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太若有符能震住她,我倒愿意多出些银钱。”
一提银钱,上云眼珠转了转,遂坐到床前的矮椅上,压低几分身子向红绫,道:“不是没有,只价钱高,请五路神外加天兵天将,还要香火侍候周全,不是那么好做的。”
“真管用?”红绫眼睛亮了亮,坐直身子。
“老尼何曾哄过您来着?当初若不是老尼那盏送子汤,您如今肚子还是瘪的。”
红绫想起送子汤也是信服,当时去上云庵上香求子,虔诚求得送子汤,当晚如腾云驾雾、几番起伏,翌日便觉下腹饱满,也有预感是揣上了送子娘娘送来的孩子,却不敢多说,直到两个多月后查出喜脉,才真真信了,这才几次叫上云来,与她谋划算计春晓,上云也说自己功力浅薄,时灵时不灵,全看傅造化,是以红绫自得之际也更为满意上云的坦诚。
“那你说写符压住春晓,到底成不成?”
上云笑的神秘,道:“那要看价钱给的出多少?您也是知道我的功力的,却不知老尼的师兄是难得的阵法高僧,功力深厚,尽得罗汉真传←早年有难,老尼曾施以援手,如今若非老尼的施救之恩外加高额银两,万难请的动他。”
红绫不由动心,眸子微眯起,默默想着。
上云观之一笑,又道:“还有一事,往日侍候在您身边的那位小施主,唤作珍儿的,不知犯了什么事?竟被发卖了出去!”
“你见过她?”红绫何等精明,立时转过念头来。
上云道:“不瞒您,如今就在我那庵里安置。”
闻言,红绫的俏脸上登时布满阴云,攥着被子,一字一字的咬牙道:“好,好,好。果真是因果业报,跑不了她的!”又对上云说:“先不提镇妖的事,师太只帮我办一件事,我这里少不得给你好处。”招手叫上云近前附耳,嘀嘀咕咕说了一阵,上云虽穿佛衣,念佛号,却是心狠手辣之徒,听得红绫说完,也不过淡然的点点头,竟无丝毫惊诧。
出了太师府,上云摸了摸揣在袖子里的一百两银票,笑的牙不见眼,坐上马车自回上云庵,回去后,就在自己的屋子翻腾了一阵,而后揣着一个抹银瓷瓶去见珍儿,珍儿被堵着嘴捆住,上云进去面带慈善的笑容,也不帮她松绑,只拔下嘴里的堵物,就待珍儿张嘴问话,一把捏住下颚,将瓷瓶送到她嘴边,几下罐进药去。
珍儿呜呜两声,上云见她吞咽下去便松开了手,珍儿惊恐的叫嚷出声:“你给我喂了什么?是不是毒药?啊!……”上云不想外头听见,便将堵物
又塞回珍儿嘴里,珍儿只是瞪圆了眼睛看着她,不一时,眼睛猛地凸出,眼底红丝暴起,捆成粽子的身子嘭的歪到地上,随即不住大气滚来。
上云知道药效发了,满意的勾了勾嘴角,道:“红绫姑娘让老尼带句话,背主的奴才,好叫你知道,多嘴多舌的下场!”也不知疼痛非常的珍儿听道没有,她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几日后珍儿被上云卖了二十两银子,与一个打铁的老鳏夫做填房,起初珍儿企图逃跑,被铁匠打的半死,整日用链子锁在屋里,一年后见她怀孕生子才放松警惕,不想珍儿丢下孩子趁机跑了,听说被南下的客商收容,再后来便鸟无音讯,不知所踪。
………
再说春晓,自那日心冷便不再展颜,整日里不是做些针线便是练两页字打发时间,愈发沉闷的性子亦让龚炎则犯愁,待春晓月事干净便张罗着出府游湖。
大多人春夏游湖,是以秋日湖面船只极少,若非极风雅便是极风流,如龚炎则这般特意撇开庶务陪一女子游湖,更是少之又少,龚炎则自觉对春晓好过百分,又见湖面澄净,阳光明媚,对立在身侧的春晓道:“景致亦入的眼,若在船头焚香抚琴便更妙了。”
春晓却不觉得,只怕他想要的不是什么高雅风趣,而是唱小曲助兴的美人吧。
果然,紧接着龚炎则看着她笑:“可惜你不曾学得音律,不然,只往船上一坐,便将这澄湖景致比下去。”说来起了兴致,拉着春晓朝船头去,春晓扭了几下身子挣不过只得随他。
两人到了船头,龚炎则吩咐人摆香案焚香,将春晓按坐在锦垫上,春晓坐好后,他退开几步细细端详,只见远处碧水长天,近***子静婉端妍而坐,前面小几上碧玉雕镂耗缠枝香炉里,若隐若现盘旋出一缕细烟,掩着女子面容恍若仙子,周围碧波悠悠,直叫人心生敬崇。
“晓儿,你这股子仙气儿,倒叫爷也不敢凑前了。”龚炎则啧啧赞叹道。
春晓没好气的抿着唇,只是不语。
船头荡开水面,波纹扬长,一道道,似愁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她倒也觉得景致甚好,只忧心晚上不好过,月事干净,龚炎则又兴致这么高的陪她游湖,只怕晚上是要她陪寝。
龚炎则说是不好凑前,却大大咧咧的坐去她身边,搂着她的腰,同在船头吹风,任水荡船摇,两人的身子晃晃悠悠,在湖上行了一阵,龚炎则见春晓看岸边垂钓者,便笑了笑:“咱们船上也有鱼竿,等着,爷去钓一条肥的,中午直接烧鱼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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