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妮子挂电话后,她紧了紧身上的背包,按妮子说得路线走过去。
穿过寺庙的一条狭窄的小巷,出去后豁然开朗,周围种着些当季的花草,不少人拿着手机拍照。
她继续往前走,奇怪的是,这条路越走越静,五分钟后,周围竟然只数一个人了。
此刻她面对的是一座古风建筑,掉漆的锁头挂在门的一侧,看起来确实有年月了,她撇撇嘴,但愿不虚此行,她倒要看看,那个师父能给出什么说辞来撄。
这么一想,她抬脚继续迈步,不曾想左眼突然掠夺到一抹白色,“谁!偿”
看过去,一人没有。
她眯着眼又继续看了看,确实没有人。
前面陡然一道开门声响起。
“宁宁,你还杵在那干什么呀,进来啊!”
“就来。”
进去还不到十分钟,竹宁宁就满脸冒火地出来,分分钟有种想掀了这座庙的冲动。
“什么破地方,搞了半天还不是一样坑咱老百姓的钱,就这个破镯子能干什么!这就一违章建筑!传销!气死我了!”
妮子满脸抱歉的跟上去,“怎么还跟传销挂上钩了,唉,我也不知道那师父不在了,不过啊,这师父既然早早留了东西给你,就是早就预料到你会来啊,你说这不是神是什么?“
说着说着,她又有底气了。
竹宁宁突然站住,气地发抖地抬起自己的手,上面挂着一只雕龙纹凤的白玉镯子。
“那你告诉我,这花了我一个月工资的破镯子能干什么!还那么丑,我都怕戴出去让人笑话!”
妮子一翻白眼,“那你还戴。”
“我,我这不是心疼钱么,不行,我要去退了!”
“嘿嘿,你别的了,小师父不是说了么,这叫九魂灵玉,专补魂儿的,你老头昏,说不定就是丢魂给丢的。”
竹宁宁白眼一番,无奈地往下山的路走去。
“姐姐转手就把它给卖了,反正我那学生有的是迷信的。”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就在竹宁宁刚才站的位置,一只突兀的白色靴子立于此处,白衣飘飘,宛若神祗。
下山下到一半,突然就下起大雨,雷声轰隆,急地两人只能躲到旁边的小亭子躲雨。
竹宁宁正忙着抹掉身上的雨水,妮子突然紧张地一把抓住她,一脸凝重,“你听!”
“听什么?”
话音未落,她就听到了一阵越来越近的轰隆声,几乎是一刹那的事情,当那块大滚石急匆匆的向两人袭来之际,她想都没想,直接把妮子猛地推到一边!
“我靠!”
“宁宁!!”
霎时间,天边闪电,白光万丈。
治和五年七月十五,古月国临城。
此刻已是深夜,摄政王府却灯火通明,里里外外一片光明。
举着火把的侍卫整齐有序地分拨分头进行巡逻。
在通往地牢的长廊走道上,一拨人正紧着脚步往前而去。
面色凝重的花剑从岔道走来,跟上古祺圳的步伐。
“王爷,人逃了,老虎已经去追了。”
“先是盗墓,又欲劫狱,这伙人胆大的很!”
古祺圳嘴唇抿成一条线,双眼里散发出的黑色让人不寒而栗。
花筋思,说着“看来这伙盗墓贼是有备而来,要不是王爷思虑周全,恐怕王妃又被搅了安宁。”
古祺圳一言不发,一个转身,抬脚走下地牢的台阶。
地牢里臭气熏天,花教不住扇了扇鼻子风,看着前面不远处的牢房,他说“此次盗墓人共有十个,九男一女,女的看起来羸弱无力,看来是活不久了。“
话说着,古祺圳已经来到牢房门前站定。
几个盗墓人垂头丧气,见了古祺圳,下意识地跪下求饶,倒是只有一人靠在墙角,她的脸被凌乱的头发遮住,只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出卖了她的性别。
花剑看他目光紧紧锁着那人,便说着,“那就是那个女的,估计是快死了,王爷,要不要弄醒她?”
“开门。”
“是。”
古祺圳一进去,里头的几个男人就凸了求饶,这个男人似乎有种天生的压迫感,让人不能不臣服。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近墙角,都互相看了几眼,不知他要干嘛。
就在众人对古祺圳的心思揣测连连的时候,他突然收回目光,转身欲走。
“明日菜市行刑。”
顿时,求饶声遍起,花溅着拦住失控的九个人,并没有看到身后的一幕。
就在古祺圳转身的刹那,一只脏兮兮的手突然抬起抓住他的手。
他回头去,女人动了动,看来是醒了。
“你就是古祺圳?”
这句话让古祺圳甩开她手的动作倏然汀。
女人借着他的手踉跄地站起来,她撩开头发,露出同样脏兮兮的脸,她没注意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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