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也明白了一件事,她所担心的身世,似乎从来不是令承家人难堪的一件事,或许承家人早已心知肚明,对西尧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以自己的方式来进行救赎?
室内幽暗,不知时光几许,颜娧终于幽幽转醒,迷茫的双眼见着男人早已穿戴整齐,也将她给收拾得干净妥帖,好似什么事儿也不曾发生那般,稍早的恶狼行径不过是假象?
他敛手静静伫立在密室的一隅,神态显得格外精神奕奕,对着灰色的砖墙不知道正琢磨什么。
撑起被折腾得实在狠了的身子,没忍住地在心里又将他骂了一顿,身处异地怎能这般没分没寸?要是真有什么万一如何是好?
察觉她起身的窸窣声,男人旋即回过身,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春风得意,那是身与心全都吃饱餍足后的愉悦,着实辣眼睛啊!
长臂揽过纤细的腰肢,大掌不停地为她舒缓腰腹的酸涩,深邃的眸光里尽是讨好,“妳真真真…是我的福星。”
“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会原谅你,都没想过我们身处险境?”对突如其来的示好,颜娧没有半分留情地哼了声,真是想不透男人那事是怎么回事,没有休息也能这般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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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所以放弃了一部分的视觉盛宴。”
颜娧:……这么说还得谢谢他仅仅半撩襦裙,没把她吃干抹尽?
眼底那簇动的火花是怎么回事?还不够满意?
气不过地狠狠拧了硕实的胸膛,赫然发现他竟以硬气功护体,而且显然不是立即提气,而是在周身形成如薄膜般的护甲。
“你怎么回事?”颜娧不解的眸光望进了那双含笑的眼眸。
“所以才说,妳是我的幸运之神都不为过。”承昀轻轻吻了下粉腮,领着她一同走向灰色的墙面,走进一看才发现,墙面上全是安放书简的小抽屉。
只是慌张地随手一拨,都能找到东越藏在北宫的密室,老天得有多卷顾?
这里存放了许多东越历代帝王从没有对外公布的手书,更有许多关于神皇被关押之后的纪录。
另外还翻找到了厉耀留给皇祖母的书信,全是没能寄出去的无尽相思,在此之前,他对于厉耀还是心存着敢怒不敢言的恼怒,在看完留在此处的手书后,他明白是无法忘怀的初次情动。
因为,如果与颜娧发生了相同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放下?
他从来都不愿意认命,更不相信什么叫命定的错过,只有双手打拼出来的一切才是真实的!
关于身世,曾经父王是有所怀疑的,然而皇祖父待他们的好,实在没有理由怀疑真伪,不得不放下怀疑。
直到皇祖父晋帝位,破例违背裴承两家的婚誓,于继位当时迎娶妃妾,反观皇祖母的不争不抢,触怒了年轻气盛的父亲,差点闯进皇宫为皇祖母讨回公道。
然而皇祖母只是轻描澹写的一句话,就打消了父王所有的冲动,同样的问题皇祖母也问过他,他们父子的答桉全都如出一辙……
“你当不当皇帝?”
皇祖母只问了这句话,就打消了他们父子对西尧皇城里的所有不悦,不愿意碰触那个至高的位置,就不应该对那个位置的人事物发表任何私人情绪。
因此,他们全都站在风浪之外,看着那些皇城里的风波不断,直到皇祖父即将咽气的前几日,亲自将遗诏交到父王手里。
希望他扛起身为摄政王的责任护佑西尧,就连熙儿继位之时,也是相同的嘱托,他们两父子不在皇族政权内,也肩负起了西尧的安危。
关于那问不出口的问题,也就在皇祖母的职掌后宫政权那刻,全都化作过往云烟,从没有人再次提及。
若不是那句尹人可好,只怕他也不愿相信,皇祖母心里一直存着另一人的身影,从被厉耀半强迫地喊起皇祖父的那一刻,他心里的疑惑又重新被揭起,只不过厉耀不说,他也问不得……
父王年少时总以为是天赋不佳,因此格外醉心武艺,比常人更加勤练,也不得进展,却因为受了削骨剑,顺利将风刃心法提升化境之界。
到了他开始也是以为天资不佳,一度打断左臂来习武,所幸梁王的投诚送来了厉煊,叫他有机会学了硬气功,虽然没能进入化境之界。
然而心甘情愿受了一顿削骨剑后,他也将风刃心法提升了境界,更在不知不觉中让硬气功的根柢刻入了骨髓……
东越皇族子嗣练不得旁门武艺啊!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父子痴迷于武学,却要比别人刻苦修炼,因为他们本就不该接触其他武学。
这也能解释为何梁王之后,为何再也没有任何东越皇子,能将硬气功提升至化境之界。.ξgyuxt.e
因为梁王叶脉书曾记载父王入雍被擒之事,因此早就透过忠勇侯府取得了削骨剑的功法,他本来想不透为何会特意纪录此事,原来作为唯二知道时间倒转之人,他是担心忘记如何提升武艺……
在这里知道了厉耀所有的过往,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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