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杏子对母亲的思念之情愈加浓厚了。
在巷道中,杏子跟七八个男女孩玩耍,一个男孩欺侮她,杏子不玩了,想回家,这个男孩不让回去,扯住杏子的衣襟,硬生生的不放手。
“我去告诉我吗,”杏子很气愤。
“你妈早死了,告诉谁啊,”那个男孩奸笑着。
“你胡!”杏子哭了。
别的女孩听了这话,谴责起那个男孩,并且不跟那个男孩玩怂,其他的几个男孩也指责那个男孩。但是那个男孩太调皮了,根本不在乎,谁也没有办法∏个男孩继续辱骂杏子。
杏子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悲伤,捂着脸跑回家。
“妈!你在哪?杏子被人欺侮......”杏子一肚子的委屈,想给母亲诉。可是喊啊叫啊,母亲在哪里呢?
以前,杏子被人欺侮了,她妈妈出面制止,因此杏子也不怕欺侮,总以为有母亲的强大支持,谁敢欺侮她呢?现在不同了,母亲不在了,她感到势单力孤,感到太弱了!
孩子之间的斗争,做父亲的不便出面,唯有母亲还可以,然而现在谁来帮助她你。
,她自感孤苦无依,对生活失去信心↓哭着哭着睡着了,马有明回来,抱到炕上№有明看着孩子,泪流满面。
将近两个月了,杏子还是每天哭泣″质一天比一天差№有明的起孩子的健康来。
皋双至,祸不单行』天下午,天气燥热,杏子口渴得厉害,但又不想喝水,在巷道的土路上,杏子缓步徘徊★道两旁,都是果园,巨大的树枝斜伸出来,上面缀满啤特果∮子仰望着,觉得酸酸的,很想摘一个吃,但是摘不到,于是又往前走。
忽然,吹来一阵风,两根树枝中卡的石头掉下来,落到杏子的头上,当时杏子感觉一阵疼痛,过了一会不那么疼了,杏子也没有在意∵着走着,觉得脸上有汗珠流下来,她用手抹了一把,原来是血,她明白头被砸破了∮子回到家中,她父亲还没有回来,她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用手捂着头等候,不知不觉中晕过去了。
马有明回来,叫醒杏子,出门找来败酱草,把乳白色汁液挤到伤口上,然后把蜘蛛网捏成团,贴在上面以止血。从此,马有明出门干活,始终带上杏子,再不敢丢在家里′父女相依为命,然而杏子还是哭泣不止,嘴里总嘟哝着她的妈妈,马有明听着,更加深深的后悔起来,自责起来。
整整两个月,杏子悲伤流泪。不知不觉间,杏子双目失明了№有明叫来老中医,诊治了几次,不见效果,也就没有再看大夫№有明出门干活,把杏子带到地里,让她在地里玩耍,吃饭时,马有明喂她。
下雨天,父女俩闲着无事,马有明给杏子唱书¨脐郎的母亲被哥嫂虐待,非侈助,杏子听到这里,往往泣不成声,马有明也泪如雨下∮子的妈妈刚去世时,杏子思念母亲的同时,也怨恨父亲≈在不仅不怨恨,反而怜惜父亲№有明只有无尽的悔恨!
又过了两个月,杏子的眼睛开始复明。
早晨起床,马有明犁地去了,杏子做早饭,马有明回来吃饭时,杏子已经搅拌好了畔。白天,杏子跟着父亲干农活,傍晚回家做饭。过上半月,杏子洗衣服∮子每天重复着同样的活,俨然成了大人。
杏子虚龄八岁,已经饱尝悲伤和忧郁,度着枯燥乏味的童年↓没有童年的幻想,没有童年的快乐。
农闲之时,嫁在董家场的大姑姑,常来看她,教她如何做鞋,她快乐极了,当姑姑走后,她又陷入思念母亲,陷入孤单。
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马子元带着柳氏姊妹看他们来了∮子非常高兴,赶快去叫父亲。
“老友去哪了?”马子元看见马有明进来,赶快迎上前去。
“坐,快坐下,”马有明拉着马子元在台阶上坐下。
柳氏姊妹带着杏子,出门玩去了。
“你家遭变故,昨天才知道』有帮忙,惭愧。”马子元比以前更瘦削了。
“听到你的关心,就够了。涵子呢?”马有明疑惑地问。
“涵子和笨笨去兰州西湖开饭馆,我帮他们开张之后,前天才回来......”马子元仍然拉着马有明的手。
“你们还是就那么生活吗?”马有明不想提自家发生的事情,打断马子元的话,问马子元家里的生活。
“梦莹跟孩子们过,我和柳氏姊妹生活,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马子元平静地。
“你和柳氏姊妹没有去兰州吗?在一个院子里生活多别扭,”马有明话,从来是直来直去,不知道转弯。
“自从叛乱平息之后,家无余资,带着女眷去兰州,当下靠什么生活呢?唉!”马子元长了一口气。
“不去兰州了?”马有明问。
“今天一则来看望你,二则也正好商量商量此事。”马子元望着马有明。
“我也没有办法啊!”马有明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送笨笨和涵子去西湖,听到一个消息:沈搁给鲁大昌师长赶马车,我想去投靠,你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