫头,若有必要改的,绝不会犯了俞姑娘的忌讳。”
待外间没动静了,红绫问道:“方才什么事?”
小暮急忙掀开帘子进来,珍儿已经站起身,背过身去,不让小暮见到她的脸。
小暮道:“是釜亲自过来说,要院子里带春字的丫头都换个字用,不能与俞姑娘重音。”
红绫听完脸上一下就白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珍儿亦是又嫉又妒。
待小暮出去,红绫睁大了眼睛盯住珍儿,一字一句的咬牙道:“这件事绝不能再拖了,趁早撵了那女人走,
你我才有风光之日。”
珍儿一愣,又听红绫漫不经心的问:“难道你不想主子?即便是个通房,太师府里的也比看着富贵的商户正头娘子还强许多。”
珍儿深觉有理,这才细细想了想红绫交代的事,道:“五爷最近常不在府里,我听明秀说,似是外面养了个女人。”
红绫闻言皱眉,既是有了新欢,不知心有邪念的五爷还会不会记得旧爱春晓?不管怎么说,总要试一试,上回三爷宴客她置办酒席,还不是珍儿去要了一坛子酒就把五爷引出来吗?只不过春晓运气好,赶上大厨房走水,不然现在早没这份麻烦了,便道:“不妨碍,你只管去做,若五爷不上钩,咱们在另想他法。”说完顿了顿,眉头一立,狠戾道:“你要敢敷衍,仔细你弟弟的小命!”
珍儿有富贵勾着,又有红绫拿捏,很快拿定主意要陷害春晓,乖觉点头:“奴婢省得。”
……
同一时间在周氏那里,也是气的恨不得立时撕了春晓,偏偏身子骨不争气,如今虽止了恶露,却又添了头痛的毛病,疼起来如同要裂开一般。而这些日子周氏受三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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